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商离歌之所以一改昔日那种看待任何事物都单薄的脾性,忽然和凡夫俗子那样的学会吃醋后,这就更加说明她比原先更在乎楚扬了,这一点,她也察觉出来了,但还是忍不住的使出了小性子。
没办法,九儿姐再冷酷,但她终究是个尝到爱滋味的女人。
本来商离歌还以为楚扬会抵赖的,比方说什么在路上坏了车胎啊,堵了车之类的借口,可却真没想到他坦然承认了,而且还道歉。
这样一来,反而让九儿姐不知道咋指责他了,只是在愣了片刻后,才挨着他缓缓的坐下,双手托着下巴的望着外面低声说:“你是不是打算来个母女通吃啊?要不然怎么可能守着南诏戏雪和她在车上做、做那种事呢?真不要脸。”
对于商离歌问他是不是打算母女通吃的话题,楚扬是自动忽略,只是抓住她最后那句‘真不要脸’,脸上带着惊诧的表情,一把就将他拽到了怀里,手也顺着九儿姐的衣服摸了进去:“啊,你说我不要脸啊?那我接下来要做的这事儿,是不是也算不要脸啊?”
“闪、闪开!”商离歌抬手刚想推开楚某人,但那只在她身上不停游走###的手,却让她浑身的力气都散尽,只是徒劳的挣扎了一下。
楚扬在商离歌身上上下其手的忙活了一阵,将她剥光了放在沙发上后,却没有立马进攻,而是在她额头上柔柔的吻了一下,伸出右手食指撩拨着她的下唇,眼里满是得意的说:“九儿,我现在很开心。”
商离歌只是撇嘴却没有说话,然后闭着眼用那双修长的双腿缠住了他的腰。
“因为你现在终于知道吃醋了。”楚扬用胸膛轻轻摩擦着九儿姐胸前那两团雪白,语气中带着自豪:“能够让看淡一切的夜枭吃醋,这可是我此生中感觉最成功的一件事了。九儿,你能慢慢的恢复到普通人,我很开心。”
“切……”商九儿张嘴轻轻咬了楚扬的食指后,忽然攸地翻身坐起将他压倒在沙发上,贴在他耳边说:“是吗,原来你是为了这个开心啊。那好,我来告诉你,我现在不但知道吃醋了,而且以后再也不会担心你身体吃不住劲……”
我要把你榨干,让你没精力去沾花惹草。
九儿姐的这句话好像就是这意思……不过当她第六次声音中带着哭腔的求饶后才明白:有的人因为受到了纠结手链的‘污染’,就算不久前才和别的女人那样了,但在做那件事时表现出的彪悍,还是让她这种没有多少经验的妞受不了。
当某个变.态的家伙终于将那股子邪火发xie出来后,九儿姐已经浑身软绵绵的半丝力气也没有了。
“去休息一会儿吧?”
商离歌闭着眼睛的点了点头:“先、先洗澡。”
“好的,这点小事交给我。”楚扬抱着商离歌走进浴室放在浴缸中,很是仔细的帮她清洁了一下身子后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嘿哦,这下你可老实多了吧?”楚扬得意的吹了个口哨,替她擦干身子,用块大浴巾包起,将她抱进卧室的床上替她盖好被子后,这才返回浴室痛痛快快的洗了个藻。
洗过澡后,神采奕奕的楚某人就溜达出了办公室,找到了早就在三楼包间中等他的顾明闯和胡力。
“哟,双腿还没有打摆子啊?”正在和胡力吹牛皮的顾明闯,看到楚某人精神百倍的走进来后,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在顾明闯面前,楚扬可从不知道什么是谦虚:“靠,双腿打摆子?要不是老子有着惜香怜玉情结,嘿嘿……”
“你他妈的就吹吧,就你这种人还能和惜香怜玉这四个字挂钩?”
顾明闯斜着眼的说:“哎,对了,我可告诉你啊,停车场内那辆宝马我不要了,你再给换辆新的。”
胡力看了看坐下后先拽过一盘红烧肉的楚扬,慢悠悠的问顾明闯:“老八,你那辆宝马不是去年腊月才买的嘛,怎么好好的就不要了?”
见胡力很知趣的‘捧哏’,顾明闯马上就做出一脸的痛心疾首状:“唉,别提了,刚才我下去拿东西时,一开车门……我草,你都不知道车内的臊味有多大!大的足可以将这盘红烧肉给熏坏了。呕呕!而且啊,后面座椅上被那些啥玩意给染的好像世界地图那样,脏兮兮的。唉,我真该拿上来摆在桌上,让某个吃红烧肉的家伙看看,呕……”
对这俩货一唱一和的恶心和讽刺,楚某人是视而不见,仍然大口大口的将一整盘的红烧肉都吃干净后,才打着饱嗝的拍了拍肚子,自己给自己的满上一杯白酒,仰头喝干将被子放在桌子上,对说得嘴里吐沫也干了的顾明闯和胡力说:“说啊,别挺呀,继续说。”
擦了擦鼻子,顾明闯很服气的说:“你都吃完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想拿着这点屁事来恶心我啊?你们是省省心吧,这一套对我没用。”
“草,你真不要脸。”
“切,说我不要脸的大有人在,可结果不是去床上躺着睡觉,就是在这儿哑口无言。”楚扬得意洋洋的又干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