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闭眼感受着怀中温软的身体,又想到昨晚不可抑止的**,连他自己都感到有些奇怪,毕竟,以他对自身气血的掌控本不该出现这种“脱缰”的现象。.
但很快他就想明了了其中的原因:人在经历大变、情绪激动又非悲伤之事后,像是打架、争斗、杀人又或者比较激烈之类的变故后,情/欲往往会特别激烈,从前天晚上到昨天,他的情绪可不就经历过剧烈的起伏?
赵阳记起以前看到的一个新闻,有年川中地震后,公熊猫活下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只母熊猫ooxx……还有,那些个公河马、公海豹往往会和其他对手决斗后,再与母河马、母海豹交配,如此看来,这也是动物基因中保持的一种本姓……等晨梅醒来后倒是可以跟她解释了!
然后,他很快忍不住又轻笑了一下,自己的老婆,解释这个做什么?
像是听到了他的笑声,晨梅动了动身体,也没有说话,早上这段时间其实是最美妙的睡眠时间。
而或许是被他俩轻微的动作吵着了,多多扯开喉咙就发出了新的一天的第一声啼哭。
赵阳赶紧伸手过去摸了摸,果然不出他所料,尿布热乎乎的,想来不是尿就是拉了!
他将多多抱过来,给多多换下尿布,擦屁股,多多则瞪着眼看着他,现在的阶段,他的视力只有零点几,还看不清人,在他眼里,自己是不是发着光的形象?
赵阳一边想着,一边将多多抱在胸前,拿纸又给擦了一遍,这时多多则在他胸前乱拱起来,他马上哄道:“马上,马上……”
另一间屋里,孙振香向这屋里压着声音叫道:“赵阳,多多是不是醒了?你看看他拉了吗,给他换上尿布!”
经历过前天的事,这两天听到多多正常的哭声,她都感到有种特别的幸福!
赵阳回道:“正在换。”
说着话他迅速给多多换上了干净的尿布,一边解晨梅胸前的睡衣,一边笑骂道:“小兔崽子,哪天都用一泡屎尿来迎接你老子我!”
晨梅自然也醒了,伸手接过多多,将这小小的人儿贴身抱在胸前,看他用力吃奶的模样,眼睛都舍不得移开。
赵阳也探头过去看,多多的小手马上一动一动,做出了驱赶的动作,吮吸得也更用力了,他就一边拿手指头碰他的小手一边笑道:“臭小子,这是我的!”
晨梅马上伸胳膊把他给推到了一边,嗔道:“想挨揍是不是?这样容易呛奶!”
说着就转倒了另一侧,连看都不给看了。
赵阳贴了过去,搬着她的胳膊道:“喂喂,你这样可不对,做人怎么能忘本呢?没有我,哪来的他啊!”
晨梅扑哧一笑,拿胳膊肘顶了他一下,不让他影响多多“吃饭”,又道:“你也就这点作用!”
赵阳给晨梅掖了掖被子,道:“什么叫就这点作用?难道除了这个就没其他作用了?”
晨梅像是想起了什么,道:“对了,你不只这点作用……”
赵阳笑道:“这就对了嘛!”
晨梅翻过身来,看着他道:“你还没给咱家多多取名呢,现在想好了吗?”
赵阳点了点头,道:“我想了一个名字,叫赵福,字多多,你看怎么样?”
晨梅念了两遍,因为姓的缘故,这个名字还能谐音为“招福”,再加上多多的小名,又有幸福多多的含义,虽然名字很普通,但经历过前天的事后,她却不求其它,只愿儿子一生平安幸福!于是,这次却是没有再反对。
也因为昨天的事,这个名字,孙振香和赵丙星也没有反对,但又说还没上户口,要是有好的也可以再换。
吃过早饭,秦佩玉打电话叫赵阳过去。
到了曹华祥的家里,赵阳并没有看到秦老,只有秦佩玉坐在客厅里。
或许因为元月父亲地位的进一步提升,此时秦佩玉身上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场更加明显,等赵阳坐下后,她严肃地道:“你眼里还有没有点法制观念?大白天的跑到人家里行凶,你那么多年学都白上了吗?”
赵阳端起茶壶给秦佩玉倒上水,心平气和地道:“秦姨,您让我[***]律,那好,我想知道她们为什么不讲?去年刚发生劫持我家人的事,现在直接找人来暗害我的家人,她们有想过自己的行为合不合法吗?好吧,她们不法,我使用法律的手段,但法律能给我公道吗?我诉诸法律后,能保证她和她们这样的人受到惩罚,并且以后不发生针对我家人的事吗?不能!”
说到这里,昨天晚上一大家子围坐在一起吃饭,和今天早上他们一家三口躺在被窝说话的情形浮现在他的脑海里,这是他喜欢的生活,也是他所要守护的,他不允许有任何人来破坏!
事实很简单,如果一个人不管做任何事都受不到惩罚,他们自然会肆无忌惮,而当他能出现在对方面前,将刀架在他们脖子上的时候,他们自然就会明白,他们敢伤害他的家人,那他就能让他们付出同样甚至更高的代价!
有昨天的事做榜样,还有人敢拿他的家人做文章吗?
秦佩玉也不和他争辩什么,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又沉声道:“你也不小了,以后做事一定要动下脑子,你应该知道,世上没有绝对安全的事,万一出了意外,你让你的家人怎么办?以后不许再做这样的事了!”
既然昨天他的举动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对某些人也能起到应有的震慑作用,而秦佩玉也是好意,赵阳自然不会再多说什么,就老实地回答道:“谢谢你,秦姨,只要别人不惹我,我一向本份得很!”
秦佩玉皱了下眉头,端着茶杯缓缓地道:“你放心,不会有了。”
在秦老眼皮底下再出现这种事,那对方的智商就很让人怀疑了!
有了秦佩玉的保证,赵阳自然更放了一层心,他马上端起茶壶又给她续上水,笑问道:“秦老呢?怎么没看到他?”
秦佩玉摇了摇头,秦老没有见赵阳,一方面自是希望她好好“教育”他,另一方面也是被丛岳交待出的和陈庆泽的一些问题给气着了!
她还记得十年前,在新旧班子交替的时候,也下过一位封疆大吏,那时和他有关的经济问题,涉及的金额是四五千万。现在十年过去了,涉及到的金额粗略算起来,也不只是翻了十倍,而是几十倍、甚至是上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