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问了一个关键问颧！”你看到她往哪边走的？”

韦佳琪想了想，用手比刮了一下，说道：“我当时站在大门口，看到她是往左手边走去的，一直走到了底部，进了一间办公室。“李毅在脑海里重现了一下市委大楼的景象，很快得出结论，王暖暖当时走进了一号办公室！这么说来，王媛媛是去了戴尧臣的办公室？

“她进去了多久？“李毅紧接着问。

“有蛮久的哦，我等在外面，腿都麻了，天气又热，我就跑到旁边的小卖部买了一支冰棍吃了，等我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王姐姐从楼上纵身跳下来“……韦佳琪忽然哭了起来，哽咽着说道：“我要不去买那支冰棍，她就不会跳楼了“……李毅心想，这叫什么逻辑啊！她跳楼跟你买冰棍有什么关系呢？这个女孩是心里善良，想着如果她没有离开的话，说不定可以上去阻止王姐姐跳楼吧！伸手轻轻拍拍机的肩膀，起身拿了纸巾给她。

“李〖书〗记，她每次一想到王媛媛跳楼的忙景，就会内疚不已。“韦宏华说道：“佳琪，你还看到了什么，都告诉李〖书〗记吧，别伤心了：“韦佳琪抽抽噎噎的，根本止不住。

李毅道：“不着急，慢慢说吧！“韦佳琪抹着眼睛说道：“王媛媛当时跳楼的时候，没有穿内裤“我看得很清楚，她没有穿内裤“她进去的时候，肯定是穿了的，但她跳楼的时候，只穿着一件校裙，因为她往下跳的时候，风吹起了她的裙裾，我看得很清楚，连她那里的毛都很清楚“……李毅虽然早就想到了此节，但亲耳听来，还是无法抑制的发出一声悲叹。戴尧臣真的是那种人吗？

“你当时进去没有？“李投问。

“没有，保安挡住了我，不准我进去，后面救护车来了，把王嫣嫣送到医院去，我看到他们抬她上车的时候，王暖嫣还睁着眼睛，抬手指了指我，我很想去看王姐姐，但我又不知道她在哪家医院，后来就听到她的死讯了。”串佳琪紧紧咬着下唇，雪白的贝齿整齐而小巧：“我敢肯定，她死得很冤枉！”

韦宏华这时插嘴说道：“李〖书〗记，为了王姐姐同志的声誉，我在文章里没有提到这些细节，她人都没了，我不想再让她卷入不好的传闻中去：所以我只是提出了其它疑问，而对这个情节，没有说明。“李毅缓缓点头，表示理解，问道：“韦佳琪同学，你当时除了看到王媛媛跳楼外，还见到什么人在上面吗？“韦佳琪道：“有两个男人！但我没有注意看他们的长相，不过我敢肯定，有两叮，男的就在上面，其中一个还试图伸手去拉王媛媛，但王嫣嫣还是坠了下来。“李毅心想，两个男的？莫非是戴尧臣和他的秘书丁雪松？戴尧臣给人的感觉虽然有些强势和嚣张，但也不至于这么不堪吧？当着秘书的面，就敢在办公室里胡来？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李毅和串氏父女在里面谈了近一个小时，听串佳琪把她知道的情况都说了一遍，一时之间，李毅也不知道哪些情节有用，只是听着，然后再进行分析，寻找事情的脉络。

谈完话后，李毅送韦氏父女出来，他叫他们稍等，转身把那尾大腊鱼提了出来，交在韦宏华手里，说道：“我一个人也吃不了这许多，宏华同志，你家里人多，还是你提回去吃吧。“见他要推辞，便道：“改天有空，我上你家去讨杯酒喝，你煮这个菜给我吃就行了！”

这条腊鱼的事情，韦佳琪也跟韦宏华说起过，此刻提着这条鱼，心里顿时像打翻了五味瓶，他怎么能想得到，这条鱼在市委家属大院游逛子一圈之后，又回到了自己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