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来不开玩笑，多年前，爷也曾这般试探他们，就因为查不到他们的来历，爷跟你一样不放心，所以，最后酿成无法挽回的悲剧，也是那次之后，爷便不再用他们了。”澹台灭冥眼里快速闪过一丝愧疚，虽快，却清晰，她看得清楚。

独孤绝绝低头，重新看向黑衣人的手臂：“你们叫什么名字？”

“一。”

“二。”

“三。”

“四。”……

“没让你们报数，是名字！”独孤绝绝皱眉。

“他们的名字就是一二三四来的，三死了，四就成了三，四死了，五就成了四。”澹台灭冥替她解惑。

独孤绝绝皱眉：“因你而死的是几号？”

澹台灭冥严重闪过一丝讶异：“三。”

抬头，重新看向眼前的几个黑衣人：“你们说我是你们的主子？”

“是！”数字们齐声回答。

“是不是对主子的话言听计从？”

“是！”数字们继续回答。

“你们一共多少人？”

“不知，唯长老知道。”

“长老是谁？”

“不能说。”数字们回得十分整齐。

独孤绝绝忍不住好笑，捏到小个子肩膀，确定只是脱臼，将人往澹台灭冥身前一推：“接骨。”

“怎么？你不会？”揶揄的语调。

“你忘了上次替你接骨了，姑奶奶手生了。”说的理所当然。

于是，澹台灭冥心情更不好了：“噢，舍得爷痛，舍不得这小子痛？”边说，便发了狠的将那小个子的手臂用力一扭，于是，小个子赴死都没变的脸，瞬间大变，还伴着一声哀叫。

独孤绝绝却不理，继续问话：“长老是谁？”

“不能说。”数字们又统一口径。

“不是说我才是你们的主子么？我的话你们也不回答？”独孤绝绝危险的眯起眼睛。

“回主上，长老说了，除了他和我们的身份，主上说什么都得执行。”也不知道是数字几的上来回话。

独孤绝绝咬唇：“好啊，那姑奶奶不问你们的身份了，你们去把长老给姑奶奶带来。”

澹台灭冥双眸瞬间发亮，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这女人果然聪明。

“属下找不到长老，长老从来都是自己出现的，长老曾经说过，除非主上自己找到他，否则，永远都不会知道他的存在。”

独孤绝绝翻白眼：“姑奶奶已经知道他的存在了好吧，倒是你，你老几啊？”

“属下三。”

“三？”独孤绝绝抬头看了眼澹台灭冥：“从今以后不许用数字三，自己换一个。”

“是！”那人恭敬回答。

既然曾经的“三”为他而死，那就让他活在他心里吧，独一无二的。

澹台灭冥眼中流光奕动，上前将她轻轻拥入怀中：“谢谢！”

独孤绝绝回眸轻笑，转身继续十万个为什么：“你们从何知道什么时候出现？”

“长老传话。”

“这一次也是？”

“对，长老三天前告知属下，这次主上要去的地方万分凶险，让属下从旁协助。”

“也就是说，你们已经知道我们要去哪儿？”

“知道，主上要去取北越的传国之玉。”

独孤绝绝和澹台灭冥面面相觑：“他们怎么知道？”

“三天前，姑奶奶还不是你们主子呢。”

“长老已经算出来这几日玉莲会易主。”数字们继续爆出惊人语句。

“算出来？你们长老是神仙不成？”独孤绝绝无比震惊。

“长老说，您才是玉莲的正主，从今而后，我等对男主子的命令照样遵从，只是，当男主子和您有意见分歧时，我等以您的话为准。”

“什么跟什么呀？要不要这么神秘？”独孤绝绝感觉自己脑袋真的不够用了。

“我们马上去找北越的传国之玉，你们要跟上么？独孤绝绝问身边的数字们。

“不用，主上只管去，我等会及时出现的。”

独孤绝绝转头，看了眼澹台灭冥：“走？”

“嗯。”澹台灭冥宠溺一笑，搂过她的腰，足尖一点，急掠而去。

独孤绝绝回头，只见这些个数字们还恭恭敬敬的站的原地目送他们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