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最完美的结局了,不是吗?”
少女幽幽的说道,渀佛完全没有将那些无辜的死伤者放在眼里。
“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当然。”
“那么,找我来又是为了什么呢?”
“简单的谈谈,或者是想让你正式效忠于我。”
少女魅惑的靠在了身边,并且以带着目的性的挑逗口吻说着。
“正式?这不符合我们之间的约定吧?”
“约定这种东西,是可以根据情况变化的,至少现在对我来说,需要这种程度的变化——因此,你愿意,正式效忠于我吗?”
“我有理由说不吗?如果我拒绝的话,会怎么样呢?”
“放心,就算你拒绝了,我也不会停止答应过你的事,关于那个小姑娘的事,我还是会尽力的。”
“不过,假如可以的话,就算无法效忠于我,解答一下我的疑问总是可以的吧——关于那个力量,我很有兴趣的。”
“抱歉...”
“你可要好好考虑哦。”少女在耳边吐着气说道。
“抱歉,关于我的事,最初约定的时候,您应该是知道的吧,就算想要反悔,但是也不单单是我们之间的问题吧——”
“果然如此啊,稍微有点遗憾呢。”
“不过,如果有什么可以效劳的话,我愿意为公主殿下效力。”
“这样啊,那么,关于法尼亚帝国和我国签订的协议的事您应该是清楚的吧,那么烦恼您作为这次行动的协力者吧。”
黑暗的夜色,空空荡荡的街道,在王国内部的辩骤雨之下,夜色显得更加孤独了,甚至连原本还颇有人气的商业街现在也早早的关门歇业了,所有的人都在或是充满期待,或是战战兢兢的等待迎来一个新的明天。
但到底是美好光明还是更深重的苦难,在这个国家谁都说不清楚。
除了有一些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游离于环境之外的家伙——喝的醉醺醺的中年人,虽然年纪上是这样的,但是实际看上完全就是一个老头子。
图瓦利尔德爵士,或者说曾经的爵士,爵士的位置还挂在这个可怜的家伙头上,但实际上关于供养爵士位置的一切可行的资源都被剥夺了。
实际上,还保留着这样的位置就可以算是运气了,把他这种小人物整下的倒不是林枫,护国骑士现在陷入了深深的自我矛盾中,暂时还顾不上这个路人甲一样的存在,让他彻底倒霉的确实一个自己根本不熟悉的家伙。
老瓦利尔德曾经和西蒙侯爵有过勾结的传闻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胫而走,看起来他只是被舀来邀功的可怜棋子罢了,而事实又毫不留情的压倒了老爵士的最后一根稻草。
结局就是老爵士这的成了一个令人厌恶的老混蛋。
尽管他原本差不多就是了,但是在他还留有爵士这个光环的时候,人们并不会将这些表现在行动上,而现在么...
图瓦利尔德愤愤不平,但又变的迷茫起来,依靠着杰西娅和洛克的联合以及突如其来的打击,革新派的势力几乎被连根拔起,但实际上这是一种病态的做法,这样固然可以从权利争夺上获益,但对于这个走向末路的国家来说,恐怕并没有多少益处。
或者,大人物压根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瓦利尔德的政治嗅觉还是有的,他知道自己完了,而且这个国家的命运恐怕——
或许还比不上浑圆的屁股和丰满的吧。
老男人彻底的泛起了他一直以来期待的那个机会,酗酒和疯狂的放纵,让他变卖了自己的财产,并且几乎一夜之间就把原本就衰老的身体弄的更加不堪,看上他已经走向了末路。
什么时候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只是一个时间问题而已。
现在,老男人突然听到了异常的声音。
在席卷整个王都的政治迫害下,人人自危,但作为人类最古老的一些职业和勾当还是不会衰退的,比如老瓦利尔德刚刚离开的自营妓女弗莱米家,鬼使神差的转了一个街头,老男人又转了回来,但现在他听到了一些异常的声音。
想是什么东西啃食撕咬的声音,听起来像猎狗?
但是这附近不应该有这种动物才对,而且声音就是从弗莱米家里传出来的,这让老男人的好奇心占了上风,他轻轻的走了过,将耳朵贴在了门上。
嘶嘶...
这样的声音,的确像是什么野兽在啃食东西,瓦利尔德突然想起了一个可怕的传闻,在恐怖袭击中失踪的罗岚家族以及凯瑟琳罗岚的传说。
传闻他们一家都被地狱里的恶鬼啃食了。
虽然警察似乎隐瞒了真想,但毫无疑问他们确实都失踪了。
现在的事,会是和那有所关联的吗?
然后,瓦利尔德似乎听到了,有微微的呻吟传了出来,那似乎是人的声音——
来自人的声音,甚至还稍微有些熟悉,似乎真的是弗莱米的声音,但又有些不同,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瓦利尔德狠狠的咽了下口水,虽然有一种力量让他立刻离开这里,但终究还是强烈的好奇心和疑问支配了他。
他轻轻的把门推开一个微小的缝隙。
然后,看到了让他一辈子都无法想象的最终梦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