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來,杨泽的那些话,基本都站得住脚,不过从另一个角度看,东北虎所有言行都可以解释,”顿了顿,凌沧详细分析道:“首先、东北虎跟着李宏福混了两年之久,靠着小偷小摸和抢劫学生为生,如果他真是卧底,卧得太沒有价值了;其次、他们那伙人只是扶不上台面的小混混,做梦都想成为真正的黑社会,现在加入洪铭帮,肯定想要好好表现一番,到处打听事情是可以理解的,真正的卧底反倒不会这么做,因为容易暴露;再次、东北虎有些功夫,能发觉秦虎天赋异禀,加上秦虎是洪铭帮老成员,就算东北虎不知道底细,也会想办法套近乎,”
“有道理,”
“我怀疑有人,,可能就是那个真正的卧底,,知道杨泽正在调查,于是制造证据把东北虎推出去当替罪羊,”
“这个可能性非常大,”
又聊了几句,司空有挂了电话,易战天的电话马上又打了进來:“长老,有事情汇报,”
“什么,”
“菊水会刚刚和戴云杰联系,说在郊外发现光明会的一个据点,可能有大人物潜藏其中,他们想与我们共击,”
“嗯,倒是个好机会,不过和光明会沒什么关系,而是搞掉菊水会的机会,”冷冷一笑,凌沧若有所思地说:“东瀛人精于韬晦,不过岛国人的性格终归如此,稍有机会就耐不住地蹦出來,”
“你要我们打击菊水会,”
“不错,”
“这……”易战天犹豫了一下,才接着道:“我们和菊水会沒有冤仇,似乎也沒必要去结下冤仇,”
“那又怎么样,,”凌沧一字一顿地吩咐道:“我是长老,你必须服从命令,”
尽管不情愿,易战天还是答应了:“是,”
隐藏了许久的菊水会终于露头,让凌沧觉得是时候做个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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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本腾崎放下茶杯,双目微闭:“他还在吗,”
一个手下马上点头答道:“是,”
“好吧……”宫本腾崎长叹了一口气,随后缓缓摆摆手:“我和他说两句吧,”
手下立即打开一扇拉门,近藤浩正跪在外面。
“自从令尊切腹之后,你隔三差五就这样,求我给你父亲报仇……”无奈地摇摇头,宫本腾崎训斥道:“你可知道,你这样做恰好是令尊最不愿意看见的,因为太过短视,经过前几次冲突,我们损失重大,如果不充分休养生息却贸然行动,只会彻底断送菊水会,”
“大人见教的是,”
“现在,我已经决定行动了,你为什么又來,”
“大人……”近藤浩上身伏倒在地上,跪着往前爬了两步:“我这一次來是请您准许我参加行动,”
“不行!”
近藤浩几乎哭着问:“为什么,”
“我理解你的用心…….”宫本腾崎怜悯地看着近藤浩,把语气缓和下來:“可你是大和民族年轻的血脉,必须要保存下來,不能轻易死去,这一次行动危险性太大,还是让我们这些行将就木的老人去吧,”
“大人,不能因为你们年纪大,就独占为大和民族牺牲的荣耀,”
“胡说,”宫本腾崎把眼睛一瞪::“你以为是我私自吗,不,我是为了我们事业的长远发展,不想无故做出牺牲,华夏人有句话,,死有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你想让自己的死,是如泰山那样雄壮,还是如鸿毛一样毫无意义,”
“可如果你们全牺牲了,我一个人又如何苟活于世,,”
“近藤浩,假如我们全死了,你更要好好的活下去,”宫本腾崎站起身,來到近藤浩面前,斩钉截铁地说:“哪怕像一条狗一样,你也要活下去,你要尽一切可能复兴我们的事业,哪怕只有你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