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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回 再遇水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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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老四押镖走了,临走之前撂下狠话,婚事还不等被名正言顺的提及便只能轻轻放下。贺母因此上火,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几日才起来。贺老太君打发人过来探望,让她想开些,都是缘分太浅薄的缘故。日后她再给四小子物色好姑娘,只怕贺四去了都城不是世家贵族小姐看不上眼了。

听见这样的话贺母心里才熨烫些,原本不愿意儿子上都城的心减了几分。男儿志在四方,她也不拖儿子后腿。只要儿子去都城闯出一番天地来,还愁找不到好媳妇儿?

虽然这其中的细情旁人不得知,幼仪却清楚的很,少不得跟韦汝打趣。

“姐姐轻松拿下水贼头目,虽说得了圣上的赞誉,却也有隐患。这不,英武的四哥也害怕挟持不住姐姐,竟然吓得落荒而逃。”

韦汝伸手在她额头上点了一下,嗔骂道:“你这丫头是深藏不露的好手段,现在就是一堆心眼子,假以时日长大了恐怕没人能降住你。可怜啊,不知道我那可怜的妹夫人在何方?”

“感情咱们姐妹是两个祸害?”幼仪听见这话噗嗤一声笑了,眼神却犀利起来。

她突然想到了前世的夫君安公子,这辈子不知道老天爷会如何安排,反正她再不会委屈自己。她不会傻到把一辈子的幸福全部系在一个男人身上,更不会傻到费尽心机做人家的小妾,哪怕那个人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贵!

韦汝听见这话也片刻无言,眼神变得深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转眼间,幼仪等人在惠州住了一个小月。一日,都城突然传来了好消息,利宛若参加选秀竟然入了初选,眼下在宫里等着复选。

这对于金老太太来说真是个好消息,幼仪倒是有些戚戚然。宛若那样的家世,那样的性子,到了那等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岂不是羊入虎口?弄不好还要累及家人,金家跟利家处的像一家人,到时候沾不到光不说,说不定还会跟着遭殃啊。

韦汝去过金府几趟,见过宛若几面,也替这个温婉稍显内向的女子担忧起来。金老爷在书信中还问及老太太的归期,也好提前打扫房舍,打发人过来接。

金老太太见姐姐身子骨调理的还算可以,便定了下月初六往回返。常存要去都城谋官,有他一路相陪倒省了金老爷担忧。只是韦汝南边的铺子有事,她离开惠州走了。南边的事情处理完就从那里回去,她们竟不能同路了。

贺老太君自然是万般挽留,归期一改再改,又拖了一个多月才动身。老姐妹离别如何依依不舍眼泪汪汪不细诉,船离开岸边,金老太太不由得长吁短叹。

“今日一别再见恐怕要在阎王爷跟前了。”她语露悲切,幼仪听闻赶忙在一旁变着法的宽慰。

金老太太活了这么多年,又是风风雨雨过来的,没什么看不开。不出半日,她便恢复常态了。不知道是忙着宽慰开解老太太,还是幼仪有些适应了船上的颠簸,她晕船的情况竟然缓解了许多。

船行至无名岛附近,幼仪看着岛上荒无人烟的模样,不由得想起了与那水贼斗智斗勇的情形。她又在心里惦记起韦汝的情况,不知道南边铺子的事情可棘手,是否能应付的来。

夜幕将至,船夫把船停靠在岸边,打算歇一晚再行。迅哥儿奉了祖母的吩咐护送金家祖孙三人,见岸边不远处有灯火闪烁,趁着众人歇息便摸了过去。果然不出他所料,正是一艘花船,上面的姑娘姿色不错,正合他的心意。

他在花船上吃酒找乐不提,单说幼仪等人。老太太到底是上了年纪,在船上待了一日浑身乏累,早早就躺下休息了。幼仪看了一会儿书也躺下,正迷迷糊糊就听见门口有轻微的响动。幼仪以为是春花,翻了个身也没睁眼睛。

突然,一股子冷咸的味道传了过来,她登时清醒过来。可她才坐起来,不等发出声音,一只大手就掐住了她的脖子。

“敢出半点动静,我就扭断你的小脖子!”声音很熟悉,正是前一阵子落网的水贼二头目。

此刻他比第一次闯入船舱还要狼狈不堪,身上水淋淋,额头上沾了水的伤口狰狞着,身上的衣裳有几条横七竖八的口子,露出里面的伤口。

他不是被官差逮住押送到都城去了吗?幼仪又惊又怕,知道这次是凶多吉少了。

“还有一个呢?”他恶狠狠的问着,烛光下眼神猩红,看得人心惊胆战。

“呜呜呜……”幼仪感觉呼吸都费力,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

“臭丫头,竟敢耍大爷!”他的手稍微松开些,“快说,那个大丫头哪里去了?”

看样子他是逃脱了,不过知道自己早晚都会被逮住,抱着临死找垫背的想法竟然折回来。他这次是想要杀了自己和韦汝两个人泄恨,看样子是明白自己被人算计了。

眼下自己的性命就攥在他的手心里,不能再刺激他半分,而且要在最短的时间内逃脱,不然性命危险!刹那间,幼仪的脑子千回百转,“我告诉你,你可别杀我!我姐姐就在旁边的房间里睡觉。”

“死丫头,再敢耍花样试试!”水贼吃一亏长一智,并不十分相信幼仪的话。他知道眼前的小丫头看着胆小无害,实则阴险狡诈。当初他用刀架在她脖子上,也没见她哭闹半分。当时他以为她们被吓住,事后回忆起来才觉得不对劲。一个养在深闺的十岁小姑娘,面对他这样穷凶极恶之人,安静的太反常。

水贼掐住幼仪的脖子往外面拖,到了隔壁门口耳朵先贴在门上听了一阵。里面半点动静都没有,他这才轻轻推门。门没有插,稍微用力便慢慢的打开了一条缝。这间客舱没有点灯,黑黝黝中看见有个人躺在床上,辨不清身形跟模样。一股子淡淡花香飘过来,水贼掐着幼仪的手用力起来。幼仪感觉心口堵得要爆炸,脑袋晕乎乎,濒临死亡的感觉再次袭来。

“谁?”不等水贼靠到近前,床上的人机警的跃起来,抄起床头的刀。

“妈的!”水贼大骂一声,登时就要下狠手掐死幼仪。可还不等他发力,就感觉裆下致命的疼起来。他“啊”了一声下意识松开手,幼仪的身子随即瘫在地上。

空气再次充盈身体,幼仪感觉一下子活了过来。她捂着胸口咳嗽起来,刚一抬眼,就见一道银光朝着自己刺过来。她赶忙就地一滚到了窗边,可就是这动作害得她差点送命。客船上的窗户都很矮,而且是上下翻开。这几日惠州的天气骤升,窗子打开用一根木棍撑着。她急于躲闪,滚得太大力,没想到身子竟滚到窗外去。

情急之下她的手巴住船舷,整个身子却露在船外,下半身已经入了水。

“表妹,小心!”船上的常存惊呼着,手中的刀劈向水贼。可那水贼竟然不要命了,不招架,只顾着往窗口去。刀尖刺到他的后背,他只闷哼了一声脚步并未有半点停滞。

眼见人到了窗口,一道银光再次袭来。幼仪果断的松开手,任由身子完全落入水中。那水贼竟然跃身而起,幼仪赶忙往前游。只听见身后“扑通”一声,还有常存喊人的声音。

常存不善游泳,到了水里只会几下狗刨。眼见水贼去追幼仪,他一咬牙也跳了下去。船上的其他人听见动静纷纷起来,一时之间船火闪烁。

幼仪扭头瞧了一眼,只见水贼如蚂蟥一般,盯着她一个人不放。常存在水里追赶,接连又有几个水性好的家丁跳下来,水贼的目标却一直都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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