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着,仿佛教育一样的说教着,丝毫没有在意对方已经波动起来的目光。
“不过,如果非要说是目的的话…呵呵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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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连您也看不清吗?我的主人?…”
无限空间内,面对面坐着,静静的听着医生讲述关于巫月的事情,阿卡特静默不语。
而等到医生的话语渐渐落下,才浅浅的勾勒起嘴角,笑着,向医生询问道,显然,对于能够这么详尽评论巫月的医生,阿卡特并不相信医生最后那一句‘谁知道呢’的评价。
“唔…小卡,不要怀疑我的话哦,虽然对于巫月的了解,可能不会有人能够做到我这么深的看彻…”
“但是,谁能真正说自己对一个人完全了解呢?即使…对于巫月的本质,我也已经有了一定的猜测,然而,正是这样看到了冰山一角,却又好像笼罩在镜花水月之中…巫月,对于我的吸引力才会那么强大啊。”
笑着,医生理了理袖角,如是回答着。
“不过,说了这么多,或许你会认为我说巫月是个恐怖的家伙,信心来自于他在现实里将世界都玩弄在手掌之上的心智吧…”
“要是这么想,以后面对这家伙可是会吃亏的哦,小卡…巫月的恐怖,不是他的计谋多么出色,多么能够煽动人心啊…”
“而是,这家伙,最喜欢又最擅长的一件事情,就是玩游戏了…”
“他曾经对我说,他一辈子,只说过一句谎话,那就是他从来不骗人的…”
“呵呵呵,多有意思的话啊…如果你和他相处久了,就会发现,这家伙确实不会用谎话去骗人,因为他只会用真话将别人玩弄在鼓掌之上…用真实的话语,加以小小的诱导,就将别人的思绪引导向他所期望的方向。”
“而真话,是不会被戳破的,所以这家伙从来就不会失败啊。”
“更何况,不论他干了什么事情,知道吗?对他而言,不过是一场游戏而已啊,所以,他能够做到一件别人做不到的事情,那就是身为局中人进行布局,然后抽身而走,身为事外人观看发展,不管事情的发展,最后的结局如何,都早已经完全与他无关了…”
“所以他从来不会失败,因为不论是失败,或者是成功,都无法影响到他一个站在局外的人。”
“至于他能得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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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
泉新一眼睛里涌起的怒火,都被听到巫月笑着解释后产生的难以置信给掩盖住了。
“没错哦,游戏啊…”
“如果你非要质问我的目的的话,那就是一场游戏了,好像筹拍一部电影的导演,对剧情进行了安排,然而,抽身而走,让剧中的演员们自由发挥,而成为了一名观众,欣赏着剧幕的发展…”
“至于这部戏如何发展,如何收尾,卸下了导演职责的我,为什么要去管呢?只要享受作为观众的乐趣就好了。”
“要问我得到了什么?”
“作为一个观众,看着剧情中的演员卖力的为自己进行演出,这样的解释怎么样呢?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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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自身立于不败之地,仿佛高高在上的不可见的神祗,用无形的手拨动命运…尽情的玩弄人心取乐…”
“而最精彩的,是他玩游戏时,定下的规则…”
“一切的决定,由自己选择。一切的后果,由自己承担。”
………
“一切的决定,由自己选择。一切的后果,由自己承担。”
“这是我为游戏定下的规则…就好像你父亲选择了听信我的话语。”
“好像他选择了怀疑自己的儿子。”
“好像他选择了对你用最极端的方式进行试探。”
“好像你选择了对父亲的行为不做反抗。”
“又好像你父亲最后选择了放弃将刀子刺进你的心脏…”
“这些东西都不是注定的,谁知道会因为什么原因而产生变化呢?但是,对我来说,根本无所谓啊,或者说这倒是我乐于见到的…因为只有未知的剧情,才会让观众抱有期待,并收获愉悦呢…所以,你自己所想象的针对性的目的,是不存在的啊。”
………
“人总会作出选择的,而作出什么样的选择,要承担什么样的后果,都只是在为满足巫月他自己的趣味的而已。”
“巫月的游戏,参与其中的人,不会有所谓的输赢…因为在他们获得什么,或者失去什么的背后,总有一张轻笑着注视一切的面孔。”
“这样的巫月…无疑,是个恐怖的家伙啊。”
轻笑着,医生淡淡的声音,让阿卡特的表情有些严肃。
“他一辈子,只说过一句谎话,那就是他从来不骗人。”
“有意思的话呢,到现在都分不清,这家伙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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