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帐”这位夫人急了眼,话语过后就听啪的一声响。
田雨默猜测,屋里的男人定是挨了打。
之后就听那个女声吼道:
“你和你那个死爹一个样,出了事情就知道怨别人,当初要不是你非和人骑马上街摔断了腿,何苦让个那小兔崽子顶替人的职位,现在那个小兔崽子娘亲一死,他又翅膀硬了,还能再听话几年,我接那两人回来,只是为了牵制这人,如果你要好好的,娘何苦还费劲巴力的培养这个又培养那个的,现在又来怪我,要不是你和你爹都常年卧病在床,我何苦会要死死守着这份家业,还不是为了让你俩能有个容身之所吗?”
这位夫人说完竟嘤嘤地又哭起来。
过了好一会,才听一边的男声道:“娘,我错了,怪我,都怪我,我的腿要是能好,要是能下地,那个大理寺卿的主簿的位子就是我的,这一切都怪我,都怪我……”
这个男人说完这些竟也嘤嘤地痛哭起来。
女人听到自己的儿子一哭,竟也喊着“儿子,儿子呀,咱娘俩的命怎么这样苦啊!”
此时田雨默非常肯定屋里的这位就是薛府的大夫人,也就是现在的管家之人。
她在外面听到这个男子说大理寺卿主薄时,她这双眼放光。
她猜测这位薛大老爷定不止这一个儿子,床上躺的这位是现在夫人所生的孩子,而在大理寺做主薄的,听这人话里的意思,该是那个姨娘所生的庶子。
听这人话里的意思,倒也是个命苦的,嫁了个丈夫具然得了痴傻的呆病,生了个儿子,具然还被摔坏了双腿,为了大家都能有个安身之所,这才不得不自已想办法。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可怜归可怜,但要有了利用别人的心思倒也异常可恨。
屋里的娘俩抱头痛哭了了好会之后,才被一边的婆子劝停。
直到这少爷听话的换了衣服,洗洗睡了,这个大夫人才从屋里出来。
田雨默在屋顶望着这位从门里出来的夫人,只见这人身材较好,风韵犹存,脸上长的没有一般夫人的那种典雅端庄,倒是生有一副姨娘般的媚态,一走一过间,竟带一种别让的妩媚风情。
这人和她的想象中具然一点都不一样。
她很怀疑这样的人要能守得住活寡了才怪,这外面要说没人,她才不信。
也不知道她的夫君突然变得痴傻和这人有没有关。
田雨默也不知为何一见这人的面,就无故生出这样多的感想,不过她敢断定,这人不守妇道是定了的。
这位一出房门就道:“好好照顾少爷,要有个一差二错,我拿你们试问”
吩咐完句,这位才迈着妖娆小步的走了。
田雨默回头看了看身边的暗衣舞道:“还好你白天见这人蒙着脸,要不然……”
暗衣舞没听明白,不解地道:“要不然会怎么样?”
田雨默诡异的一笑“呵呵,你没看到这个夫人的样子吗?一看就是个不守妇道之人,这要看到你这么漂亮的美男子,你说她会怎么样”
暗衣舞听了皱眉,怒看了眼前的小妮子几眼道:“她要不怕我一刀解决了她,就经管来”
田雨默吐了吐舌头,别说这人真能干得出来,这位夫人没温柔软语的黏糊过来,看来是她命大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