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协笑笑说:“好了兄长,夜已经深了,咱们再睡会儿吧。”
这时,我忽然说:“马上就到驿馆了,等到了驿馆再睡吧。”
随后,到了驿馆门前,我敲了敲门,喊道:“有没有人在?”
不一会儿,屋里的灯便亮了,一个老头提着油灯出来开了门,问:“阁下是过路的官差吗?”
我点头道:“对,我是前将军董卓帐下的佐军司马,卢尚书在不在?”说着,我将怀里的印信拿给他看了看。
老头回道:“在在,不过已经就寝了,是否要小的为您去通报一声?”
我说:“喔,睡下就别去打扰他了;你赶快去准备两间房,这里还有两个小孩今晚也要在这里过夜。”
老头闻言,不禁用灯往我身后照了照,旋即神色顿时一变,赶忙走上前来拜道:“哎呀,天子大驾莅临,小老儿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此时,刘辩的身上还穿着龙袍,所以这老头一眼就认出来了。
我不禁说:“好了好了,快起来吧,现在情况特殊,就别搞那么多繁文缛节了;赶快去准备两间厢房,让天子和陈留王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早点回宫;对了,那头牛别忘了给喂点草,明天赶路还要用呢。”
老头点点头说:“嗳嗳,小人这就去办,陛下、王爷,您二位请随小老儿这边来。”
因为这两个小孩的身份问题,所以就让他们俩走在前面,我在后面跟着。话说,这个世道真是有够可笑的。这么一个小屁孩儿连自己都管不到位,还想去管大人?不是可笑又是什么。
翌日清晨,我早早地起来到厨房里做了些早点。原本我打算做几碗皮蛋瘦肉粥的,纳闷的是这个时代没有皮蛋,想将皮蛋给换成咸鸭蛋,结果也没有咸鸭蛋。一怒之下,我便只好改成三鲜虾仁粥了,然后再炸几根油条用豆皮卷好。
早点做完了以后,我便按四份端上了各自的桌子。正好卢植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一看见我,不由惊奇道:“诶?贤侄,你怎会在这里呀,你不是去追赶阉党去了吗?”
我回道:“嗯,追完了,那几个老太监被迫无奈投河自尽了,昨天刚好赶在半夜到这儿的。”
卢植闻言不禁神色一动,赶忙问:“如此说来,陛下与陈留王都脱险了吗?”
我回道:“脱险了,都在房间里睡觉呢;对了,早点已经做好了,你先吃,我去叫他们俩起床。”
卢植不由整了整衣裳,说:“不不,老身得先迎接陛下才好。”
我见他这样,不禁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旋即,我来到那两小孩的房间门前,敲了敲门,问:“两位大少爷,起来了没有,该吃早点了。”
这时,刘协已经在穿衣服了,他回了一句说:“哦,稍等。”旋即他便又推了推还在睡觉的刘辩,说:“皇兄,快起来吃早点了,吃过早点咱们就回宫了。”
刘辩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说:“好困,让朕再睡会儿。”
等到刘协穿好了衣服,见刘辩还没有起来的打算,不禁又推了推他说:“皇兄,快起床更衣,要回宫了。”
刘辩被刘协推醒了,却又说:“哎呀,弟弟别烦啊,你让朕再睡会儿。”
刘协不禁有些纳闷地摇了摇头,旋即神色一动,掩嘴偷偷笑了一下,然后说:“皇兄皇兄,赶快起来啊,董卓来啦!”
却见刘辩噌得一下坐了起来,惊慌道:“啊,董卓来了?在哪里,在哪里?”
“呵呵。”刘协不禁立时捧腹大笑,说:“皇兄,我逗你玩呢。”
刘辩发现自己被骗了,不禁很是郁闷不已,却说:“哎呀弟弟,你怎么可以欺骗朕呢,朕不跟你玩了!”
刘协不禁说:“哎呀皇兄,别这么小气嘛,我不过是逗你玩儿的罢了;你看天都已经大亮了,还不快起来更衣,等会儿吃过早点咱们就回宫了。”
刘辩不禁揉了揉眼睛,说:“那好吧,你来为朕更衣。”
旋即,刘协为刘辩穿好了衣服,二人洗漱了一番,便一起出来吃早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