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是茅台,不是太贵,但是也要一个月工资。
红酒却差了很远,超市里面卖的几十块钱一瓶的那种。
蔡晶把白酒打开了,用一个非常精致的银酒杯倒满了以后,撒在了焚前。
手在黑夜里显得更加的苍白了。
茅台被她一杯接一杯的倒在坟前,最后只剩下一个空瓶子。
蔡晶静静地坐在坟前,打开葡萄酒,开始自斟自饮,酒入愁肠,泪却滴落在心里头,痛的已经麻木了。
往事如风,渐渐的从心里头弥散开来,惨烈,没有人性。
蔡晶记不起来自己身上的那一刀究竟是谁捅的,但是那种痛却是至今记忆犹新。
至于是谁把她送到了医院,蔡晶就更加的记不起来了,当他醒过来以后看见的就是雪白的墙壁,穿着病号服的人。
警察过来找他做笔录,她说不清楚,因为那些人来的太凶猛了,而且头上都带着面具。
虽然没有见到是谁,但是她心里头清楚,那些人可能是为了那些孩子,也可能是为了拿着财富,或者也有可能是两者全都是。
宣武门病变,这样的即使典故真实的再现,她不知道是应该说兄弟的手段高超还是说哥哥的懦弱。
如果说哥哥懦弱,可能有些对不起自己的内心,因为那可是一个叱咤风云的大佬。
十二个分公司,还有直属公司,手下的人都是精英。
不用说别人,单单是自己的老公,那也是独霸一方的人物。
当年提起来自己的老公,不用说是道上混的小兔崽子,哪怕是有名有姓的大哥级别也都是噤若寒蝉。
地方的官员,市长级别的想要见上一面那个不是先要提前预约,别人更不用说了。
可就是这样人物,对于秦大川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对于这个大哥也是百依百顺,在他们的眼睛里就根本没有任何瑕疵。
时间过得可是真快啊,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些个孩子也不知道究竟如何了。
秦朗可能没什么事情,因为身边有王明义,可是其他的孩子就不知道了。
秦大川也真是太他妈的缺德了,什么叫赶尽杀绝,这一点秦大江做出了表率。
一瓶酒不知不觉的已经没有了,冷风从身边吹过,蔡晶感觉有些冷,从地上站起来,腿感觉有些麻木。
蔡晶弯下腰,用手在坟上轻轻的抚摸着。
良久,蔡晶从坟前转身,然后消失在夜色之中了。
慈善学校的东北方向,三百米左右的地方,听着一台车,丰田霸道。
车是郭怀义开过来的,郭怀义从旅店里面出来以后并没有直接来慈善学校,而是去了附近的一个酒吧。
从前门进去以后从后门又出来了,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给手下人打电话,说:“开车转一圈,然后过来接我。”
手下正在和女人在床上疯狂,听说了以后赶紧用最短的时间过去了。
秦朗的确在后面跟踪郭怀义,看见郭怀义进去以后,秦朗并没有进去。而是坐在一台出租车里面静静地看着酒吧的大门。
时间不长,丰田霸道被人开走了,可是开车的人不是郭怀义,而是另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