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跑了几圈,停下来,两手十指交叉,手臂左右摆动几下后,往前伸伸,然后直朝下让手掌跟地面亲吻了几下,然后握着双脚的裸骨又左右地摆动了几下身子,站起,舒缓了口气,突然双手平伸,双脚啪地岔开,坐在了地上,身体写出一个“土”字,四肢成了了两“横”身体成了一“竖”,眨眼睛,她腾空而起,站在地上如一根标枪。
雪儿让身体写了几次“土”字后,面向东方,扎起马步,双手快速地出掌,只听见呼呼的风声响起。
雪儿练了会儿推掌,接着绕着大树练了会儿步伐转换,然后再打了一套拳,最后绕着大树散步了一会儿,进了房间。
稚琳在雪儿进房的时候,她也走出了树林。
雪儿和稚琳几乎是同时到的山庄酒楼。她们两人到了一会儿,丽荣和丽春两人也来了。接着,矮子蔡青也来了。
大家的话题自然是在晚上的两个毛贼上。大家问丽荣的具体的情况。丽荣将晚上的话重复了一遍。
“昨天晚上有月光,你看见两个毛贼的样子了吗?”雪儿问。
“看不太清楚。只是有一个人,个子比较高,瘦瘦的,脸型也长。”丽荣说。
“另一个比他矮,但比他结实,走路拖着步子,脚抬得不高,脸上有疤。是不是?”稚琳问。
“你这样一说我还想起来了。他是矮些,也结实些,我觉得他走路跟常人有点不同,以为是他边四处看边走路的原因,现在想起,他的确脚步迈得不高,脸上的疤没看清。你怎么认识他们?”丽荣看着稚琳。
稚琳看看雪儿,雪儿说:“没错,肯定是马脸和疤脸两个小混混。疤脸学过些三脚猫的功夫,走路有点带着横斜步。我和稚琳前些日子去镇里碰见过他们俩人。想不到这两个小混混还不学好。没事,两个小毛贼胆子很小的。”
“哦。不过他们跑得很快的。可能是被牛崽的刀吓着了,不要命地跑!”丽荣笑着说。
“我想,为了安全起见,从今天晚上起,我们三个人还是轮流守夜。亮一个灯,门没锁,拴着,人家不会那么大胆了。店子里虽然没什么,但是,烟酒和小菜什么的也都值几千元。”矮子说。
“这个待三军和牛崽买菜回来,看他们两人什么意见。留下一个人守着,肯定要好点。”雪儿说。
“这个酒楼的生意越来越好,名气也会越来越大。县里很多人都知道我们寨子里有家特味酒家了。我们要好好地爱护这个酒家。“稚琳笑着说。
“是呀,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预计今年年底,投资的人的不仅可以拿回本金,还可以多少分些红利。明年的利润就是纯收入了。”雪儿笑着说。
“这么快可以回本了?今年回本就算赚了一条简易公路和这个酒楼,还安排了几个人的工作。稚琳,你跟雪儿伯母真有眼光啊!”丽春笑着说。
“这个主意完全是稚琳出的,我当时只是支持她。稚琳真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年轻人。你们说是不是?”雪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