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薛世曼,这可是鉴宝大家啊,想到自己手里那两样东西,虽然确定是个宝物,可是她嘴里说也没有人信,没人信是个珍品,也就卖不上价钱。要是薛老鉴定了这两件东西,然后肯定这两样东西的来历,那这两东西的名分就不愁了,价钱肯定就上去了。所以听谢御申要去找薛世曼,她的眼神亮了亮,斟酌了一会,才开口道,“我这次在影视城那边,买了两个小东西,我觉得不错,能不能一起带过去让薛老长长眼?”
谢御申看她小心翼翼带点讨好的表情,不由有点失笑,这人当初贸贸然跑到他的办公室里毛遂自荐,还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现在倒是会讨好他了,“那你亲我一下。”
啊?这是调戏她妈?邓韵竹有些囧囧的想,对上谢御申的眼神,她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在问谢御申是认真的吗,得到谢御申肯定的点头,她二话不说凑上去在他的唇角亲吻了一下,结果还没退出来就被谢御申揽在怀里深吻,渐渐的气氛越来越暧昧,等到最后邓韵竹直想自己这真是赔本的买卖,早知道自己直接把东西带过去,混着谢御申的东西就让薛老看了,何至于还要赔了一场折腾。
可第二天到了薛老的家中,却吃了个闭门羹,打听了一番才知道薛老前两天就去国外参加民国文物回国的鉴定工作。邓韵竹看谢御申看着紧闭的大门,脸上拧着眉头,看来是遇上难事了,想了想还是没能忍住,开口问了出来,“事情很严重吗?”
谢御申点点头,也不隐瞒邓韵竹,“原本是个好机会的,没想到薛老不在国内,看来只能等下次机会了。”如果这次能趁机把郑家拉下水,那自己父亲那儿倒是很有机会得了那个位置,可惜棋差一遭了,毕竟国内除了薛世曼能打包票他手里这些东西是真的,还真没谁有那个本事刚斩钉截铁的说是真的无误。
“韵竹,你说这个机会,要是冒险上了,回报度很高,但是有了差错,后果也很严重。你说要不要赌一把?”谢御申问道。
邓韵竹听他虽然是个疑问句,但听他的语气,知道他恐怕是有了主意是要去做这件事情的,但是就像他说的事情有风险,如果她贸然出主意,要是真的失败,谁知道谢御申会不会迁怒,可话都问到这份上了,她要是一言不发,恐怕也会让谢御申看不上吧,她现在不少本子还要靠纳森接,所以她还是开口了,“你能不能把事情给我说说,要冒险找个周全的法子把失败降到最低?”
谢御申倒也不隐瞒,直接将事情前因后果给说了,邓韵竹听完有些吃惊,没想到还真有这么大胆的商人,仿假的古董,珍玩来送给上面的人,换得自家的步步高升。而现在平景城内举办历年来最大规模的珍宝展览大会,谢御申弄到那些赝品的真品,准备送到展览大会上,只是现在谢御申也无法确定自己找来的那些东西到底是不是真的。原本是想让薛世曼给鉴定一番的,却没想到薛世曼会不在平景城内。
归根结底不就是鉴宝么?想到自己的异能,又看看谢御申皱起的眉头,如果自己帮了他这一次,以后在他面前说话的底气也会足一点吧,可是他会不会信自己呢?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了,说不说是她的事情了,信不信由他,这么想来,邓韵竹就开口道“我有独特的法子可以鉴定古董是不是真的,但是这方法我不能告诉你,如果你愿意相信我,我可以替你看看这些东西。”
“ 你?”谢御申一下没有反应过来,世人皆知鉴宝这个行业没点时间是练不出来功夫的,所以干这行的基本都是上了年纪的人,而邓韵竹年纪不过二十出头,这方面肯定没什么经验。可想到上次在陈家的时候,她一口肯定的说陈家的东西是假的,而后来薛老也肯定了这件事情。他还以为她不过是凭运气了,现在看来原来是有功夫在身。对于邓韵竹的话,谢御申倒是一点都没有怀疑,毕竟凭他对她的了解没有百分百的肯定,她不会开这个口,所以连犹豫都没有,他就点点头,“好,你需要我准备什么?”
“啊?你这就这样同意了?”轮到邓韵竹吃惊了,没想到他会给自己这么大的信任,回过神看他带着笑意看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摆摆手,“就回你公寓吧,找个没人的房间就行了,不用准备什么东西。”
十一件东西,邓韵竹鉴定了前面两个确认是真的,脑子就有些昏头了,也不敢立马接下去看了,休息了一会才继续,一个上午断断续续才鉴定五件东西,索性还好都是真品,午休的时候把结果告诉谢御申,谢御申也没有怀疑,只说好。等一天将东西都看下来,已经快到晚上九点了,邓韵竹有些熬不住了,整个人累得比跑了三十公里还累,脑子昏昏沉沉,把所有结果告诉谢御申,就摔在床上,闭上眼睛开始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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