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告诉你的,”
“沒错,”顿了顿,凌沧叮嘱道:“这件事,你知道就好,不要告诉任何人,眼下了解全部情况的人不超过五个,其他人都被蒙在鼓里,”
“为什么这样保密,”
“因为我要让丁茂中摸不到头脑,”
“哦,”不需要凌沧再说下去,沈凡蕾已然明白了:“如果丁茂中知道是谁在搞鬼,会全力对付洪铭帮,你是要把水搅混,再浑水摸鱼,”
凌沧很诚实地点了点头:“沒错,”
“我研究过,只要你能拿下信义公司,就等于有了哥老会一半的江山,”沈凡蕾微微颔首道:“我支持你,努力做吧,”
“是吗……”凌沧有点无奈,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很难找到从其他方面得到消息,现在自己应知道了很多,各个方面的信息也蜂拥而至,或许胜者通吃的理论,在任何事情上都适合。
“虽然哥老会在历史上很辉煌,现在依然很强大……”沈凡蕾说到这里,不屑地笑了笑:“不过他们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我也这么想,”
“不管怎么说吧,你为洪雪做了这么多,我挺感动的,”
“你……”凌沧颇有点惊讶地问道:“不但不生气,还很感动,”
“这说明你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今天能为洪雪豁出去全部身家,明天也有可能为了别人这么做,”耸耸肩膀,沈凡蕾接着道:“我就是这么看的,”
“沒想到你这样通情达理,”
“那当然,”沈凡蕾笑了笑:随后问道:“对了,操盘手很重要,能不能知道你请的是谁,”
“你未必认识,”
“你先说说看,”
“他叫司徒道,”
“不会是晨阳国际的那个掌门人吧,”沈凡蕾瞪大了眼睛,郑重的问凌沧道:“你沒开玩笑吧,真的是请了司徒道,”
“我为什么要开玩笑,,”凌沧很无奈地反问道:“这人很了不起吗,”
“当然了不起,他可是金融界的神话,”沈凡蕾看着凌沧,很是认真的道:“晨阳国际旗下有三家投行,分别负责亚洲、北美和欧洲的业务,这三家投行全是业界翘楚,实力相当庞大,拥有巨大影响,无论经济景气如何,他们都能获得巨额利润,但他们行事作风低调,所以很多人根本沒听说过,”
“这又怎么了,”
“晨阳国际旗下有很多企业,司徒道并不直接过问,唯独这三家投行,是司徒道本人亲自操纵的,”顿了顿,沈凡蕾接着道:“说起來,很多具有轰动性的经济事件,其实都出自司徒道的手笔,他在金融方面有着惊人的预见和判断能力,而且胆子非常大,这些年來,他辗转于全球各地的股市,攫取了巨额利润,令晨阳国际的资本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到最后成了一个惊人的数字,让人惊奇的是,他每次出手都准确无误,据说失手不超过五次,发展到了今天,他甚至能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到一些国家的金融政策,”
“我只知道他很低调,”
“的确,他就像晨阳国际这间企业一样,不喜欢站在聚光灯下,从來都是躲在幕后,把别人推上前台,”
“原來是个这等厉害的人物……”
“那当然了,“沈凡蕾还知道,晨阳国际虽然低调,其实也是摆在台面上的,更加强有力的是德尔塔,司徒道能把晨阳国际做大到这种地步,不仅靠的是个人才干,德尔塔的影响力也功不可沒,不过她沒有说,因为凌沧知道得更清楚,自己沒必要班门弄斧。
凌沧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淡淡地道:“那么我对他的信心更充足了,”
“如果能让他指点你几招,会受益匪浅呢,”
凌沧打量起了沈凡蕾,开玩笑道:“学來技术收购你们家的企业,”
“你对我们家有兴趣,”沈凡蕾看着凌沧此时的目光,觉得凌沧对沈家是否有企图不好说,倒像对自己本人有企图。
“不行吗,”凌沧每当与沈凡蕾在一起时间长了,会不由自主的从上到下扫视起來,将沈凡蕾从额头到脚尖,每个地方都看个仔细,这种目光并非色迷迷,而是充满了赞美和爱慕,出于凌沧对沈凡蕾气质和容颜的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