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闻言大惊,纳闷道:“普州城的官吏怎么了?”
老人无奈道:“普州城也发生过命案,还没查出个结果便草草结案,听说还在城中大肆欢庆,连州府的人都来了,不过又是吃些民家粮食罢了。”
程咬金苦笑道:“我有亲戚便在普州,他也不相信此案已破,正努力查找着线索!”
老人一怔,双眼紧盯着程咬金,半晌喃喃道:“这样最好,老身只是怕官府无能,不能还我们一个公道,这样我们这些平民百姓还如何相信官府。”
程咬金爽朗道:“老人家放心罢,这人斗志正盛,一定会破下大案!”说罢看看屋外雨势渐渐小了,便起身告辞道:“多谢老人家款待,俺感激不尽,只是公务在身,不敢久搁,多谢老人家教导,俺也重燃斗志,一定履行好自身职责,为民办事!”
老人听罢倍感欣慰,下床恭送,却被程咬金劝住,只得站在门前远远观望程咬金背影,含笑点头。
话说程咬金回到府衙,立马找人查询老人女婿下落,原来只是城中一酒楼店老板,程咬金勃然大怒,叫人将其押回衙门候审。
当ri升堂,门外围观群众不知审判何事,皆是好奇,推搡着往里观看;厅堂之上,左右判官李忠,右有别驾董方卓,程咬金高坐在案桌前,猛拍惊堂木,大声道:“堂下何人?”
那人跪在堂下,浑身发抖,却倔强得紧,僵直着脑袋颤声道:“不知小人犯了何罪,被大人押至此处。”
程咬金闻言大怒道:“大胆刁民,你是否娶了一个刘姓女子做妾?”
那人笑道:“大人莫不是要管小人纳妾之事?”
董方卓拍案大怒道:“大胆,公堂之上,也敢嬉皮笑脸?”
程咬金怒道:“先不说这些,本官只想知道你是如何善待自己父母的?”
那人正se道:“小人一向孝顺,每每都是好酒好肉伺候着自己父母!”
程咬金道:“那你家夫人的父母是如何赡养的?”
那人低头不语,程咬金道:“自己父母便整ri伺候,夫人父母便不闻不管?你夫人家的父母是不是你的父母?”
那人低声说道:“是……”
程咬金怒道:“即是自家父母,却不赡养,该是何罪?再者强娶农家民女,又是何罪!”
那人浑身打颤,再无先前神气,头颅低埋,只觉无地自容。程咬金大声道:“宣刘梅上堂!”
却见一妇人小步上前深深到了几个万福,俯身跪下,泣不成声,正要说话,却被背后一刁蛮妇人叫住,只见那刁蛮妇人衣着妖艳,懒懒作个揖,说道:“这懒妇人不可理喻,大人不必为她可怜。”/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