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想这般成为他的妻子。

“计桓，若是你喜欢你人想同你在一起只是想要利用你，并不是真心喜欢你，你会愿意吗？”我望着小四轻声问道。

计桓仍是目不转睛的看着面前两人间的打斗，几乎是脱口而出道：“愿意。”

好似待得话出口才反应过来方才说了什么，他终于转过头来，对着我苦笑道：“女娇姑娘，你可是很看不起我这般卑微而毫无自尊的喜欢？”

我不语，于沉默中默认。

计桓轻笑出声，可笑声却只是洒脱淡然，并无难堪悲戚。他看向场间险象环生的女子，眼神飘渺恍惚却美好得不可捉摸，他说：“可我不仅是喜欢素凝啊，我还爱她。所以我拥有的任何事物，若她想要，我都不会不给。”

“哪怕是你的命？”

“是的，哪怕是我的命。有些事我本想不大通，可经过方才文命公子的一番提点，我也能稍稍理解一二了。女娇姑娘，你可是觉着素凝从始至终都只是想杀我？”

我想起了那女子在山洞时藏在身后的手中散掉的决，想起了即便桑羽挥手间便可取她性命可她仍踌躇不愿离去的脸，想起了先前放声大笑时眼角带的泪，想起了方才计桓吐出一口心血时她眼里的担忧紧张。我好像觉着自己明白了什么，可又觉着仍是什么都不明白，只得不确定道：“应该，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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