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晨又道：“我可以想象得到，你变了容貌，换了身份，这中间的艰辛和苦楚自是不为人知，我只恨，我不能替你受了所有的苦。”

“你错了，我没有怪你，因为……”暮烟紧紧的盯住他，一字一句的说道：“因为，我早已经不再爱你了，以前爱你的那个苏阮阮已经死去，再也回不来了，而我只是暮烟，既然我们已经到了如此地步，我想，你也该请新的秘书了。”

“不行，阮阮，你想再一次离开我对不对。”郁晨扯住暮烟的衣袖，“就算我当年有千错万错，我都认了，可是珊珊呢，她又有什么错，她想妈妈，每天都想，难道你就不想陪在她的身边吗？”

珊珊，暮烟眼神一黯，是啊，她能离得了郁晨，可是她的珊珊呢，她真的能舍下珊珊：“珊珊是我的女儿，这点永远都不会改变，我说过，我回来只是为了珊珊，如果你真的对我心存愧疚的话，将珊珊的抚养权交给我。”

“阮阮，你真的要和我生分到如此地步，你是珊珊的妈妈这点不会改变，但是，你别忘了，我也是珊珊的爸爸，我同样也离不开她，我相信珊珊等了这么久，知道你回来了，肯定也不希望我们分开，她现在长大了，有自己的思想和判断。”

暮烟有些恍然，是啊，珊珊和郁晨这两年相依为命，她错过了两年陪伴在珊珊身边的时间，珊珊现在对她这个妈妈是不是还像以前那样信任和依赖，她如果要带她走，她会如何，她一点也不敢想，肯定会在心里怨恨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