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面部表情远远超越中年人刚才的脸色,一个个脸色惨白。或许叶俊只是个被军队革职的军人,但他的历史不是现代人可以做到的。
久久不见有人说话,中年人叹了口气道:“其实,在叶俊刚刚离开军队时,我便已经将他秘密绑架过一次,本来是打算处决他的,但此人却命不该决。鹏儿倒现在还在床上躺着,除了喘气证明他是活的之外,其他和死人没什么区别,我比大家的心更加着急。”
说话中年人不是别人,正是秦宇鹏的父亲——秦海,更是龙江是政界赫赫有名的人物,在他周围的也是一些掌握别人国家和人民生活的人物。
听到秦海说完这些话,众人默默的低下头,思索着锦囊妙计,但是事与愿违,每个人一脸的为难之色,或许在忌惮着什么?或许在揣摩着什么?
很明显,秦海在失望不过,一群人平日里在金钱上挣得你死我活,绞尽脑汁、想方设法为自己谋取更多的利益,但一遇到事情,却一个个像霜打的茄子。心中的怒火更是无法形容,但却又不能说的太直接。
思索了片刻,索性说出了自己的计划,略微失望的道:“好了,你们也别见了他像见了阎王似的,别忘了你们的身份,利用自己手中权力,大家配合起来,将金沙大楼的案子彻底的查处,连根拔起,找到幕后主使人。”
忽然,每一个人面色一惊,暗淡的目光中带着些许光彩,互相对望一眼,其中一人道:“老秦说的对,没必要忌讳他什么,他在厉害也不过是个人,没有三头六臂,犯的着这么胆战心惊吗?”
或许被他这么煽风点火的一带动,大家的气氛忽然又高涨了起来,不知有几人是发自内心,又有几人是冠冕堂皇的搪塞、敷衍。
秦海将手中的烟头按灭在烟灰缸了,也懒得去揣测谁真谁假了,抬头道:“不仅要从金沙大楼的案子查起,郭城区和临河区是逆天会的总部所在,那里也是龙江市犯罪率最高的地方,这是一个很大的入口。”
田兵一直未说话,虽然他惯为黑煞社的龙头老大,但却仅仅是子虚乌有的,不过此人心机上并不次于郭鑫,和叶俊比或许有些勉强,但和郭鑫媲美两者相差无几。
望着秦海说完话,欲言又止的张了张嘴,却没说什么!
秦海看到了他的表情,淡淡道:“有什么话直说就行了,现在大家都是一根绳的蚂蚱了,没必要在有什么拘束、礼节的了。”
好像吃了颗定心丸,田兵嗯了一声道:“叶俊和他身边有一人的功夫很高,虽然你们可以不用武力解决,但是叶俊能在短短的几个月中建立起这么庞大的组织,不可小看,还有听说他有一个什么***,是龙江大学的高干子弟组成,他们的身份不用我说,你们也都明白,总之,我只想说叶俊不好动,大家千万不要掉以轻心。”
“你这话怎么感觉有些助纣为虐,帮着他说话了,这不是活脱脱的涨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吗?”一位身穿黑色夹克,休闲西裤的中年男子有些不以为然的道。
“其实田兵说的对不对,我们很明白,叶俊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能有这么强的实力,不是靠的运气,否者也不会有今天的逆天会。众所周知,郭城区和临河区的治安有多么乱,警匪一家的,但却只从逆天会成立以后,你见到几个不明不白死在那里的。”秦海一番话,活生生的打断了那人说话的傲气。
田兵听到他的话,却不反驳一言,自顾自的沉默,不发言。在这样的场面中,大家早已习以为常了,田兵也自知自己的身份,在这些人的眼中只不过是个傀儡,说的难听点也是个挡箭牌,为这些人随时做好牺牲的准备。
秦海扫了一眼田兵后,接着道:“老田,这也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要是能和兄弟盟联手,逆天会的寿命还会长吗?在加上我们这些人得权力,黑白两道同时夹击,纵使不能将叶俊扳倒,但蹭他一块皮还是没问题的吧!”
瞬间一惊,田兵愕然的看着秦海片刻,然后又有些失望的道:“兄弟盟是个多年沉淀下来的老帮派,在说我们和他们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摩擦,你认为刘振奎会主动帮我们吗?”
“以前我说不好,但是现在这个关键时期,兄弟盟、刘振奎不能不为社团的将来做打算。”秦海老谋深算的看着田兵淡淡道额一句。
但这话在田兵的耳朵中却又是另外一个想法,他知道在兄弟盟的眼中,自己和叶俊是一个概念,唇亡齿寒的道理刘振奎不是不明白。
但田兵的身份只是一个服从者而已,对秦海的意见虽然不是特别赞成,但却不能存在分歧的意见,这影响到的不仅仅是黑煞社的未来,更是自己的命运。
在座的众人脸上像是在听着秦海和田兵的话语,但内心中开始计划对逆天会的疯狂打击了。
似乎他们已经看到了叶俊被铲除后的样子了,脸上洋溢着诡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