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娜很粗俗。也很放荡。但张庆和偏爱这份粗俗和放荡。他身居高位。根本不缺女人。但是不管多么年轻漂亮的女人。都不如眼前这位中年美|妇更吸引他。
潘娜的身上带着一种气质。想要让人去征服。给张庆和的感觉十分带劲。此时。潘娜娇喘着。双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狂野。时常还嘶哑着嗓子骂上几句。几乎扯破了喉咙。
几分钟后。张庆和无力的坐到椅上子。闭着眼睛道:“那个老家伙最近在忙些什么。”
“当然是对付洪铭帮了。”潘娜从办公桌上的盒子中抽了张面巾纸。随便擦了几下。冷笑着道:“眼下。两边斗得焦头烂额。不分胜败。”
“是吗。”
“要说。这洪铭帮不过是个黑道组织。想铲平还用费力气吗。。”潘娜轻哼一声。很不屑地说道:“这老家伙挺沒用的。”
“你啊。糊涂。”张庆和睁开眼睛。注视着潘娜。若有所思地道。“洪铭帮岂是你想得那样简单。他们在北方经营多年。已经根深蒂固。在各方面都结下关系。前些日子。丁茂中想通过各个部门找洪铭帮的麻烦。却沒想到这些部门反扑起了丁茂中。”
“哦。”潘娜不知道这件事。感到很好奇:“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不知道。”张庆和微微摇摇头。又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我这个副市长。不可能面面俱到。下面的很多事情。我沒办法全部了解到。”
“原來你挺沒用的。”
张庆和白了一眼潘娜:“你懂什么。这是官场。”
“好。我不懂……”潘娜走过來。坐到了张庆和的腿上:“我现在不关心别的。只是希望他们双方斗得你死我活。”
“为什么。”
“这样就有热闹看了。”
“你啊。只想着看热闹。还是多关心一下你老公吧。”张庆和缓缓地摇了摇头。接着说道:“我一直在关注这场争斗。丁茂中起初占尽上风。现在却是落了下风。继续这样下去。别说斗不过洪铭帮。只怕他自己都老命不保。”
“他要是死了更好。”潘娜咯咯笑了起來:“这样。我儿子就能上位了。接管哥老会。”
“你开玩笑吧。。”张庆和不屑地笑了笑:“你那个儿子不济事。哥老会这副重担。他挑不起來的。”
“他再怎么不济事。也是我儿子。”潘娜挺了挺有些下垂的胸部。很骄傲地道:“哥老会有什么大不了的。既然丁茂中玩得转。我家世佳同样可以。”
“算了。不说你儿子了。”张庆和不愿和潘娜争辩。转而问道:“还有其他什么消息吗。”
“沒有了……”潘娜说着。突然想起:“对了。我听说。股票最近出现异动。像是有人坐庄。”
“只是坐庄吗。”张庆和眯起眼睛。缓缓分析道:“如果是平常时候。可能只是坐庄。在这个风口浪尖上出现异动。只怕不是巧合。而是有人想收购信义。”
“是洪铭帮。”
“不好说。也可能有其他人。盯上老家伙的家业了。”
潘娜呵呵一笑:“这倒正常。你不是也盯上了吗。”
张庆和沒有否认。却也沒有承认:“丁茂中本來可以钟鸣鼎食。在明海呼风唤雨。却偏偏要寻衅洪铭帮。当他决定这么做的时候。就已经成为别人砧板上的鱼肉。”
“话说。我还真是不理解这老家伙。哥老会那些事情都过去好几十年快一百年了。和他又沒有什么关系。为什么非要这么执着的回來报仇。”
“我也不理解…….”张庆和意味深长地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和事。不是我们能理解的。”
“不管理解不理解。反正这老家伙活该。”
张庆和沉吟片刻。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
潘娜噘起了嘴。有点不满地道:“你能不能说点我能听懂的话。”
“你啊。早告诉过你。要多读点书……”张庆和正要继续说下去。接到了一个电话。等到放下电话。他的眉头皱了起來。目光落在办公桌上。不知道脑子里在寻思些什么。
潘娜轻轻掐了一把张庆和的软肋:“喂。你怎么了。说话啊。”
“别闹。”张庆和捉住潘娜的手。紧紧攥住:“出了点事……”
“什么事。说來听听。”
“说了你也不懂。”
“你说了我就懂了。”潘娜妩媚地笑了笑。把手伸进了张庆和的裤子里。
张庆和顿时感到一阵舒爽。早已疲惫的某个部位。再次昂扬起來:“是这样的。明海的两大世家。突然调集大量资金。”
“世家。”
“沈家和蒋家。”顿了顿。张庆和又道:“他们把所有流动资产提走。还用固定资产抵押。向银行申请贷款。总共加起來。有数十亿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