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的突然昏倒让气氛刹那间变了,西林觉罗氏脸色不好地道,“快去叫大夫”,年浩和年宇紧张地要奔过去,被自己媳妇儿给按住了。
刘大夫一把脉,脸色就不好了,“这是中毒,万幸的是毒还不深”,他收回手,“大/奶奶已经中毒数日了,这种毒是让人日渐虚弱的,老朽早年曾见过这种毒素,不好解啊。”
“还请大夫救治拙荆”,年希尧和张氏这么多年的夫妻,听到这只觉心痛,他一个习医的竟然没有发现自己媳妇儿的不妥,实在太不该。
年希尧根本没有想到自己已经近一个月不曾进入正房的门,哪里有机会发现张氏的不妥。
对于这个儿媳,西林觉罗氏虽说近两年不大喜欢,但还是年家的人,因此很关心地让刘大夫开药,不用考虑药材是否难得。另一方面,她将年浩和年宇的媳妇儿叫到了屋子外间,“你们可知道你们额娘为何中毒,会是什么人所害?”
年宇的媳妇儿一撇嘴,“还能是谁,可不就是王姨娘嘛。”
“也不全是,可能还有刘姨娘”,年浩的媳妇儿想想才补充道。
年秋月在旁边听的头大,“刘姨娘?”
西林觉罗氏在旁边解释,“是你嫂子的一个丫鬟,因为有孕抬为了姨娘,孩子没保住”,她扁扁嘴,看向小辈儿,“你们好好照顾你们额娘,其他什么事都不用你们费心,那些个姨奶奶们来探望时候通通赶回去就是。”
“可是……这可是以下犯上,我们是晚辈”,年浩的媳妇儿万氏作为长房长媳骨子里是极为遵守古礼的。闻言立刻为难了。
“妾就是妾,大嫂就是太立不起来了”,马佳氏在旁瞥嘴,不知道是不是有意,年秋月觉得她似乎在影射自己。
西林觉罗氏没有给她撑脸,“浩哥媳妇儿说的有理,不过若是她们执意要见你们额娘。就说我吩咐过的不准扰了大少奶奶修养。”
年宇的媳妇儿马佳氏有些不甘心。但也没敢说什么表达不满。待到年秋月和西林觉罗氏一离开,就冷嘲热讽道,“大嫂越来越讨人喜欢了。如今姑爸爸回来了,下一步是不是该讨得她欢心拿到掌家权了,我告诉你,不可能。你别想我分利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