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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茂中缓缓地问道:“你让我拿丁家自己的钱出來填这个窟窿。”
郝战强和魏宏一起点点头:“沒错。”
“守礼集团不是我一个人的。信义公司也一样。如果信义公司丢了。损失的更不是丁茂中一人。”丁茂中看着两个堂主。一字一顿地道:“所以。别指望我用自己的钱。來保住你们的利益。”
郝战强一挑眉头:“你的意思就是沒得商量了。”
“沒错。”丁茂中用力吐出这两个字。随即宣布道:“散会。”
虽然丁茂中的影响力已经大不如从前。但余威仍在。大体能控制哥老会的局面。他这句话说出口。其他人想再说话也沒机会。只得恨恨不已的各自散去。
丁茂中回到办公室。随手抄起东西往地上摔。等到摔得差不多全碎了。他重重地坐到椅子上。不住地喘着粗气。
“爸……”丁世佳跟在身后。想要宽慰几句。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世佳…….”丁茂中打量了一眼儿子。一字一顿地问道:“你爷爷叫丁世波。你叫丁世佳。听起來不像是爷孙。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不知道。”丁世佳对这个问題一直感到很奇怪。只不过沒问过。
“丁家的每一代人都要排字。到了你这一代。排‘成’字。也就是说你本來应该叫‘丁成佳’。”丁茂中长长叹了一口气。接着道:“我们丁家历代人。最有才干的就是你爷爷。你妈怀你的时候。你太爷爷做了一个梦。有个神人告诉他说。如果丁家的基业想要千秋万世。那么就要让你沾上你爷爷的光。所以。你太爷爷把你的名字改成了丁世佳。希望你能像丁世波一样有才干。”
丁世佳傻傻地应了一句:“哦。”
“你也知道。我们出來混的人。都很迷信。”丁茂中说到这里。冷冷一笑:“可是。沒想到啊。你给你爷爷提鞋都不配。”
丁世佳感到很冤枉:“我怎么了。”
“你沒怎么。”丁茂中不耐烦地摆摆手。随后指了指房门:“我不想再看见你。给我滚出去。”
丁世佳撇了撇嘴。沒说什么。转身出去了。过了一会。苏薪予进來。附到丁茂中耳边轻声道:“老板。关于夫人……”
“我知道你在跟踪她……”丁茂中无力地叹了一口气。瞬间好像苍老了许多岁:“不过。我现在不想知道她的事情。你不用说了。”
“哦。”苏薪予知道。就算说出來也沒用。于是岔开了话題:“会议怎么样。”
“在整个哥老会。信字堂原來的堂主对我最忠心。但他现在死了。代任的魏宏有些不服管。”深深吸了一口气。丁茂中恨恨不已地道:“郝战强一直和我有芥蒂。现在得到了魏宏的支持。在会议上公开对我发难。”
“老板怎么让魏宏当上的堂主。”
“按照帮规。信字堂自行选堂主。本來我可以及时赶回去操纵选举。但还沒等我动身。结果已经出來了……”丁茂中说到这里。重重地哼了一声:“很明显。信字堂有帮人离心离德。趁着我沒來得及干涉。尽早选出了堂主。”
苏薪予明白了。哥老会面临分裂。信字堂和义字堂都有反抗礼字堂的倾向。如果在过去。丁茂中可以动用强力手段进行镇压。就像过去几十年一样。但是现在。丁茂中的影响和势力已经大不如从前。沒可能同时对付两个堂主。
苏薪予偷眼看了看丁茂中。试探着问:“老板有什么办法。”
“各个击破。”冷冷一笑。丁茂中恶狠狠地道:“先从信字堂开始。”
“为什么是信字堂。”
“义字堂虽然规模不大。不过内部是铁板一块。信字堂不一样。忠于我丁茂中的大有人在。可以拿过來利用一下。”
“老板具体打算怎么做。”
“这个你不需要关心。”丁茂中瞥了一眼苏薪予。随后吩咐道:“现在有件事情你马上去做。到市场上抛售信义的股票。”
“为什么。”苏薪予感到非常意外:“对方现在应该已经有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老板这么做不是等于把信义拱手相让吗。”
“这是两手准备……”丁茂中想要喝水。拿起杯子却发现是空的。随手扔在了地上:“如果能把信义的股价砸下來。到时候我们再回购。如果对方的速度比我们快。那么就壮士断臂。扔掉信义。”
“明白了。”
看着苏薪予出去。丁茂中马上抓过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安排人做掉魏宏。现在。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