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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等到开过会。丁世佳回到家里。整个人就像虚脱了一样。他浑身上下已经被冷汗湿透。胸口不住地的剧烈起伏着。感觉好像刚刚从事了剧烈运动。在他人生的十几年当中。只是花天酒地的享受着。还从沒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也沒有参与到如此重大的事情当中:“我害怕我当不了这个堂主……”
“有妈支持你。你怕什么。”潘娜坐到旁边。轻轻拍了拍丁世佳的肩膀:“你只要好好干。不管遇到什么问題。老妈我都能替你摆平。”
丁世佳看向潘娜。嚅嗫着嘴唇问道:“真的吗。”
“当然。”
“可是我什么都不懂……”
“不懂就学。”看着儿子懦弱的样子。潘娜无奈地长叹了一声:“世佳啊。不是当妈的说你……”
“怎么了。”
“你平常就知道玩。也不多学点东西。而且只知道享受。一点吃不得苦头……”潘娜说到这里。缓缓摇了摇头:“当初就应该让你多锻炼一下。都是当妈的太惯着你了……”
不知道为什么。丁世佳听到这番话。突然想起了凌沧。
丁世佳并不知道。凌沧有着更雄厚的背景。却从小就被放在外面历练。丁世佳只是直觉的认为。自己不应该输给一个山区來的穷|逼:“老妈放心。我一定能把家业经营好。”
“这还差不多。”潘娜嘉许地点了点头:“像我儿子说的。”
“对了…….”做人不仅要有志气。更要有才气。否则就是志大才疏。丁世佳正是这种情况。尽管打算把堂主的位子接过來。却对眼下的局势茫然无措:“老妈。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之前说要让出东南亚那边。现在又说让一切保持过去的样子……”
潘娜长长叹了一口气。随后又摇了摇头:“其实你妈的想法从來沒变过……”
丁世佳傻傻地摇了摇头:“我不明白……”
“你爸跟洪铭帮斗來斗去。表面上是平分秋色。实际上已经元气大伤。而且。你爸沒有你太爷爷和爷爷那么有手腕。已经有些压服不住信字堂和义字堂。再加上最近的事情证明。洪铭帮在国内的实力非常大。所以咱们丁家想要保住过去的地位很难……”顿了顿。潘娜接着说道:“我的想法是。既然东南亚那边咱们也不熟悉。不如就放弃了。信字堂和义字堂要是不听话。也就随他们去了。只要能保住礼字堂。让咱们丁家继续世袭就行。虽然说守礼公司是礼字堂的基础。但能管好信义公司也一样。”
“这我明白啊。那你为什么改主意了。”
“我之前托人与洪铭帮谈过。把这些条件开出來了。可这个人实在沒用。也不知道怎么说的。洪铭帮根本不给面子。”潘娜想起张庆和。十分轻蔑地哼了一声。虽然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她与张庆和也算是露水夫妻。但她为人非常现实。张庆和沒能搞定洪铭帮。现在又锒铛入狱。让她很看不起:“前几天。有人给我出了主意。说应该以进为退。”
“什么意思。”
“咱们直接对洪铭帮说好听的话。显得是咱们害怕了。认怂了。所以。应该刚一开始把条件提得很高。这样才能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丁世佳终于明白了:“妈。你真聪明。”
“好了。不和你说了。我还有事……”潘娜看了看时间。告诉丁世佳:“不用等我了。晚上自己吃饭吧。”
“哦。”
潘娜出门之后。來到一座五星级宾馆。坐电梯到了顶层。
这座酒店的的高档房间全在顶层。其中每一间的房费都是天价。然而就在几天前。整个顶层被人全部包了下來。每天的花销接近天文数字。
酒店的工作人员都知道。住在顶层的肯定是什么大人物。只是不知道到底什么來头。
走廊里到处都是穿着黑色西装的壮汉。他们全认识潘娜。先是鞠了一躬。随后把潘娜带到了总统套房。
总统套房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年近四十的男人。不过他保养得非常好。看起來不过三十岁的样子。他穿着面料和裁剪都非常高档的西装。举手投足带着从容自信。有着很强大的气场。
这个人正在看报纸。见潘娜进來。马上把报纸扔到一旁。笑着问道:“今天会开得怎么样。”
“我完全按你教的去做。”潘娜一屁股坐到这个男人的怀里:“看來很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