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大吃一惊,一只手立即按在背后画卷之上,另一只手按在储物袋上,随时准备取出那把长刀,惊声喝道:“你怎么认识我?你想怎样!”
嵇山仰天哈哈一阵大笑,好像很欢快的样子,萧寒和李紫岩二人都是一愣,不明白他怎么会发出如此笑声,却见他笑罢,向萧寒摆了摆手道:“你不用紧张,嵇某对你没有任何敌意,相反,我很欣赏你。”
萧寒并未放松警惕,狐疑道:“这倒是奇了,我一届无名小辈,有什么值得嵇山馆主这样的高手欣赏的地方?”
李紫岩惊奇的叫道:“嵇山,听你的口气,好像你认识萧寒啊?到底怎么回事?”
嵇山面上露出欣赏之色,道:“少爷,小人受大长老之命,在天马小镇蛰伏五年,出入小镇的人,小人十有**都认识。萧寒是镇上学堂的学童,时常从元武会馆门前路过,小人自然面熟。不过,小人真正听到这个名字,还是从一个叫萧茂才的弟子口中得知。两个多月前,小人接到大长老书信,那时那萧茂才父子恰好在镇衙门中,小人好奇之下得知,这位萧寒小兄弟竟然因为杀害同村的村民,被抓入大牢。萧茂才不知跟萧寒小兄弟有什么过节,扬言要亲自去牢房下死手。哪知那时萧寒小兄弟已经被百草堂的长老管事巫奇扬巫药师带走,听说是去做试药人。想不到萧寒小兄弟造化不小,竟被巫药师收为亲传弟子。若不是萧寒兄弟腰间的储物袋,我还真无法断定,萧寒老弟就是巫药师弟子。要知道,这储物袋我多次在巫药师身上见过,他既然肯把如此重要之物传给自己的弟子,可见萧兄弟必然深受巫药师的喜爱了。”
萧寒面色一呆,哪里想到,嵇山此人竟然貌似粗鲁,心思却是如此细腻,同时也暗暗告诫自己,以后应该更加谨慎才是。嵇山既然能从他身上的储物袋推知他的身份和来历,那么若是碰到药王门的人,岂不是更能被辨认出来?
李紫岩面上露出极大的兴趣,好奇的问道:“嵇山,你那日跟少爷我说已经猜出萧寒的来历时,就说了他是巫药师的亲传弟子,这有什么奇怪的?巫药师的确是云中府有名的炼药师,但仅凭这点,应该不足以让你欣赏他吧?”
萧寒也存有同样的疑问,只是却不动声色的望向嵇山。嵇山哈哈笑道:“萧寒老弟,嵇某这么叫你一声,你不介意吧?”
“当然,嵇山馆主爱怎么叫都行,反正我是高攀不起的。”萧寒淡然道。
嵇山摇头失笑,道:“倒是嵇某自寻烦恼了。小兄弟,嵇某在这里先恭喜你得报大仇,再警告你要小心,不知小兄弟以为如何呢?”
“你!你难道已经知道了?”萧寒目瞪口呆,满脸难以置信。嵇山淡淡一笑道:“这没什么,嵇某虽然粗鲁,却也是行走修行界多年,还是见过一些世面的。萧元豹和萧茂才父子杀你母亲,陷你入狱,生死大仇,萧兄弟学成法术,若是不报,那才叫奇怪呢。半个多月前,咱们一起入城,不久嵇某见到萧茂才已是外府灵宝城东城外堂弟子,就想到,小兄弟此番入城,必是报仇而来。只是嵇某很好奇,灵宝城如此之大,守备如此森严,而那萧茂才又是外府外堂弟子,你是如何杀了他的?”
萧寒默立半晌,见嵇山并未露出丝毫敌意,反而一副很欣赏的样子,松了一口气,把手收了回去,不过却悄悄的默运黄字诀心法,心法里所载的一门护身术却被他运使起来。
“嵇馆主智计过人,萧寒佩服。不错,那萧茂才父子,的确已经被我杀了。至于怎么杀的,其中曲折,请恕我不能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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