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小艾并不买帐，她甚至连头都没有抬起来：“放在这里吧，你可以出去了。”语气冷冰冰的，没有半丝温度，这样的小艾令暮烟想起了几年前的小艾，那个时候的她还是个小女孩，总是喜欢各种八卦传闻，永远有使不完的精力，活泼可人。

几年过去了，那个幼稚活泼的女孩变得冷静而自持，也变得冷漠了许多，人都是会变的，包括她，似乎也变得面目全非。

“艾经理，你……”暮烟正准备告诉她，这份文件还等着她签字过目，但是小艾似乎很不耐烦，猛的抬起头来：“我说你这人烦不烦啊，东西送到了就走，没看到我这里正在忙着，你还想说什么，是不是要我亲自送你出去。”

暮烟被她这样一说，瞬间张口无言，她静静的看了小艾两眼，淡淡的说了句：“不用。”然后转身离开了小艾的办公室。

然而那个口口声声说很忙的艾经理，却停下手头的工作，眼神复杂的看着暮烟，对于这个暮烟，她总觉得心里头有种奇怪的感觉，她还不清楚这是种什么感觉，便本能的将她抗拒在外。

暮烟从小艾那里回来时心情确实有些低落，小艾，她似乎对她的成见很深啊，每次见到她都是这么不耐烦的样子，她还真怀念以前和小艾在一起谈八卦的时候。

快要下班的时候，韩悦给她打了个电话，说是于思宇请她们吃饭，紧接着，于思宇也发了条信息过来。

暮烟收拾东西，朱茜听到她接电话，“怎么了，跟男朋友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