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射人,你晚上的时候要记得‘射’我。”
“……”
梁风当时就被雷得外焦里嫩的,妈吖,这话说的太刺激了……
回到梁家大院的时候,梁权的身体已经好得很多了,因为吃的确实是解药,他的双腿似乎也有些好转。
梁权是医生,他知道自己的双腿虽然残了五年了,但是还没有彻底地坏死,只要注意治疗,自己应该能从这轮椅上站起来。过上和正常人一样的生活,迈着双腿,走遍大千世界的每个角落。
梁风又用自己的独创气针还有刘国彬教给他的龙凤阵,就用龙凤针中的第三针“凤鸣天”和第四针“龙凤相济”给自己的父亲针炙了一下,然后对自己的父亲兴高采烈地说道:
“父亲,这样下去,你的腿很快就能再次站起来了!你再也不用受这轮椅之苦了!”
梁权的腿病有希望治好,梁家上下充满了喜悦的味道。
而且梁风终于可以彻彻底底地放心了,那秘本已经交出去了,那么以后就不会再有这么多的麻烦事了吧。不管那个秘本到底隐藏着什么宝贝儿,梁风已经不想再去过问。
当天晚上。
梁风爬到了枪神姐姐的房间里。
因为谢晓婉的强烈要求,说自己不喜欢住宾馆,所以梁风无奈便只好将谢晓婉安排住在了自己的家里,反正自己家里的空房间很多,给她住一间又有什么打紧?
倒是梁风领谢晓婉回来,剑客看到谢晓婉出现时,不由得有些气愤,而梁风这个神经大条哪里会在意这些小女人家家的东西。
呼——
梁风一个恶虎扑食的扑向了坐在床边沿显得性感的谢晓婉的身上,一下子就将谢晓婉给压在了自己的身上,躺倒在了这间房间的大床上了。
梁风狠狠地亲吻了一下谢晓婉的樱桃小口,含住她的小香舌,感受着胸口下压着的她的那处饱满坚挺的胸器以及她的粗重呼吸,梁风因为嘴含着谢晓婉的小香舌而有些吐字含糊地说道:
“枪神姐姐,我想死你了。”
谢晓婉抿嘴娇笑,喘着粗气,然后翻身一压,就变被动为主动,直接骑到了梁风的身上,然后双手拉着自己的衣角,上扬,将自己的上身衣服脱下,那束缚那一对肥嘟嘟的大白兔的紫色衣带就显露在了梁风的面前,谢晓婉微微低头,吹气如兰地对梁风说道:
“宝贝儿,既然想我了,那就别客气了。”
“我没有想过要客气。”
“那倒是,你个色中饿鬼!你要是敢跟我客气,我一枪崩了你!”
梁风故意装出一副好怕怕的表情,“别吓我了,我胆小,我不跟你客气不就行了吗?”
“那就帮我解掉这胸衣纽扣吧……”谢晓婉妩媚一笑,然后俯下身子将自己的胸口对准了梁风的眼睛。
咕咚——
梁风情不自禁咽了一口口水,便伸手去解谢晓婉的胸衣纽扣。
“宝贝儿,先让我亲个够再说……”
就在这个时候,谢晓婉突然扑身而下,压在了梁风的胸口上,然后疯狂地亲吻着梁风的脖颈。
今天晚上的谢晓婉格外的主动,正是应了那句小别胜新欢。
房间内一片身影摇曳,旖旎丛生。
翌日。
梁风推着父亲来到书房。
将门关上,梁风问道:“父亲,马叔——呃,应该叫他马彪了,他说当年的湘西事件中,你害得他家破人亡是怎么一回事?”
提到湘西,梁风倒是情不自禁地想到了谢晓婉的师傅陆龙象。因为他中的毒就是湘西蛊王的毒,而他也去湘西。
梁风自然知道这两者之间没有什么联系,自己的父亲怎么可能会和陆龙象扯上关系呢?
梁权不由得叹了口气,眼睛看向了书房窗户外面,那里白云悠悠,外接天际,良久,梁权终于开口说道:
“风儿,这件事我不想再去提起,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我不想去讲不堪回首的往事。再说了,那个马彪他到底是谁,我还不能确定呢,他说我当年害得他家破人亡,我都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不过风儿,你要相信我,我可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天理不容的事情。”
梁风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看着自己的父亲笑道:
“父亲,我相信你。就算你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也不可能不认你。”
梁权深感欣慰地点了点头,然后又看向了书房的窗外,看着那过眼的烟云,当真是让他有一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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