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欣一点点挪近了,强忍着羞涩,捏着高亮泉身上的睡袍,假装着一点一点地仔细检查,幸好,高亮泉还不算太流氓,居然还记得穿上内裤,可底下已经支起了一顶高高的帐篷。
“来呀,小心肝。”高亮泉冷不防拦腰把甘欣抱了起来,就往卧室里走。
甘欣双拳捶着高亮泉的胸口:“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高亮泉把甘欣扔到床上,正要脱睡袍,甘欣顾不得走光不走光了,她举着高跟鞋对着他,脆生生地喊道:“慢着!”
高亮泉直勾勾地盯着甘欣裙子里的风光,不耐烦地问:“又怎么了?”
甘欣灿然一笑:“急什么呀,人家也要洗洗嘛。”
高亮泉一拍脑门子:“呵呵,好,好,你也洗洗,你也洗洗,洗干净一点啊,呵呵。”
甘欣开始撒娇:“你出去,你出去嘛,你守在这里人家多不好意思啊。”
越是美味佳肴,越要慢慢地品味。这个道理,高亮泉懂。又不是没有碰过女人的毛头小伙子,他才不急呢。这么一道精美的大餐,狼吞虎咽能吃出什么味道来呢?
“不急,不急,你慢慢洗,一定要洗得香喷喷的啊。”高亮泉笑眯眯从卧室里退出来,还装腔作势把卧室门带上了。
甘欣一骨碌从床上滚起来,钻进了卫生间,哗啦啦地放水,她掏出手机看了看,那个该死的温纯既没有回电话,也没有回短信,她彻底地失望了,泪水夺眶而出,心里急得像老鼠在抓,又痛又恨:“怎么办,怎么办呀?”
水哗哗地放了老半天,外面的高亮泉觉得不对劲,拍了拍卧室门:“小心肝啊,还没洗好呢?”
“哦,快了。”甘欣急忙把手机放进口袋,故意把水撩得哗哗响。
过了一会儿,甘欣又把手机掏出来,由于一时心慌,刚才高亮泉送给她的手链也带出来了,一不注意,叮当掉进了马桶里,哧溜一下就滑的看不见了。
这个时候,甘欣顾不得那么多了,最最宝贵的贞洁都快要丢了,还管什么手链啊。
可一看手机,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到了这个时候,甘欣肠子都要悔青了,她恨高亮泉,平日里道貌岸然,满嘴的仁义道德,到头来还是满肚子的男盗女娼;她恨温纯,那天夜里说得可比唱的还好听,什么赴汤蹈火,什么万死不辞,都是骗人的鬼话,到了关键时刻,还是做了胆小怕事的缩头乌龟;她更恨自己,为了一个破副科级,就把自己的第一回送给了一个县处级,退一万步讲,这么宝贵的东西,怎么的也得送给一个厅局级吧。
悔归悔,恨归恨,急归急,羊入狼口的事实改变不了。
时间大概是拖得过长了,高亮泉终于等的不耐烦了,他推门而入,见甘欣捏着个手机发呆,他一把抢过来一看,却一片空白,什么记录都没有,一下子明白了甘欣是在拖延时间,他恼羞成怒,一手揪住了甘欣的头发,一手抱住了她的腰,直接往床上拖。
甘欣已经彻底不抱希望了,她闭紧双眼,像死鱼一般一动不动,任由高亮泉扒光了自己的衣服和裙子。
哇……
满园春色遮不住,两座玉山出墙来。
甘欣的一对饱满的馒头山平躺时也高耸着,傲然挺立。两颗圆圆的小红豆,镶嵌在洁白无暇的美玉上,散发着琥珀的光泽,夺人眼目。洁白的皮肤如绸缎般光滑、细腻,平坦的三角区内,是一丛锦绣,如一片旺盛的细草,点缀在苍茫的原野上。两条*笔直修长,泛着瓷器般的光亮,称得上是两件精雕细刻的艺术品。
看来,望城县最秀丽的风景,不在青莲山,而在望江宾馆的2308号房啊!
高亮泉眼花缭乱,眼睛像一条毒蛇的舌头,上上下下地舔着甘欣白花花香喷喷的身体,更觉得口干舌燥,骨软筋麻,不停地干咽着唾沫。
玉体横陈,美不胜收,高亮泉的*蓬勃高涨,体内的酒精似乎被点燃来,有火焰在熊熊燃烧,他几次想伸手摸一摸那一对微微颤动的小白兔,或者探索一下那一片旺盛的小草丛,但几次伸手又几次缩了回来,就好像一个饿鬼面对着从天而降的一桌子菜肴,激动得不知道该先吃哪一口,呼哧呼哧地大喘粗气,就像一头发情的公猪。
突然,高亮泉如野狼般低吼一声,一把甩掉身上的睡袍,扯下自己的小裤子,露出了硕大、坚硬而又丑陋的身体,恶狠狠地向躺在床上的甘欣扑去……<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