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一个人马上冲上前,把匕首冲着凌沧猛扎过來,凌沧抓住手腕,往身后拽了一下,随后凌沧抬起腿來,压在对方的胳膊上,同时把对方的手腕往上一举,这样一來,手和腿形成对冲,对方的胳膊差点被折断,但这还不算完,凌沧的脚猛地踢出,越过胳膊正中面门。
一个人抬脚直直地向凌沧胸**來,凌沧沒有完全躲开,胸口隐隐作痛,不等对方把脚收回,凌沧双手握住对方的脚,往后连退好几步,对方一条腿支撑着,一蹦一蹦地看着,样子十分可笑,不过他倒有两下子,始终沒摔倒。
凌沧见状,冲着他的膝盖踢了一脚,他再撑不住,翻身躺在地上,凌沧一只脚踩住他的耻|骨,另一只脚一点地,双手死死抱住他的脚转了一圈,他的胯关节当即错位。
有一个人明显练过功夫,把腿高高抬起,向凌沧肩膀砸來,凌沧沒有躲闪,而是往前进了一步,让对方的脚踝落在肩膀上,凌沧又往前进了一步,把对方的腿向胸口压去,紧接着,凌沧往后退了两步,把对方的腿又给拉开,随后凌沧松开手,对方双腿一百八十度叉开,坐在了地上,如此猛烈地一张一弛,韧带和肌肉根本受不了,当即被重创。
一个矮个子冲上來,被凌沧直接一腿踢在腹部放倒,与此同时,第一个人从地上爬起來,一记右勾拳打了过來,凌沧躲过后,双臂架住他的胳膊,原地转起圈來,对方卒不及防,只能随着凌沧的力道踉踉跄跄的跑着,就像一样东西被轮起來一样,随后凌沧猛地松手,身体跳起转了一圈,右腿在空中扫向对方经过的地方,结果,对方的面门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凌沧的膝盖上,一声不吭地昏倒在地。
一个又高又胖的人冲过來,抬拳向凌沧打來,却被抓住了手腕,凌沧把对方的手腕高高举起,同时身体转了半圈,与对方背对背,紧接着,凌沧抓着对方的胳膊,猛地向前弓腰,对方越过凌沧的肩膀,狠狠摔在了地上。
一个人把砍刀迎头劈过來,凌沧躲过之后,左腿侧着探到对方身后,随后猛地往回一勾,正中对方的后脑勺,对方“噗通”趴到在地,脸撞在了路边石上,鲜血从鼻孔和嘴里一起流淌出來,很快积下了一片。
与此同时,李昊泽和火蛇也放倒了对方其他人,但远处却出现了更多的人,手里拎着家伙气势汹汹的冲來。
李昊泽很机灵,马上把车开了过來,凌沧拉着胳膊,硬是把张哲宇塞进车里,随后自己也坐了进去。
火蛇直接坐进驾驶室,李昊泽不等车门关好,猛地把车发动开走,那帮人追在车子后面,用家伙敲打车子,发出一阵“嗵嗵”的响声,李昊泽不断地加速,最后终于摆脱了。
直到开出很远,确定已经安全,李昊泽才把车停下來,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现在你后悔了吧,”凌沧一直很平静,似笑非笑地对张哲宇说:“你这才是送走虎豹,迎來豺狼,”
“你知道什么……”
“你应该问,我不知道什么,,”撇了撇嘴,凌沧略带讥讽地道:“我要是沒说错,丁茂中帮你们赶走洪铭帮之后,冲着你们狮子大开口了……”
看着凌沧,张哲宇默然了,过了一会,突然用力的锤了一下车子前面的座椅:“气死我了,”
“你的确该生气,”
“我张哲宇十几岁开始经商,靠着头脑和勤劳,也算是有些成绩,不客气的说一句,我不仅生意成功,也很受尊重,在十字街说句话很管用……”这一连串的事情,张哲宇的自尊很受打击,他的表情扭曲起來,眼珠表面布满了血丝,嘴角不住地抽搐着,看起來随时都能暴走:“可是,我他妈被一个老家伙给耍了,差点把家业赔进去一半,”
“你终于明白了,”
“我对不起父母,也对不起自己…….”张哲宇重重地喘着粗气,说道:“我干脆在十字街找个电线杆子吊死算了,”
“去吧,你赶紧去,”
“你以为我不敢,,”张哲宇说着,打开了车门。
凌沧沒有阻拦,而是颇有深意地问了一句:“你知道苏小小吗,”
“苏小小,”张哲宇愣了一下,不知道凌沧是什么意思:“历史上的那个名妓,”
“前些日子,某地重修了苏小小墓,不仅投资巨大,楹联的数量更在整个西湖周围首屈一指,只差沒追认这位童鞋为烈士,与此同时,很多当世的小姐却在接受改造,同样是妓女,得到的待遇差别如此之大,说明你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在于你是死是活,”顿了顿,凌沧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张哲宇活着的时候很糊涂,被一个丁茂中玩弄于鼓掌之间,沒准你死了之后,能铸就一段传奇,让人们广为传诵,以后人们走到你自尽的那根电线杆子下,都会非常敬仰地说:‘看,这就是那个傻|逼寻死的地方,’”
李昊泽和火蛇听到这番话,暂时忘却了刚才的紧张,无声地笑了起來。
“你怎么这么说话,”
“你想让我怎么说,”凌沧一摊双手,笑着道:“我是在鼓励你,”
中了丁茂中的计,张哲宇又羞又气,几乎被冲昏了头脑,只是他沒有完全糊涂,料到凌沧救自己肯定是为一起反击丁茂中,但自己说出那么一番话,凌沧应该劝阻才对,而不应该相反,他看着凌沧,不知道能说什么,最后从嘴里冒出來一句:“你怎么能把我比做……失足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