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龙山脚下、靠近依山信息园有一家旅馆,周明就躲在一间房子里,拉着窗帘密切注视着通往观音山别墅的那条道路。
在赵阳的车上去之后,他先是发现了一辆军车驶上了观音山,没过多久又见到一辆京v+02开头的车上去,又等了一会儿赵阳开的那辆大众车开了下来,开车的是他本人,这说明赵阳一点事没有的就下来了!
这让他松了一口气,他希望赵阳上去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这样既能解决他的问题,又不至于引起刘元琴的怒火,进而烧到他身上,眼下看来应该是没发生什么事。
但是,很快刘元琴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他没有接,又过了十多分钟,省解放军409医院的急救车开了过来,让他的心一下落到了谷底!
这说明上面还是发生了什么比较严重的事,而赵阳之所以能脱身,想来是请来的那两辆车的主人的缘故,只是他要怎么办?没出什么严重的事故还好说,一旦出了,赵阳不会有事,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到时怒火无处释放的刘元琴会放过他?
看着急救车上去又下来,而上去的那辆军车和京v02开头的车也跟着下来了,他咬了咬牙,摸出电话给赵阳打了过去,道:“赵阳,我这边有个人,可能对你有帮助……”
他电话刚挂掉没一会儿,秦老的警卫员就敲响了他的门——他自认跟踪得很小心,但要想瞒过从中央警卫局里出来人的眼。还是不够看的!
……
下了观音山,秦佩玉坐在车上跟秦老打电话,道:“老秦同志,我已经圆满完成任何,正准备前去复命。请指示……赵阳还算理智,只是他把刘元琴跟陈青龙的头给刮成了光头……是,我也觉得他有些胡闹,刘元琴是个女同志,咋把人家的头发也给剔了呢……嗯嗯,我这就去下馆子吃好的去,老秦同志也别错过了饭点啊……”
挂了电话。秦老对等在一边的商年青道:“去吧,告诉你师娘她们,就说赵阳事情处理完了,再过几个小时就能回来了!”
商年青顿时大喜。哎了一声就向楼下跑去。
……
观音山别墅,等加上陈青龙四个人被送往医院,秦佩玉和苏裙也离开后,刘元琴没有跟着去。整栋别墅就只剩下了她一个人,想到余明嵘被刺瞎的眼、闭着眼不知死活的查洪还有刘总被赵阳踩断手脚时的情形。她却是打心眼里感到恐怖!
然后,她又想到今天被赵阳打上门的事,摸了摸光秃秃的脑门,顿时无以伦比的屈辱涌上心头!
她找了个头套带上,开车就去了省政府大院,直接就进了陈庆泽的办公室。
陈庆泽看到她来,让汇报工作的下属先出去,然后皱眉道:“我在工作,你来干什么?”
刘元琴把头套一摘,哭骂道:“你就知道工作工作!我和你儿子被人拿着刀子逼着,把头发削了,青龙耳朵都要被人撕掉了,你都不管!”
陈庆泽一拍桌子,顿时出离愤怒道:“谁这么大胆?”然后走过来扶着她坐下,给她带上头套,问道:“怎么回事?到底是谁干的?青龙没事吧?”
刘元琴抹泪道:“你管谁干的干吗?你又不敢对人家怎么样?”
作为一省之长,实打实的封疆大吏,陈庆泽实在想不出谁敢这样对他老婆这样!而这个世上,能让他畏惧的人满打满算也没有多少,而那些人想来不会干这么无聊的事的!
于是,他淡淡地问道:“你说是谁吧。”
问完后他也感觉有些奇怪,如果不是那些人,一般的人要这样对刘元琴,还用找他吗?她不早就找人把对方的的家给拆了!
刘元琴恨意难消地道:“是赵阳!”
陈庆泽眉头一皱,道:“是赵阳?”
如果说有什么人,既不是权势上大于他,又让他头痛的,就只有赵阳一个了!尤其是现在,秦老都成了他的邻居。
刘元琴咬着牙道:“就是他!”
陈庆泽若有所思地问道:“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元琴恨恨地道:“我哪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像是我外甥不知道怎么得罪他了,你也知道,我外甥害怕,就想让我出面,谁知道这个畜牲发的什么疯,跑到咱家里又打又砸,又用刀逼着我跟青龙,还把青龙和我外甥给打伤了,现在正住着院呢……你什么表情?是不是怕那个畜牲,不敢给我们娘们出气?”
虽然听出刘元琴的话说得不清不楚,但陈庆泽还是听出了两个关键的信息:跑到他们家里,打伤了人。如此,就算碍着秦老的情面,他也可以对赵阳小施惩戒!
“你放心,我不可能让他白白对你们行凶!省长的颜面也不是他小小的一个大夫可以践踏的!”
话音刚落,他的秘书敲门进来,站在他身边说了一句话。
陈庆泽眼皮一跳,沉声问道:“带走了?是谁?”
说完看了刘元琴一眼,道:“你先回去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