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一片漆黑的大门,歪着头四下打量着,黑漆漆的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和沉闷压抑的感觉,正是令人不舒服的感觉,虽然不是第一次来,但是每次来的感觉都令人讨厌,秀眉紧皱着,为自己添加了一个结界,缓缓的呼吸着,真是令人讨厌的味道,无论那个世界,这里的味道都是不变的。不知道这里有没有结界,还真是令人期待呢。
白皙的手指轻轻的磨蹭着自己的下巴,漆黑的星眸瞄着那漆黑的大门,是强攻呢,还是偷偷的。手指无聊的拨弄着手腕处的小铃铛,静静的,没有发出丝毫的声响。
“算了,偷偷的好了。”调皮的笑了笑,嘟着嘴不满的念叨着,“最底层啊,还真是不想去。”那里一片漆黑,安静的只能听到水声,和被关押在那里黑手党们内心的哀嚎声,灵魂的怨恨沉积在最底层无数的怨灵肆意的游荡者,为那些被关押在那里的黑手党带来内心的痛楚与煎熬。
闭上眼感受着四周,慢慢的向下在向下,灵魂的哀嚎声不断的在我的脑海里回荡着,令人厌恶。
找到了,还真是够深的。
漆黑的星眸闪过一抹冰冷的金色,似乎穿透了那漆黑的地面。
蹲□,手指在那肮脏的地面上熟练的晃动着,一个个神秘的符号被刻印在上面,一个小巧的五芒星在漆黑的土地上散发着淡淡的荧光。
“空间,转!”娇小的身躯扭曲着,化为了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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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复仇者监狱的最底层,皱着眉看着四周,漆黑的眼眸散发着淡淡的红芒,转眼间便沉寂了下来。一个个淡蓝色的玻璃管出现在我的眼前,不耐的皱了皱眉,这里的怨灵一个挨着一个,太多了,挤得满满的,离自己最近的有十厘米左右,那还是因为结界的原因,否则,自己就会和那些被关在这里的黑手党一样被他们从身体里穿来穿去,那种感觉还真是不好,冷得可以冰冻人的内心,记得自已第一次去复仇者监狱时,被吓了一跳呢,愣是一下子把那些怨灵毁了。
至于这里,还是算了吧,这里可不是自己所在的那个世界。耐着轻巧步伐,打量着四周,好像罐头。
恩~~~凤梨罐头在哪呢??啊,找到了,漆黑的眼眸亮亮的。
深蓝色的长发在水中灵动的浮动着,如同水藻一般,英俊的面容,苍白的脸色,紧闭的双眼看起来很虚弱。一条条漆黑的锁链紧紧的捆绑着他的身躯。那帮混蛋,为毛不给他们穿衣服啊。该死。
伸出手触摸着那冰冷的玻璃,感受着里面那微弱生命力,漆黑的双眼暗了暗,自己当初没那么做,那么骸哥哥就会和他已经被关押在冰冷的玻璃管里。嘴角抽了抽,为毛里面那个家伙冲着我眨眼睛啊,吓不吓人啊,红蓝双色的眼眸在黑暗中看起来太恐怖了。
咬着嘴唇,怒气冲冲的瞪着他,没见过这样的人啊,这是什么啊。
伸出手,白皙的手指轻松的穿透了那坚硬的玻璃,手指碰触到那冰冷的液体,恶心的感觉袭上心头,厌恶的闭上眼,手指碰触到那柔软而冰冷的身体,心微微的颤了颤,伸手抓住了他身上的锁链,嘴里念出了一个字,“破!”漆黑的锁链变粉碎,沉积在玻璃管的底部,伸手再次触及到他的身子,抓住他略显瘦弱的胳膊,把他拉了出来,另一只手一番凌空抓出一件深蓝色的浴衣,包裹住他的身躯。
安静地看着他,摘除了他脸上的呼吸系统。“感觉怎么样?还好吧?”
“kafufufu~~~~小丫头~~~~你还真来了。”虚弱的声音微不可查。
“唉,算了,先离开吧,他们应该察觉到了,到现在还察觉不到的话,那就太烂了。”漆黑的星眸在黑暗中变成了红色,晶莹剔透的好像被清水洗过的上好的红宝石,耀眼夺目。
“阿拉~~~来了。”看着一个个包成木乃伊的复仇者们,嘴角微微上扬,一手努力的揽住他,另一只手向他们挥了挥,冲着他们翻了个白眼,“拜拜了!!”
两个人的身影变的扭曲,然后,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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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地内有点乱,还有其他人的气息,十年前的,看样子十年前的差不多全都到齐了。
架着六道骸出现在基地的门口,停顿了下来。嘴角微微上扬,如果两边的时间是同步的那么,那边应该和这边一样了。
“这里是?”六道骸虚弱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基地,泽田纲吉的基地,等到了里面我再好好的为你治疗,现在十年前的差不多都到齐了,就差云雀了,想让他被十年炮筒打到还真是不容易啊。”似笑非笑的看着基地的大门。
扶着他走了进去。
“京子......京子和十年前的京子交换了。”泽田纲吉的声音远远地就传了过来,还真是小孩子。
“关于这件事,不仅是世川,小春,还有一平和笨牛,甚至连山本也是。”
“怎...怎么会,大家都从十年前来了?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你们来个人帮个忙,这家伙重死了。”不满地看着他们。
“六道骸,为什么他在这里?”
“六......六道骸。”
“管那么多干嘛!帮忙。”
“哦。
“呼~~~”缓缓的松了口气。”这家伙看起来真重。“你受伤了。”看着他身上的绷带皱了皱眉,“如果两个世界的时间是同步的,那么阿纲也受伤了。”伸出手碰到他的身体。
“你要干什么?”狱寺怒吼的推开我。
“笨蛋当然是帮他治疗。白痴。”转过身看着泽田纲吉,“用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