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墨惊愕,而后一笑道:“看来老四这番是栽跟头了。”别的女人恐是感动不已,而这菡姑姑却关心着他事。还果真不能用普通女人的角度来看她。
她眉头紧蹙,“对王爷而言,查出吕荣背后之人应比戏弄奴婢更为重要吧。”她不喜欢与四爷之事同外人说道。而吕荣之事,却也的确是她心里的疑惑。
她本以为此番定能除吕荣。但如今看来是她轻敌了,如若要除吕荣,恐要先查明吕荣背后之人,否则即便她将罪证直接给景帝看,恐也杀不了吕荣。
听她如此说,轩辕墨收起笑脸,严肃了道:“自那日后,本王让人看着吕荣。但却不再见他与任何人接触。如今本王只能断定,吕荣除与靖国勾结,恐还向他人卖命。而这人能如此自由出入皇宫,里头恐有宫中之人帮忙。”
她眼眸微蹙,能让人出入皇宫的,除了后宫位高的嫔妃,便是皇子了。而皇子虽能带人入宫,但皇子不居于宫里,没有嫔妃方便。不该是皇子。宫里位高的嫔妃只有宜妃、德妃和淑妃、贤妃四人。德妃淡泊、淑妃怯弱、贤妃体弱久不出屋。
她又想到那日宜妃屏退宫人的举动,这不得不让她怀疑。
难道是宜妃。
如若是,宜妃此番却藏得深。既未透露丝毫。
“放肆,你竟敢拦本宫,瞎了你的狗眼了。”突然门外传来锦溪谩骂声。
她抬眼向窗外望去。
而轩辕墨则眉头一挑,戏谑道:“看来菡姑姑切得先解决些女人间的事。”
她看着轩辕墨眉头紧蹙。
院内——
鸣鸢和锦溪僵持着。
顾梓菡推门出来,锦溪见她冷哼道:“菡姑姑,你当是养了条好狗。”
顾梓菡眉头微蹙,而后上前对着鸣鸢道:“退下,鸣鸢。”
“是,姑姑。”鸣鸢退到顾梓菡身后,但却时刻防备着,以防东陵公主做出些不轨的行为。
四爷欲纳东陵公主为侧妃,却又突然取消的事。虽然府里总管让那日在大堂服侍的奴才禁口,但还是传了出来。
如今东陵公主来此,恐不善。
顾梓菡对着东陵公主微微欠身道:“奴婢见过公主,不知公主今日找奴婢是有何事?”
锦溪厌恶地看着顾梓菡道:“好你个菡姑姑,这无他人,你便别装了。本宫是蠢才中了你的计,说是帮本宫,其实不过就是想利用本宫爬上四爷的床。”
顾梓菡眉头压下,“以公主的身份,信口开河之话却不当讲。”这锦溪心里有恨找她她理解。但此刻院门外围了许多看戏的下人,如若锦溪胡言被传开了,对她不利。
“本宫是否信口开河姑姑自然清楚。”锦溪冷声道。
顾梓菡微微向鸣鸢使了个眼色,鸣鸢会意,走到院门前将围观的奴才轰走,而后关上院门。
顾梓菡看着锦溪道:“此刻奴婢知道说什么公主恐不会再信。不过此番公主来此如若单单是想出心里的怨气,奴婢倒不介意。只是,公主如此胡搅蛮缠,奴婢不认为对公主有利。”锦溪之事,她确实觉得同情。但她却没有任其羞辱的义务。
锦溪看着顾梓菡气得直喘,指着顾梓菡道:“你这是在嘲笑本宫是吧。四爷为了你,如此伤害本宫,你看着得意吧。”
愿是气急败坏,但说着觉得委屈,锦溪顿时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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