“皇上真是努力啊。”
潘国臣原地发呆的当头,一脸邪笑的武海松不知何时挪动到了他身后。
“你什么意思?”
潘国臣不解。
武海松歪头叹了口气:“真不明白,皇上为什么会如此看重你这种人,单纯得近乎愚昧……”
“想打架?别忘了你留在那个时空的两颗牙。”潘国臣眼中燃起了莫名的斗志。
武海松尴尬地挠挠头:“那是我一时失手……算了,不提这个,你真的不明白皇上为什么要这么做?”
“很简单,通过这种极端的表演,把不安分的种子消灭在萌芽状态。”
面无表情的叶镜莹幽灵般地挤到了两人中间。
武海松冷笑道:“不愧是女官长大人,犀利,不过据我所知,皇上近来时常凤体欠安,太医院却查无所因,恐怕是别有隐情吧……”
“祸从口出,还请武大人谨言慎行。”
叶镜莹说罢,正要转身离去,却被武海松一脸痞气地挡住去路。
“小潘恐怕还不知道吧,女官长大人马上就要离京去办一件要紧的事,一年半载的怕是回不来啊,这么看来,婚期又得推迟了吧。”
潘国臣楞了一下,转头盯住叶镜莹:“这是真的吗?”
“是真的。”
“为什么……”
“不要问我为什么,我原本打算找个合适的场合告诉你,既然武大人这么说了,我也省了这功夫,我只能对你说声抱歉,这是皇上的命令,我没有选择。”
潘国臣怒了:“到了这时候你还是这种态度,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对不起,我首先是女皇陛下的女官长,就算是你,我也必须有所保留。”
叶镜莹的解释丝毫不能化解潘国臣积压已久的不满,只见他咬咬牙,一跺脚,压低声音一字一句道:“你就不能告诉我,你要去哪里吗?”
“不能。”
斩钉截铁。
这回轮到武海松挤到了两人中间。
“冷静,都冷静点,我不是想挑拨你们的关系,我只是想提醒叶女官长,我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住口!”
异口同声。
即便枪声不断,这边的喧嚣还是引起了女皇陛下身后勋贵重臣们的注意,即刻意识到这一情况的叶镜莹瞪了一眼潘国臣,又瞥了一眼武海松,深吸一口气,端正好姿态走到刘千桦近旁。
“皇上,可以让我试试吗?”
刘千桦转头一笑:“当然可以,你就来试试这个吧——何大人,这个就是你刚才说的新式掷弹筒吧?”
“正是,全称江南十五年式掷弹筒,口径四十五毫米,发射带金属药筒的四十五毫米低速榴弹,单发装填,有效射程四百公尺——就由老臣来教叶女官长如何使用吧。”
刘千桦递给叶镜莹的那件兵器,有着步枪的木托与短粗的筒管,只见何新拾起桌上一枚涂着蓝漆的短粗榴弹,扣下连接筒管与枪身的铰接钮,把筒管往下一扳,往筒管后方的弹膛中塞入榴弹,再把筒管往上扳回到位,扣回铰接钮,拉起折伏在筒管上的照门,调整好照门距离,随便瞄准一个尚显完好的靶子,扣下扳机——
只听靶子后方一声爆响,土堤上顿时溅起一圈尘浪,再看前面的靶子,早已成了镂空的蜂窝。
“这不就是某时空美帝打越战的时候用的m79榴弹发射器嘛,过分点了吧,不是说最多只能超前十年的吗?”
看戏状态的武海松耸肩评论道,冷不防被身后的潘国臣勒住了脖子。
“你他妈还有心管这个,今天你必须得给我说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