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小宫女既听了主子的吩咐,生了害人之心,去害她这个无辜的人,就得有那个能力承受这种痛。
说白了,也有点自作自受的意味了,既然狠了,就一路狠下去吧!别再靠眼泪去再博同情了,没有人,会大肚的给陷害自己的人以微笑。
田雨默在不停地警告自己,她怕会生了同情之心,那可就愚蠢了。
半刻过后,她听到小宫女来了自己的窗下站住。
这人定在是细听她房里的动静,但这动静该怎么弄,她真是不会啊!
怎么办?自己要再不出声,小宫女还得受罚,可能这比次还要严重得多。
想到这田雨默特意装作踢床蹬被子的声响,把床揣得嘎嘎直响,被子也特意地抖了几抖,一边翻身还一边低沉地道:
“好渴,好渴呀!”
她也只记得中了春药的人,这些微小的反应,再装别的,她是说什么都不会了。
窗外的小宫女认识细听了会,才又呼呼跑回毕明月的正房。
田雨默猜这人,定是去报告她的反应去了,心中一片冰冷,可怜的人,确有可恨的地方。
也不知毕明月要怎么对付自己,而那个黑衣人,就是几次三翻 要劫持自己的那人。
要不要自己装被劫一次,找出这个幕后之人出来呢!
不过这样敌暗她明,有点危险。
听毕明月和刚才那个黑衣人阿大谈话,倒也听不出来,是不是今晚要陷害她的主谋。
要按正常的推理,这两人合伙害自己倒也有这个可能。
但这个阿三几次三翻的要打劫自己,难道就为了给自己吃一次春药?好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乱来一次?
不过这样一想,总觉得那里怪怪的,不太像。
在田雨默第一次来皇宫的早晨,这个阿大的主子就曾想法串上她的马车,难道也是为了给她吃药?
这样一想确实不像,那时的情景,倒更像是要和她偷偷见面?
如果这个黑衣人阿大,没参与给她吃春药的事情,那今天这个事情的主谋,就定是毕明月无疑了。
田雨默刚想到这,就听窗外响起几声沉重的脚步声。
定害她的人,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