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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乱糟糟的,连衣柜都像是被翻过一样,床头柜上,那几张被他剪掉的照片又被组合在了一起,用别致的镜框装得很精致。
藤少濂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不过他今天也不打算再给她剪掉了,若不是上次他让人偷偷地在保险门系统上增加了自己的指纹,他也不会如此顺利地进来了。
当他听到她的留言,看到那些铺天盖地的新闻,他在澳洲那边是实在待不住了,连夜赶回来,驱车数十里来到她的楼下,拨了几次电话,都在还没有拨通的情况下摁下了停止键,他把车停在楼下,一直挨到了现在才上楼。
“少爷,查清楚这些消息的来源了!”藤冥打来电话,“只是那家报社的负责人已经在家自尽了!”
“不过我们还查到其他的一些消息渠道,是跟苏家有关!”
“尽快查出来,我要找到此次造谣生事的主事者!”他和苏茗媛离婚的消息他只在一家新闻媒体秘密提到过,要求对方在第二天在报纸上公示出来,那是能将离婚风波降到最低伤害的一番说辞,按理说,如果是按着自己的思路走的话,事态不会发生成现在这样,只可惜那家报社还没有来得及公布出来,这些无中生事的胡编乱造的消息就如山洪爆发一样一发而不可收拾。
这消息到底是谁透露了出去?又是谁死抓住这次事件在兴风起浪?
苏家?又是那一对母女吗?
藤少濂微眯起了眼睛,“把那几个自称是知道内幕的人带到指定的地方,我马上就到!”
“是!”
龙居山是位于K市南边的一片墓园,纵观整座山,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墓碑,这里是死者的后花园,人烟稀少的墓地区偶尔会有几只飞禽飞过,伴着微风,满山的青松发出簌簌的声响。
在一块尚未开发成墓地的区域停着几辆轿车,轿车围城一个圆形,周围站了几个黑衣人,围在中央的就是几个吓得蹲在地上不敢抬头的人。
藤少濂的车刚到,藤玥便迎了上去,划开车门,在藤少濂耳边低语了一阵。
“问得出东西的倒是可以放了,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的,你看如何解决了吧!”
“ちょっといいですか(很抱歉,打扰一下)!”一个被捆绑着双手的男子抄着一口流利的日语站起来往这边跑来。
“这是一个在杂志上发表过过激言论的记者,国籍是日本的!”藤冥过来一步,把他拦了下来。
一阵日语交涉,日本记者本来很激动的情绪现在更加激动了。
“少爷,他是在问我们到底是什么人?报社的记者在早间已经被一帮人恐吓过了,主编也因为收到恐吓信立即终止了消息的发布,为什么还纠缠不放!”
藤少濂嘴角维扬,但熟悉他脾气的人都能感受到那副墨镜之后冷厉的目光。
“看来,谣言止于强者的,有人比我更早了一步!”
——————第二更——————
正文 【V章-20】一物降一物
“这都是些什么新闻告示?”全都是各大报社发布的致歉信,什么消息来源有误,误导了阅读者,对当事人造成了的名誉伤害致以深深的歉意,都是这类型的告示,占据了整整十个版面。
苏宛气急败坏地扔掉手里的报纸,昨日她还在为苏茗媛如今沦落成这副过街老鼠的模样而高兴,今早一早起来,本以为会看到更加热闹的一幕,却不想见到的却是个大报社刊登的致歉信。
“妈咪,你看到今天的报纸没有?”苏宛立即拨通了洛紫冉的电话,语气迫切而焦急,她现在巴不得能再添油加火,让苏茗媛彻底的名誉扫地。
“我看了,我也觉得奇怪,昨天我们不是已经跟那个报社打过招呼的,要刊登的不是这种内容的啊!”
“那你赶紧打电话去问一下啊,这么没有诚信,以后就不找他了!”
“好好,我马上就打,你别急啊!”洛紫冉挂了电话就直接往那个报社打电话了,只不过前两天还能打通的电话现在已经停机了。
洛紫冉只好挂了电话,吩咐好佣人,收拾好一切,她要亲自去一趟那家报社。
苏宛坐在办公室里等得焦急,她在办公室里来回不定地走着,高跟鞋踩得‘咚咚’直响。
办公室的门突然开了,进来的是一个个子高挑的西装男士,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唐晨。
“你来干什么?”苏宛停了脚步,目光讽刺地看着唐晨,“你的意中人都成了过街老鼠,唐晨,这种感觉,如何?”
唐晨没有理会她嘲讽的话语,而是轻轻地合上门,靠在门背上。
“别给我说是来求和的,你别妄想了,我就是跟其他再下贱的男人也不会和你在一起了!”苏宛操着手大声吼道。
唐晨嘴角一弯,脸上挂着那职业的笑容。
“妄想的怕是你吧?”唐晨阔步走了过来,从文件袋里掏出一支小巧的录音笔,一张小小的芯片,“有些事,别做得太过了!”
苏宛心里一咯噔,看着唐晨那深沉的笑容,她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寒颤,“你,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别太出格了,若是这些东西给了你父亲,你以为你还能在苏家过着这种大小姐的生活吗?”唐晨摁了一下小巧的笔头,里面立刻有声音传了出来。
“我是一个知情者,知道苏茗媛所有下贱的事。。。。。。”
才听到几句,苏宛的脸就变得惨白了,这确实是她的声音,不过她并不曾在电话里说过自己的名字,这些声音都是可以通过制作而改变的,“就凭这个?谁会相信!你大可直接拿去给我爸爸,我就不信他会相信!”
该死的男人,他居然在她身边安装了监视器。
唐晨收起那些证据,漫不经心地说道:“不如,我们试试!”
“你,你敢。。。。。。”苏宛有些心虚地看着他,不过当面对他那深邃的眼眸时,又马上移开,这个男人的眼神太深邃,似乎能看透她的所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