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曼妮沒料到凌沧比自己更彪悍。说出來的东西都是一套套的。登时有些不知所措:“你……说这些干嘛……”
“我是想解释清楚。然后问问。你希望我和蕾蕾发展到哪一种性|行为。仅仅是互相看看。或者亲个嘴。一起看个A片。还是其他。”
“什么叫我希望啊……我只是问问。”
黄显丽这个时候走了过來。睁着大大的眼睛很好奇地问:“泥们在聊什吗呢。”
“他……他……”王曼妮指着凌沧。记得一个劲地直跳脚:“他正在胡说八道……”
“非也。这不是胡说。而是科学。子曾经曰过;‘食色性也。’又曰;‘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这些事情都是人们日常要做的。有什么不能公开拿出來讨论的。”耸耸肩膀。凌沧很是感慨地说:“如果你把这种话題视为肮脏。却背地里做着同样的事情。只能说你是伪君子。“
“我本來也不是君子……”王曼妮急忙说:“我是小女子。”
“那你是故意违背先贤的教导。”
黄显丽马上就明白了大家在聊些什么。也感到有些不自在。本來想回避一下。却又想听听凌沧都是怎么说的。
正在黄显丽犹豫的功夫。梁翔宇把硕大的脑袋探了过來。兴奋地催促凌沧道:“老大。继续说啊……”
“已经说完了。”凌沧一摊双手:“还有什么可说的。”
王曼妮确确实是想知道。凌沧与沈凡蕾已经发展到什么程度。究竟只是上了二垒。还是达到传说中的全垒打。不过被凌沧这么一讲。她再也不好意思问出口了。反而责怪梁翔宇道:“你怎么这样啊。”
梁翔宇挠挠头:“我怎么了。”
“别的事情不见你用功。一说到这些话題。看你这精神头。”
几个朋友正聊着天。从教室门口突然传來一声厉吼:“那两个同学。你们干什么呢。”紧接着。教导主任张智大踏步走了过來。伸手指着凌沧:“太……太不像话了。实在太不像话了。”
凌沧一头雾水:“我怎么了。”
“学校有明文规定。不许学生在校期间谈恋爱。”张智用力跺跺脚。痛心疾首的批评道:“可看看你们两个。不但谈恋爱。还公然在课堂上亲亲我我。有沒有考虑影响。置校规于何地。。”
大家刚开始还沒明白是怎么回事。听到这话才反应过來。原來沈凡蕾还在凌沧的怀里。
“沈凡蕾。你是个好学生。还是班长。为什么现在不学好。学人家早恋。。”看张智义正词严的样子。还真有点为人师表的风范:“你们两个跟我一起走。”
沈凡蕾恢复了镇静。离开凌沧的怀抱问道:“去哪里。”
“教导处。”
学校确实不许谈恋爱。也不许吸烟喝酒。还有相当多严谨苛刻的规定。不过学生们从來不遵守。校方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学生们不搞出乱子就行。
也只有张智才会对这些事认真对待。看似大公无私。实则拿着鸡毛当令箭。如果换做洪雪扎在凌沧的怀里。他只怕马上脚底抹油。不但不敢摆教导主任的威风。反而唯恐被学生们看到自己。
这倒不是因为洪雪比沈凡蕾更有势力。而是洪雪是真不惯着谁。根本不知道尊师重道为何物。谁要是让她不痛快。她就让这个人更不痛快。
“张主任……”凌沧缓缓站起身來。冷冷地问道:“你凭什么说我们早恋。”
“我都看到了。她把脑袋放到你胸口……”张智说着。摆出一副气愤无比的架势:“丢死人啊。你也不看看你们才多大年纪。竟然能搞出这种行为來。”
“看到她把头靠在我的肩上。你就联想到是早恋......”凌沧顿了顿。随即义正词严地说道:“张主任。这只能说明你心肮脏。”
“什么。”张智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我什么。”
“沈凡蕾同学刚才身体不舒服。差一点要晕倒。我这才扶着她。”耸耸肩膀。凌沧颇为遗憾地说道:“张主任你看到这个情形。应该马上问问沈凡蕾身体如何。是否需要去校医室。但你却沒想到。只顾着要处罚我们。真不知道是何居心。”
沈凡蕾何等聪明。听到这些。马上把头低下來。紧锁着眉头。时不常还轻声叹口气。摆出一幅林黛玉犯病的样子。
“可不是吗。”王曼妮轻哼一声。帮腔道:“张主任你真是有点过分哦。”
“前几天学校还说。要进行人性化管理。沒想到人性化就是沒人性。”梁翔宇根本不把张智放在眼里。扯着嗓子吼了起來:“这是什么破学校。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來了。”
郑博瞻胆小怕事。不过事情出在凌沧身上。所以还是壮着胆子说了一句:“我发到学校论坛去。说张主任迫害学生。让大家评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