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蒋文萱这句话一撩拨,凌沧本來已经昂首挺胸的小兄弟,登时蠢蠢欲动:“你找死,”
“有本事你弄死我啊,”蒋文萱整个人透着美妙的嫣红,看起來好像已经醉了,是被凌沧刚才无意一击弄的。
凌沧毕竟已经不是初哥了,这码事即便不考虑理论,实践起來虽然谈不上熟练,但也不笨,一时不得其门,凌沧索性像刚才那样,用力撞了几下。
如此激烈的“交锋”,让蒋文萱的身体一阵阵的痉挛,忍不住放声呻|吟起來。
说起來,蒋文萱并不知道,自己对凌沧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态度。
她本能的讨厌凌沧,觉得凌沧少不立世,纯粹是个小流氓,但另一方面,她隐隐又觉得凌沧这个人看起來挺顺眼,和凌沧在一起的时候虽然时常被气得鼓鼓的,却也不乏开心的时候。
今天见到凌沧,她本來是想捉弄一下,但这种初衷渐渐发生了变化,从一开始到现在,她的态度在不断软化,已经开始期盼真的发生些什么。
接下來,凌沧只要加强攻击,彻底挑逗起蒋文萱生理上的欲|望,很难说是不是会真正成就好事,但是说巧不巧,凌沧的手机这个时候响了起來,凌沧本來不想接,但手机响起來沒完。
“你的电话……”蒋文萱还在拼命反抗着,气喘吁吁的道:“不接起來听一下,”
“你等着……”凌沧沒好气的拿出手机,发现是林雪凝打过來的:“什么事,”
“老公……”林雪凝的声音挺起來娇弱无力:“我发烧了……”
“你发什么了,”凌沧此时正精虫上脑,把话听错了:“你发|骚了,”
“我发烧了……”林雪凝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咳嗽了两声道:“烧了两天了,已经三十八度了……..”
林雪凝是凌沧心头的一块软肉,经不起触碰,凌沧听到这话,什么兴致都沒了,噌地跳了起來:“怎么搞的,”
其实林雪凝沒什么大毛病,只是受了点风寒,本來静心修养几天也就好了。
室友们这几天全都回家住,沒有人照顾生活,她刚开始不以为意,但前天下楼时不小心扭到了脚,结果她躺在床上动不了,已经两天沒吃东西了,身体无法补充营养,抵抗力直线下降,搞得她越病越重。
凌沧马上告诉林雪凝:“你等着,我半个小时后就到你那……”
蒋文萱沉默的躺在那里,心情有些纠结,自己与凌沧终究沒有发生什么,似乎很幸运,似乎又有些遗憾,不过无论如何,她也已经与凌沧坦诚相见,只是过程不怎么美好。
“我得走了……”凌沧站起身來,整理起了衣服:“雪凝病了,”
蒋文萱似笑非笑地问道:“你不上我了,”
“以后再说,”
“以后怕是沒机会喽……”蒋文萱坐起身來,开始穿起衣服。
“不管有沒有机会,现在最重要的是雪凝,”凌沧看着蒋文萱,突然伸手摸起了如玉的般大腿:“真滑啊……”
“流氓,”蒋文萱白了一眼凌沧,旋即略有点感动的道:“你这人倒是挺有良心的……”
“怎么了,”
“再过一会,你可能就得手了…….”蒋文萱看着凌沧,由衷的道:“但是知道女朋友生了病,你马上放弃,说明对你來说最重要的并不是那几秒钟的快乐,”
“沒错,很高兴你这么说,”尽管有些不舍,不过凌沧还是站起身,向房门走去。
蒋文萱缓缓站起來,突然感到浑身一阵酥软,摇晃几下差点摔倒:“不过你还是个流氓,”
“谢谢夸奖,”凌沧说着,打开了门,结果看到曹冰琪落荒而逃的身影。
凌沧冷冷的喝了一声:“站住,”
曹冰琪哆嗦了一下,动作猛然间定格,片刻后,缓缓回过头來看向凌沧,干笑两声:“哥……”
“哥什么哥,”凌沧阴沉着脸问道:“你在干什么,”
“我……碰巧路过,”曹冰琪转了转眼珠,底气十足的问道:“我在自己家里,难道去什么地方,还要你批准吗,”
很显然,曹冰琪刚才是装作离开,然后偷偷溜回來,一直趴在门外偷听,不过凌沧懒得说破,只是淡淡的道:“我也就是随便问问,沒别的意思,”
听到凌沧这么说,曹冰琪放松了:“你要干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