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海大学之外,当兮兮看到两道身影,弯弯的美貌轻轻一蹙,心里寻思着,“白慕然,他怎么来天海市了?”
陶紫凑过来,往嘴里塞了一块薯片,咯吱咯吱的嚼着,问道,“谁是白慕然。”
看了陶紫一眼,兮兮的眉头舒展开,“白胜天的哥哥。”
“原来是那小子的哥哥。”陶紫将袋子里剩下的极快薯片全都塞进了嘴里,满足都鼓了起来,小嘴儿快速嚼动,用力的咽下之后,“老实说,兮兮,你到底是京城哪个家族的小公主,竟然让白胜天大老远的跑来。”
其实陶紫,兮兮和维维三哥丫头的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之所以关系这么好,那是因为性格对胃口,加上是同龄人,不知道怎么的关系就越来越好,陶紫是西北陶家的小公主,可兮兮的身份一直是个谜,陶紫虽然没有刻意的问,心里却一直好奇。
今天说到这里来了,就顺口问了一句。
兮兮浅笑,摇着头道,“都不是。”
陶紫顿时喔起了小嘴,贼眉鼠眼的向四周看了看,压低声音道,“我知道了,你肯定某个大领导的私生女,对不对。”
“你想象力真丰富。”兮兮翻了一个白眼,不过早就习惯了陶紫这妮子的性格,轻叹了一声,“小紫,不是我不告诉你,这个等以后有机会咱们再说吧,不管怎么说,在我心中你和维维永远都是我的小伙伴。”
“本来就是。”陶紫昂着脑袋,眼神中忽然闪过了几分狡黠,探手抓向了兮兮的小胸脯,“让我摸摸看,长点没。”
“啊!死妮子,你活腻了。”
看着两个打闹的一起的疯丫头,维维一声叹息,让陶紫两女顿时停止了动作,不怀好意的看向了维维。
“你……你们想……啊……放开我……啊!”幸好这里四处无人,没人见到这香艳的一幕。
在一棵大树下,不怎么抽烟的白慕然竟然连续抽了几支,白白胜天将在天海市怎么和夏风起矛盾,又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一字不漏,详详细细的给他说了一遍。
“哥,对不起!”说完之后,白胜天垂下了脑袋。
掐灭了烟头,白慕然咬着牙关,一把将白胜天给拽了过来,用手指使劲在他脑袋上戳了几下,“对不起对不起,如果对不起有用,我用得着大老远的从京城来这里吗,你告诉我!”
“哥……”
“别叫我哥,我没有你这么蠢的弟弟。”白慕然松开了手,“你是不是觉得你是白家的人,在天海市这里就可以横行无忌?”
“不……不是。”
“不是?哼!我看你就是!”白慕然指着白胜天的鼻头狠狠的骂,足足骂了几分钟才停下来。
虽然被这么骂心里很不爽,但白胜天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根本没有反驳的勇气,他的小命儿都捏在夏风手里,如果夏风真的杀他,恐怕就算大哥来了也无济于事。
“哥,我错了,你原谅我吧,我哪里知道夏风是什么人啊,来天海市上学也是爷爷的意思,只是我没用,冷筱兮根本不理睬我,还得罪了夏风,哥,我知道错了,以后我做事一定经过大脑,低调一点,不给你惹麻烦。”
看着白胜天那张诚恳认错的脸,白慕然心中叹了一声,语气也软了很多,“胜天,你以为哥愿意骂你,可是……唉!你知不知道,因为你做的这些事,很可能给白家带来很大的麻烦,六年前我们白家没有参与,六年后的今天更不能参与,夏风远比六年前更难对付。”
“不是,哥,夏风到底什么来头?”白胜天从来没见过大哥这么严肃紧张的一面,还有,夏风连云家老六和云海都干掉了,白家尽管也是八大下品家族之一,比起云家却弱了一线,真要是打算干掉他,根本不会有任何顾忌。
白慕然唏嘘了一口气,没有回答,“联系夏风吧,我亲自登门给他道歉。”
“哦!”
…………
道上的事差不多已经处理好了,夏风也不想多花心思去管,既然模子已经成了,能不能如想象中那样发展还需要时间来验证,可是呢,最起码现在这种势头是好的。
云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云墨已经带来了消息,最多三天时间,那个在战王榜上的高手‘左手刀王’就会找上自己,这又将是一场必须认真对待的大战,毕竟他不是没受伤的那时候了,很清楚自己现在有几斤几两。
当然,他谨慎并不代表着会害怕,不管云家用什么的方式来,都会面对,躲避不是他的性格。
之所以将天海市道上三大势力捏在一起,他是想培养自己的力量,也许在真正的强者面前,道上的兄弟作用很小,可是,有人帮忙总比没人好,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他再强也不能顾及到每一面。
云家和另外几个家族都不要紧,夏风很清楚一个事实,他真正的敌人是齐家那位,尽管六年都在国外,却没有少关注对方,齐家的大少爷绝对不是云海这种公子哥那么好对付。
而齐家到现在都没动,更没有表态,然而,他们之间的仇恨是永远不可能华化解,到真正交锋只是时间问题。
六年的积累,夏风身边有七个得力的兄弟,还有一帮朋友,可齐家的底蕴绝对值得他重视,华夏不是西方,假如彻底的撕破脸皮,所有兄弟和朋友都来相助,他依然处于劣势,甚至可能给齐家煽动国家对付他的机会。
所以,和齐家的争斗千万不能着急,得一步步来,让自己逐渐壮大,让自己拥有一定的底蕴。
那些大家族弟子为什么做事那么嚣张,横行无忌?
最大的一个原因就是家族的底蕴太强了,强大到国家有时候都得看他们的脸色。
夏风心里很明白在,六年前是秦老等人拼命在保护他,他才侥幸的捡回了一条命,但不是说秦老他们每次都能保护自己,齐家能够妥协一次不代表会妥协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