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凌沧目光流转,无意间看到了赖星、皮哥和不信。
不信晃着胖大的脑袋,咧着一张大嘴,正兴高采烈地看着,赖星站在他的左边,皮哥站在他的右边,表情也是非常的兴奋。
东墙这里经常有人摆摊算命,抽签的、打卦的、看面相的,各种各样,摊主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所以眼前的事情倒沒什么稀奇的,赖星和皮哥跟不信算是竞争对手,过去经常大打出手,只有这一次算是站到同一战线上。
凌沧走过去,问三个人:“怎么回事,”
“老大,你來了……”不信咽了一口唾沫,笑呵呵地讲了起來:“那小子叫丁世佳吧,你们校的校草,刚才他和女朋友路过这里,找那个小女孩给算命,那个小女孩说他父亲将要不得好死,他火了,把那个小女孩给打了,”
“那个小女孩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不信摇头晃脑地回答道:“应该是新來的,过去在这一片沒见过,”
“她到这算命,可是抢了你的生意哦,”
“我现在有身份了,是NP特种旅的人,”不信把胸膛擂得通通响,豪气干云地道:“再也不用干过去的营生了,”
“我可沒答应收下你,”凌沧把不信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番,觉得这贼秃有点兴奋过头了:“话说,你们在这干嘛,幸灾乐祸,”
“看热闹啊,”这个问題是赖星回答的,他比不信还要兴奋,忍不住地笑出声來:“过去都是我们给人算命,被人说是骗子,掀了摊子,这样的事如今落到别人头上了,我们可得好好看看,”
面对同样一件事情,高尚点的人会兔死狐悲,龌龊点的人会幸灾乐祸,这三个家伙显然属于后者,而且以龌龊为荣,皮哥兴奋得连说话都带着颤音:“看來,倒霉的不止我们呀,这让我感到很欣慰,”
“什么人啊这都是,”凌沧实在不知道,应该说这三个人什么才好。
这个时候,丁世佳在那边又骂了起來:“小|逼|崽子,敢他妈骂我,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那个女生也是一中的学生,凌沧曾经见过,不过不认识,她同样很愤怒,冲上前去,指着小女孩的鼻子斥责道:“你知不知道丁公子是什么人,你他妈敢咒他爸不得好死,只怕你自己要先横尸街头,”
“今天真他妈晦气,刚出门碰见这么个东西,”丁世佳大踏步走过去,抬脚用力踹在桌子上,只听“啪”的一声响,桌腿登时断掉,丁世佳仍觉得不解气,看架势抬手要打小女孩:“以后管好你的嘴,否则你全家都得跟着倒霉,”
那个小女孩猛地打了一个激灵,爬着往后退了几步,躲到了一棵树的后面,样子非常可怜。
本來事情与自己沒有关系,不过见丁世佳要欺负一个小女孩,凌沧忍不住地要干涉一下了:“哎呦,这不是丁公子吗,”
“凌沧,”丁世佳怔了一下,随后不屑地轻哼了一声:“你怎么在这,”
“我是一中的学生,在这是很正常的,”凌沧说到这里,嘿嘿一笑:“我爸又沒给我办转学,”
“你怎么知道我要转学…….“丁世佳听到这话,脸色变得有点不自然:“你说这话不可笑吗,你爸都已经不在人世了,否则你怎么会是特招生,”
凌沧丝毫不介意,用更刻薄的语言挖苦起來:“话说,你爸怕你在一中被欺负,不仅要给你办转学,还给你请了长假,怎么你不但沒转走,连假也不休了,难道你不怕出事,”
“和你沒关系,”
“那就说点有关系的吧……”凌沧指了指那个小女孩:“你丁公子是一中的校草、哥老会礼字堂未來的的堂主,也算是鼎鼎大名的人物,怎么在街上欺负一个小女孩,”
“这就和你有关系了,”
“路见不平,”凌沧冷冷一笑:“不管有沒有关系,我都要管,”
丁世佳还沒说话,那个女生气鼓鼓地道:“凌沧你不要多管闲事,”
凌沧一字一顿地道:“这个闲事我还管定了,”
那个小女孩见有人帮自己,急忙跑过來,躲到了凌沧的身后,只把小脑袋探出來:“他们不讲理,说我骗人,还打人……”
“我告诉你是怎么回事……”丁世佳重重喘了几口粗气,随即缓缓地道:“我闲着沒事,找她给算命,我也知道,他们这路东西都是骗人的,本公子权当是玩了,可她一点好听的都沒说出來,还说我爸这两天会不得好死,你说她该打不该打,”
凌沧先是愣住了,过了一会无奈地摇摇头:“你们全家都犯贱,”
丁世佳把眼睛一瞪:“你说什么,”
“你爸在这算过命,结果被人家告诉,一辈子注定无后,你不吸取教训,又跑过來算命,不是犯贱吗,,”
听到这句话,围观的人群发出一阵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