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什么啊?”顾明闯一脸无辜摊了下双手,然后很好心的替她解开了绑着她的绳子,大声说:“老太太,我为我同伴刚才拿刀子误伤你的举动道歉,还请您原谅我们的冲动。现在,您可以走了!”
从顾明闯替换下商离歌后,在抢到绝佳拍摄地点的记者们和围观人群,都将镜头和眼睛对准了吉普车,准备看看他是怎么折磨这个可怜的老太太。可让大家赶到纳闷的是,这个一脸笑容的年轻人,并没有抽x出一把刀子给她剥皮抽筋的,而是好像一个翩翩君子那样,就这么腆着脸的任由老太太骂。
而那个嚣张愤怒到极点的萨尔夫人,才骂了七八句,就忽然停住了骂声,身子不停的扭动,好像在扭华夏的秧歌那样。然后,那个年轻人就给她松了绑,并大声的劝她离开。
这个年轻人放她走?不会吧?她不是那个歹徒的亲生母亲吗?就算是不折磨她,但总该让她出声劝说一下儿子啊。
听到顾明闯这样说后,围观者都感到莫名其妙。
旁观者还没有弄清怎么回事,突然就见双手已经自由了的萨尔夫人,状若疯狂的撕扯着她自己的衣服。而顾明闯,仿佛怕她一不小心会从车上摔下去,还很好心的将她抱到了地上。
“老太太,您快走吧,这儿没你的事了。”将萨尔夫人抱到地上后,顾明闯挥着手的,请她闪人。
“呃、呃!”萨尔夫人手上的身子已经被解开,现在她也被顾明闯抱到了地上,按说她该大骂着跑路,或者去强烈谴责藏在轿车中的华夏高官,但这两件事她都没有做,而是一下子跪在地上,不停的对着顾明闯磕头,嘴里含糊不清的嚷嚷着什么。
顾明闯得意的看了一眼新苑商务酒楼的天台,低下头时,脸上的得意已经变成了惶恐,双手搀着萨尔夫人,大声的说:“老太太快请起来,这可使不得!您这么大年龄了,怎么可以对我下跪呢?就算您儿子是个臭名昭著的杀手,就算他触犯了华夏法律,但责任都在他那一方,怎么可以由您来替他赎罪呢?”
“求、求求你,饶、饶了我吧!”萨尔夫人的一张老脸,扭曲的完全变形。她已经将嘴唇咬出血来,丝毫不顾旁观者众,把身上的衣服都疯狂的撕下来,露出白晃晃松弛的身体。但那种恨不得让她把自己的肉一块一块撕碎、再填进火里烧熟了的奇痒,还是无法压制的继续在她体内横行。
他妈的,光着身子的老太婆真恶心!
顾明闯心里骂了一句,一脸仁慈的伸手搀起了萨尔夫人,并脱下自己的外套替她裹在身上,嘴里大声的喊着:“什么?你要劝你儿子放下屠刀?哎哟哟,这可是大好事啊!老太太,您为什么会改变.态度了?什么?是主让您这样做的?哦,哦!那您能不能先和围观者说几句您的真心话啊?这也算是对主的忏悔吧!”
萨尔夫人在被顾明闯搀起来,身上披上他的衣服后,那股奇痒就像是一滴水滴落大火那样,唰的一下消失。
身体恢复正常后的舒服感,让萨尔夫人忍不住的呻x吟出声。
刚才那种感觉,太可怕了!
萨尔夫人现在敢对主宣誓:宁可被三十八只野猪撕成碎片,她也不愿意再接受那种奇痒的痛苦!
就在萨尔夫人享受这种正常人的感觉时,顾明闯的话传进了她的耳朵里。她一楞,这才从舒服中清醒过来。
有道是狗改不了吃屎,萨尔夫人身上的奇痒刚刚消失,尽管她也很明白这种奇痒是身边这个年轻人给她弄的,可还是伸手裹紧了衣服,快步向前走了几步,反身指着顾明闯的鼻子,张开嘴巴的就要大骂……那种奇痒,就在她准备用世上最恶毒的语言来辱骂顾明闯和华夏政府时,却攸地随着顾明闯的冷笑,再次从她的后背升起!
“啊……”萨尔夫人声叫唤着,甩开身上的衣服跑到顾明闯面前,紧紧抓住他的手,再次不停的哀求。
“很简单,按照我说的去做,把你儿子所犯下的罪行公布于众,并向世人保证,你会力劝他痛改前非。要不然,你就一直这样痒下去吧!”顾明闯在萨尔夫人的嘴边说道:“老不死的!你他妈的的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搞慈善事业是为了替洛林洗黑钱。惹急了老子,我让你把这些也说出来!我倒要看看,你们希腊政府还会不会把你当成慈善家!”
“不、不!我……我这就是按照你的吩咐去说!”
“那好啊,和大家说,声音低了我是不会管你的。”顾明闯说完捡起地上的衣服,替萨尔夫人披在身上,笑嘻嘻的说:“最好要说详细点,要不然,嘿嘿!”
顾明闯奸笑一声,然后将萨尔夫人抱到了吉普车的车顶,他随即跃上去,扯开嗓子的对围观者说:“请大家静一静,老太太要把他儿子所犯下的罪行公布于众!”
萨尔夫人现在虽然又不痒了,可她知道那种比恶魔还要可怕的感觉,完全是被这个年轻人操纵的。所以,这次她是半点也不敢违逆顾明闯的意思了,只得按照他在身后小声的‘提醒’,开始大声向围观者,‘痛斥’她那不孝子洛林犯下的罪行。
不得不说的是,萨尔夫人的确好口才,在顾明闯的‘亲密’配合下,将洛林这次来华的真实目的,用忏悔者的态度说了出来。末了,才声嘶力竭的大呼:“我将以一个母亲的身份,现在给我的儿子打电话,让他停止愚蠢的作为,向华夏政府道歉!请求主能够原谅他和我!”
“真是一个伟大的母亲啊!”
“原来她刚才那样难受,是因为儿子所犯的罪行,在向主忏悔啊!”
“让我们给这个伟大的母亲,报以热烈的掌声吧!用掌声来支持她能够劝说她的儿子!”
哗哗哗……雷鸣般的掌声,响起。
见戏演的差不多了,楚扬拨通了谢妖瞳的电话:“洛林,也许你听不到你母亲在说些什么,但你肯定知道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如果你还执迷不悟的话,她不但要把你洗黑钱的事向你们政府坦白,而且还会说出你那几个老婆孩子的真实住地。后果会怎么样,我想不用我再提醒你了吧?”
那边的洛林,沉默了很久,才声音嘶哑的说:“鬼车,你上来,我要和你谈谈。”
“好的,稍等。”
“别再折磨我母亲。”
“明白。”楚扬扣掉电话,用怜悯的目光,看了看满脸都是被她自己抓出伤痕的萨尔夫人:“洛林他妈,你真是一位通情达理的好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