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少,杀阮文勇的人,已经查清了,是一个叫苏宇的大学生。他是在一个仓库中杀的阮文勇,那里没有装摄像头,所以过程我们无法知晓。不过我们探查过,他的身上没有通灵草。”田川低声道。
看了田川一眼,钟角冷冷的道:“没发现通灵草,不一定就跟他无关,将那个大学生逮来好好的烤问,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那个大学生,身份有些敏感,他好像是国安的人,我们不好动手。”田川为难的道。
“国安的人?”钟角眉头一皱,道:“难道是国安下的手。”
“不会,应当只是恰逢其会,出现的都只是普通的国安成员,没看到国安修士出现,他们应当将这件案子当成普通的恐怖抢劫案来处理的。”田川低声道。
“田川,通灵草的重要xing,不用我说你也明白。如果通灵草弄不回来,你可以洗洗自己的脖子了。”冷冷的丢下这句话,钟角调头就走。
看着钟角的背影,田川脸上谦卑惶恐的神se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笑。一辆黑se的奔驰,悄无声息的停在他身边,田川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仰躺在奔驰轿车的真皮座椅上,田川微闭着眼睛,轻轻捏着自己的鼻梁。
坐在前面副驾上的一个中年男子,低声道:“田总,青竺盟纪文武已经在您的办公室等了您两个小时了,说要是见不到您,他就不走了。”
田川猛得睁开眼睛,嘴角一弯,道:“走,回去。纪文武,他不来找我,我还要去找他呢。”
……
田川办公室,纪文武大腿翘二腿的坐在田川的老板椅上。
看到田川回来,纪文武姿势不变,冷声道:“田川,你总算是回来了,我还当你要做一辈子缩头乌龟呢。”
“纪总,在谈事情之前,请你先将我的座位让给我。”田川淡淡的道。
“哼...田川,你少在我面前装象。我冒着那么大的风险帮你,是为了那颗上品灵石,可是现在,上品灵石不仅没见着,我的人都死了,难道这件事你不该给我一个交待吗?”
纪文武一脸愤怒的对田川吼道。
“你想要赚钱,就得承担风险,这个世界是公平的,没有无风险的买卖。生意成功了,你大赚,现在生意失败了,你将责任全推到我头上,没有这样的道理。”相比较纪文武的愤怒,田川显得很平淡。
“你...”
纪文武脸se一下子涨得通红,指着田川,狠话还没放出来,只听田川继续道:“再者说,这次生意失败,主要责任还在你。我还没有去找你呢,你却来找我倒打一耙,难道觉得我田某人好欺负不成。”
最后一句话,田川脸上笑容一收,一脸狰狞。
纪文武到底只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无论是经验还是城府,都比田川差远了,此时立即被田川给震住了。
“责任怎么在我?”纪文武se厉内茬的道。
“根据监控录像,我们的计划一直很顺利,灵石和通灵草都交到了阮文勇的手中。可是最后,阮文勇竟然被一个大学生给杀了,以致灵石和通灵草下落不明。是你的人无用,才导致了灵石和通灵草的失踪,责任不在你在谁。”田川冷冷的道。
“我...”
纪文武听到田川这话,不由一呆,本来是气势汹汹来问罪的,结果事情竟然演变成了这个样子,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见纪文武已经被自己震住了,田川语气一转,又道:“当然,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不是追究谁的责任,而是尽快找出灵石和通灵草的下落。”
听到田川这话,纪文武对上他的眼神,立即明白了对方的意思,道:“根据消息,杀阮文勇的,是一个叫苏宇的大学生。这个人我知道,他只是江州大学工商管理系的普通学生,难道通灵草和灵石在他手中?”
嘴角一弯,田川道:“这个苏宇,应当不是一个简单的大学生,他的背后可能是国安。通灵草和灵石,可能在他的手中,但也不排除被其他人,比如江州其他的修士门派,或者凯蒂丝背后的洛贝家族,给混水摸鱼的弄走了。”
“洛贝家族,这不可能,他们...”
纪文武听到田川怀疑洛贝家族,想说什么,但话未说完,便听纪文武意味深长的道:“利益面前,一切皆有可能。”
“那我们就一个一个的查,先从杀害阮文勇的苏宇开始。”纪文武满面yin鹫的道。
“嗯,小心一点,不要打草惊蛇。”田川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