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沧吓了一跳:“你要疯啊,,”
“我怎么疯了,,”不信颇为不满地道:“连赖星那小子都能跟你,难道我就不行,,”
“赖星还是挺有本事的……”凌沧沒办法解释说赖星有异能,只得敷衍道:“你能干什么,难道专职给我算命,”
“这也是一门本事啊,,”不信理直气壮地道:“话说,历史上的孟尝君,不也是靠着鸡鸣狗盗之辈才得以活命吗,你又怎么知道,我不信大师的这份本事,就派不上用场呢,,”
孟尝君这个典故,赖星当初也用过,从这一层意义上而言,不信和赖星还真是一路人,凌沧无奈地摇摇头:“你知道我要做些什么吗,就要跟着我混,”
“不是有一个什么NP特种旅吗,”不信搓了搓手,很兴奋地道:“我看挺适合我的,你就收下我吧,”
凌沧很吃惊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赖星说的,”
“这小子嘴真快……”凌沧后來才知道,赖星刚被自己收编之后,跑到不信那里去显摆,他无外乎是想证明,自己已经是有身份的人了,不信却还是个江湖术士。
熟料,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不信把NP特种旅牢牢记在心里,尽管他根本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组织,反正就是一直想找机会加入进去,现在机会终于來了:“我很能干,你就收下我吧,”嘿嘿笑了几声,不信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道待遇怎么样,”
“沒有待遇,”凌沧急忙摆摆手:“所以你还是别來了,”
“沒有待遇我也干,”
“不行,”凌沧拉起沈凡蕾的手,急忙道:“咱俩赶紧走吧,再等一会,不知道这秃驴又要起什么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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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世佳的母亲叫潘娜,是地道的东北人,年轻时去广府发展,并非來自东南亚。
丁茂中当年來国内开辟事业,偶然认识了潘娜,阴差阳错的娶进家里,那个时候,丁茂中还很年轻,不知道应该怎样安排自己的生活,也不知道应该怎样规划人生道路,等到他知道了这些,发觉潘娜并不适合自己,孩子却也已经长大了。
“刚才那小子真是丁世佳的同学吗,”潘娜仍然有些气鼓鼓地:“他怎么会认识那个秃驴,还帮着说好话,”
“他确实是一中的学生,”长叹了一口气,丁茂中又道:“别看他是特招生,背景复杂得很,”
“一介穷学生,能有什么背景,”
潘娜多多少少知道近期发生的事情,不过不了解其后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丁茂中懒得解释,只是淡淡说了一句:“人不可貌相,”
潘娜想起丁茂中与凌沧的对话,觉得自己沒怎么听懂:“你们两个说话好像别别扭扭的,”
“能不能不要再提他,”
丁茂中乜斜了一眼潘娜,目光很是冰冷,潘娜急忙转移了话題:“那就说说儿子吧,你得罪了洪铭帮,不怕人家报复儿子,”
“怎么能是我得罪了他们,,”丁茂中把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洪铭帮的先人当年欺师灭祖,背叛哥老会,活该有今天的下场,”
“我看你是有病,”潘娜很不屑地哼了一声:“过去那么多年了,都是你爷爷辈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们出來混的,说到就要做到,否则今后怎么行走江湖,,”丁茂中斩钉截铁地道:“不管过了多少年,该办的事情始终要办,”
“我不管你到底要怎么办,反正儿子继续留在一中,我很不放心,”顿了顿,潘娜责怪道:“已经说好了给儿子转学,你怎么突然改了主意,”
“那小子说的对……”丁茂中意味深长地道:“洪铭帮都不在乎,我又在乎什么,,给世佳转学,倒显得我怕了他们,”
“姓丁的,我告诉你……”潘娜听到这番话,情绪有点激动:“你可就这么一个儿子,如果有什么闪失,你可不要后悔,”
“儿子当然是我的,我还要他将來继承礼字堂的家业,怎么可能让他有闪失,,”丁茂中摆了摆手,有点不耐烦地道:“妇道人家懂什么,别再唠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