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和平看着妻子,屋子里只有三个人,要不然只怕妻子就会吼着说出这番话,想到在观察室里看到妻子指着女子大骂的样子,虽然听不到什么,可是能让一个外人家的孩子气的打开妻子的手,叶和平就能猜到那些话有多难听。
叶铃想开口,被沈斌一个眼神打断,因她是站在沈斌的旁边,手更是在下面被沈斌扯了一下,同样是男人的手,向未来的骨头很软,沈斌的手就要粗糙一些,叶铃却在沈斌扯自己手的那一刻,快速的把手收回来,也忘记了去接母亲的话。
又不敢去看沈斌,觉得这样太尴尬,毕竟自己和向未来的事情是偷偷定下的,眼下被沈斌扯了一下手,他也是好意不让自己开口,自己却像被咬了一样,生怕对方误会自己是厌恶他,偏又不知道怎么开口解释,只能移开目光不敢看沈斌,却能感受到刚刚沈斌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一扫而过。
床上的叶和平听了妻子的话才是闭上了眼睛,深吸口气才睁开,“实在不行就回老家种地,现在实行承包制,咱们家的户口还在老家,四口人的地也有一响多,种下来的粮食也够一年的花销了,要是产量好还有余钱,我看这样也挺好。在大院里上班,你没有一天高兴的,回家就是埋怨,与其这样看别人脸色,还不如自己回家种地。”
“种地?你会种?”白雪多年不在农村,哪里还想回去,“我也不是总埋怨工作不好,只是出事了就都往我的身上推,苦的累的都让我干。毕竟是临时工,在那里不能说,回家再不说几句,我还能到哪里去说。再说种地的事也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你现在身子干不了重活,这活就得都落在我的身上,我一个女人再干能干多少?再说孩子们在这里。咱们就回老家。离的这么远要是有个什么事怎么办?”
“我可看不出你担心孩子,今天你就差把铃子撕了。”叶和平冷嘲,他哪里看不出来妻子不愿回去。“咱们俩都是农村出来的,有什么活干不了的,我的身体再不能干重活种地也能干得了,你不用担心旁的。总之饿不死你就行。”
“叶和平,你就非得和我对着来才高兴是不是?我说这些还不是为了你好。怎么换成一说,就成了我自私了?”当着外人的面,白雪觉得失了面子,吼完人就又哭了起来。
“你要哭去外面哭。我也懒得看你这副样子。”叶和平的脸色也不好看。
叶铃生怕父亲再被气到,“爸,你消消气。”
白雪却见不得他们这副样子。“你说我偏心,说我今天在外面差点要撕了她。那你怎么不说说你这个女儿干了什么事情?她和大院里的那些男孩子扯的不清不白的,今天一回去我就撞到几个人在私下里说这死丫头和好几个小子都有暧昧,看到了我,她们不收敛,还用异样的眼光看我,回了医院我说她几句怎么了?她有我被人当面嘲弄时丢人吗?”
也不看丈夫,白雪就直问向女儿,“叶铃我问你,冬天看花灯的时候,你是不是和赵国栋他们出去的?最后又与王平打的火热?后来和收了向未来的围脖?这些事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