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候的潇侧妃在娘家留宿,完全不知情,想到这次质控夙锦,将会与潇王决裂,她就会心情大好,连晚上睡觉都是笑着的。
可等到第二天她悠哉悠哉地回到潇王府时,一切全都变了样。
潇侧妃在丫鬟红菱的陪伴下回到自己的小院,还想着今天没有看见潇王和他的贴身奴才皮豆,结果推开门就见到司徒流琛和皮豆正坐在客厅中。
潇侧妃一时诧异,却也不忘行礼道:“王爷这一大早就来妾身屋里,可是有什么事吗?”
“自然有事!”司徒流琛的脸色阴霾密布,重重地将一叠信件甩在地上,直奔主题:“这些给肃王的信,可是你的?”
潇侧妃瞧见那些信件,心里咯噔一下,颤着身子跪在了司徒流琛的面前道:“王爷你听我解释,这里面有误会啊!”
“还能有什么误会!”司徒流琛暴怒地站了起来,走到潇侧妃面前就是狠狠一巴掌。
这一掌打下去,潇侧妃都只觉头晕眼花,天旋地转,要不是她的丫鬟红菱及时抱住了她,只怕要狼狈地跌倒在地上。
司徒流琛一点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无,指着被打得意识有些昏沉的潇侧妃,低吼道:“老实交代!红滴坠是不是给肃王了!”
潇侧妃捂着自己火辣辣的左脸,眼眶湿润地看着司徒流琛,委屈地说:“妾身不知王爷在说什么,王爷忘记了你送妾身项链的时候,没有告诉妾身那是红滴坠,妾身怎么会送给肃王呢?”
司徒流琛魅眸含着阴寒,缓缓俯身对质潇侧妃,说道:“那这信是怎么回事?有事无事你向肃王报什么平安!他是你什么人!”越说越来气,司徒流琛抓住潇侧妃的衣衫,将她狠狠地朝着软榻上拽过去。
潇侧妃东倒西歪地扑倒在榻,她眼里簌簌流泪,此时也因为激动和惊恐,身体不停地打颤。
“你们两个是不是背着本王干了什么勾当!”司徒流琛已经被怒火冲埋了理智,从来都是他甩女人,可还没有哪个女人敢给他戴绿帽!
他突然双手紧紧抓住潇侧妃的脖子,力道之大令潇侧妃白皙的脸颊开始泛出不自然的血红之色。
“说!你跟肃王是不是暗度陈仓!你说啊!”司徒流琛怒吼着,这时候潇侧妃的贴身奴婢红菱见自家主子快要被掐断了脖子,连忙哭诉着扑倒在司徒流琛的脚下,抱住他的大腿求饶道:“王爷求您放了小姐吧!肃王和她真的是清清白白啊!哎呀!”
司徒流琛不耐烦地将红菱一脚踢开,潇侧妃倒是借着这个机会挣脱了司徒流琛的双手,捂着自己的胸口不停地咳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