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泽志愣住了,问凌沧:“你怎么跟了杨泽,”
“先别说话,”凌沧走到一旁,给杨泽打去电话:“老大,我有点麻烦,”
杨泽的声音听起來懒洋洋地:“什么事啊,”
“我和同学跟码头帮发生点冲突……”凌沧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问杨泽:“你能不能帮着处理一下,”
杨泽沒怎么把码头帮当回事,不过话里话外透着的意思,却也是不想管:“你们放着学不好好上,怎么和码头帮掐起來了,,像你们这样隔三差五地惹事,哪个老大能管得过來,”
凌沧觉得有点冤枉,因为自己既沒隔三差五惹事,又是第一次找杨泽平事,但按照凌沧的计划,却又必须把杨泽找來:“老大,我的同学可都是有背景的,这件事情如果处理好了,你在我们校可就有名了,”
杨泽被这句话打动了,思忖片刻后告诉凌沧:“我马上去,”
张锴等得有点不耐烦,又嚷嚷起來:“你那个傻|逼老大什么时候來,”
“马上,”
“我给你十分钟,”张锴看了看时间,随后告诉凌沧:“十分钟后见不到人,别怪我不客气,”
话音刚落,码头帮立即四散开來,把一中围在当中,北中仍在远处,结果局面反转过來,一中被夹在正当中。
熊瞎看了看周围,得意洋洋地说:“这一次不用找柳树中学那边,我就能让你们一中报废,”
与北中打架是一回事,对抗黑道是另一回事,一中的学生意识到问題的严重性,沒敢再说些什么,不过很多学生拿出手机,悄悄打起了电话。
凌沧猜得到,他们也是在调动黑道上的关系,只怕用不了几分钟,洪雪那边都会得到消息。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张锴越发不耐烦了,正要发作,杨泽带着将近一百來人走过來:“哎呀,这不是张大哥吗,有段时间沒见了,”
两个人其实是认识的,不过张锴不怎么买杨泽的帐:“和你又不熟,不用叫这么亲切,”
“事情呢,我已经知道了……”杨泽表面不介意张锴的态度,洪铭帮的人却立即四散开來,死死盯住了码头帮:“只是一帮小孩子打打闹闹,用不着劳你大驾吧,”
“要是在别的地方也算了,现在可是踩到我们地盘……”张锴指着脚下,一字一顿地问道::“你想让我装不知道,”
“那你想怎么样,”
“你,连同你的小弟,都给我夹着尾巴滚蛋,”
“既然你都说我來了,事情不能这么算了……”杨泽重重哼了一声:“一中伤了那么多人,你至少得拿点汤药费出來,”
“他们的汤药费沒有,不过你杨泽今天要是在这里断了一条腿,我可以免费送你双拐杖,”
杨泽本來想调解矛盾,沒打算与张锴发生冲突,带这么多小弟过來,也只是壮壮声势,但此时,他被张锴的态度激怒了,声音猛地提高起來:“你丫的这是说话呢,”
张锴反问了一句:“你听不懂吗,”
“我看还不如放屁,”
齐泽志凑过來,悄声问凌沧:“你怎么成了杨泽的小弟了,”
“我有我的原因,你别和别人说就行了,”凌沧看了看周围,吩咐道:“等下打起來,听到我喊‘撤’,所有人马上都走,”
“那怎么能行,,”齐泽志急了:“咱们这么多人到这,不杀一下他们的威风,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去,以后咱们一中还有什么脸面,”
“放心,这一次,他们输定了,”
“咱们人都跑了,他们怎么能输,”
“你相不相信我,”
齐泽志看着凌沧,回想起古武社团成立后发生的一切,立即毫不犹豫地点点头:“信,”
“那就行了,”凌沧点点头,拿过一根钢管,缓缓地转过身。
凌沧与齐泽志站在最前面,齐泽志马上回去,把凌沧的话交代了一番。
看到大家都点了点头,凌沧几乎是毫无來由地,突然高喊了一声:“给我砍他们,”紧接着,凌沧把钢管轮到了熊瞎的肩膀上。
熊瞎头上的伤还在作痛,冷不防又挨了这么一下,饶是身体强壮,却也撑不住了,他感到肩膀像是炸开了一样,扑通一声坐倒在地,半天沒站起來。
这种局面就是这样,双方都紧绷神经,只要一有风吹草动,马上便会厮杀到一处,一中不知道凌沧为什么出手,却也管不了那么多,叫骂着冲向了北中。
张锴见壮,立即带领码头帮冲向洪铭帮,他本人则直取杨泽。
杨泽本來沒打算出手,看到凌沧这么做,高喊了一声:“你他妈干什么,”就在他一愣神的功夫,张锴已经冲到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