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玉心中咯噔一下,有一种不妙的感觉。强忍住这种悸动,控制着情绪道:“速速传来”。
那亲卫端着书信走进来,陆明玉拿过书信,拆开一看,下一刻猛地扇了自己一个嘴巴:“真他妈乌鸦嘴,晦气。晦气,呸呸呸”。
“好的不灵坏的灵,真是倒霉”陆明玉满面晦气的将书信放下,若有可能,他宁愿收回自己先前的话。
却说那黄普奇与苏驰远远的看着远方,却忽然间感觉一丝丝不对劲,怎么此时气氛如此压抑?。
“将军,不好了情况有变”那守城的将士看到苏驰与黄普奇,赶紧凑过来。
黄普奇与苏驰对视一眼,赶紧上前,苏驰面色紧张:“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将领看着黄普奇与苏驰,面色略带支吾:“本来那大胜士兵已经开始收拾营帐,准备撤兵了,但谁曾想,城外居然又来了一支军马,好像是大胜的援军,那大胜营帐此时又再次铺开,似乎还要鏖战此地”。
黄普奇与苏驰面色一变,赶紧登上城墙,放眼打量,果真远处旌旗招展,那大胜来了援兵。
“本来我先前还在担心,若是那大胜撤兵,太元道修士来此,咱们该如何交差,现在看来,本将纯属多虑了”苏驰自嘲一笑。
“对面有多少人马?”看着那旌旗招展的大营,苏驰看向黄普奇。
黄普奇略作沉吟,面色凝重:“怕不是有二十万,这玉俑城却是难以保下了,将军还需早早做好弃城而去的打算才是”。
苏驰闻言面容似乎瞬间苍老了不少,就连身形此时也略显佝偻。
看着苏驰如此姿态,黄普奇赶紧安慰道:“老将军勿要担心,咱们并不是没有一战之力,咱们占据地利之势,那太元道的修士也快要到了,到时候未必不能趁机吞下对方的二十万人马”。
苏驰听闻此言神情微微一震,但作用不大,面上兴奋之色不大,对己方实力却不太自信,实在是先前玉独秀给他的打击太大了。
大胜中军大帐内,玉独秀端坐在主位,眯着眼睛看着左右而坐的二人,这二人可都是玉独秀的老熟人,熟的不能再熟了。
本来今早玉独秀打算撤兵,趁机退出这趟浑水,却不曾想,大军刚刚收拾行囊,就听闻有先锋来报,说有援军将至,让其准备迎接。
援军来了,自然是撤退不了,只是令玉独秀万万想不到的,来的居然是这两个家伙。
你道这二人是谁,一个薛举,另外一个是梁远。
这两个家伙都不是省油的灯,而且都与玉独秀有过节,大家并不怎么友好。
看着端坐主位的玉独秀,梁远眼睛微微眯起,双目倨傲:“道兄不行啊,从大散关领兵十万,却攻不下这玉俑城,反而损失惨重,被人烧了八百里大营,啧啧,这可是与道兄的威名不符”。
对于梁远的嘲讽,玉独秀也不恼怒,只是面无表情的喝着茶水,慢慢将茶盏放下:“哦,你梁远乃是大家子弟,见识非同寻常,更得上古传承,倒要看看你有何手段拿下那玉俑城”。
“哈哈哈,贫道在如何窝囊,也不会被人烧了八百里大营,狼狈远遁百里,坏了大好形势,居然叫人翻盘,反败为胜,着实是丢了我太平道的脸”。
玉独秀不言不语,只是双目中多了一抹冷光,太上忘情,并不代表不会发怒,老天都有怒火,更何况是修士。
“拭目以待,倒要看看你有何手段,别到时候被人家打的屁滚尿流,向本座求援就好”玉独秀无悲无喜,心中暗自道:“非要叫这梁远吃一个大亏不可,这梁远与自己素来有梁子,若是能趁机将其留在这里,那是再好不过了”。
“哼,败将之军也敢猖狂,妙秀,你手下的兵马既然已经败了,就赶紧将营帐给我让出来,本将麾下远道而来,正要休息一番,明日与那玉俑城做一了断,且让你看看贫道的手段,免得某人兵败,还如此猖狂,简直是岂有此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