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张琦真的驾车到了天野集团,特意在‘门’口登记了一下再进的公司。然后上了梦兰的办公室,不到十分钟就和梦兰吵了起来,被梦兰骂出了公司,鼻子还被梦兰打出了鼻血,是捂着流血的鼻子仓皇逃出了天野集团。
张琦一走,梦兰就气呼呼地驾车离开了天野集团,朝市政fu方向疾驰而去。
到了市政fu,她登记好之后,直接怒气冲冲地朝张振的办公室走去,张振正在会议室开会,梦兰就坐在他的办公室里等着他,一直等到中午。
会议结束后,张振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见大美‘女’梦兰一脸的怒容坐在沙发上,见他回来了,梦兰站了起来,强作笑脸,“张书记,终于等到您了。”
“梦董事长,您这是怎么啦?脸‘色’这么难看,又是拆迁方面的问题吗?老百姓还是不配合?”张振疑‘惑’地问道,他以为梦兰找他肯定是为工作上的事情。
梦兰走到‘门’口,将‘门’关上了,态度极其认真地对张振说道:“张书记,我们妙妙集团和思柔集团要撤资离开了柳河。但天野集团的项目我们会做下去,直到做完这个项目,有始有终,这毕竟是张书记您亲自关照下来的项目,我们不能虎头蛇尾给您添麻烦,但妙妙集团和思柔集团肯定要先撤走的,柳河不能呆了,这是个黑社会大行其道的地方,这里没有什么王法,没有正义,不讲道德和法律,只讲权势和手段,这不是个亲商的地方、、、”
“等下,梦董事长,你说得我都糊涂了,到底怎么回事呀?让你对我们柳河扣这么大的几顶帽子,放眼这柳河市,谁还敢对您梦董事长有什么威胁吗?”张振惊愕地问道,他隐隐地感觉到了这事和陈啸南有关,这是他最担心的。
“当然有,我只是个商人,在柳河这么多年,我只是兢兢业业地办我的企业,从未得罪过任何人,但有人却对我咄咄‘逼’人,非要整死我们。我们几个‘女’人办企业本来就不易,却还要受人欺负和威胁。当时我妹妹王媛就不肯把思柔集团搬迁过来,说柳河的经商环境肯定不能和江夏比,江夏民风淳朴,政fu非常亲商,让我把妙妙集团搬到那边去。当时我没有听她的,现在后悔不已。”梦兰说道。
“梦董事长,你先不要急于下结论,到底是谁威胁你了?如果确有其事,我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一定为你做主,我们柳河的治安环境在省内首屈一指,怎么会有这么无法无天的人?”张振问道。
“陈啸南,你的儿‘女’亲家,今天上午,他派了柳河监狱的监狱长张琦到我那边去套我的话,被我看穿了,我把张琦打出了天野集团。我已经对陈啸南忍无可忍了,这些年他做了很多对不起我和我的家人的事情,我一忍再忍,现在他有了您这样强大的靠山,更加嚣张跋扈,猖狂至极,动不动就威胁别人,我受够了这样的创业环境,所以我必须撤资离开柳河。”梦兰愤怒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