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羽连退几步,勉强躲开了剑锋,胸口却被剑气划出了一条深深的口子,强烈的疼痛感让古羽的反应速度慢下來,身体不住地颤抖,手脚似乎也不听使唤了。
“我|操|你妈,”郭晓宇见同伴受伤,双眼布满了血丝,再次冲向谷震。
然而,不等郭晓宇來到近前,谷震却不见了,紧接着,谷震出现在了身后,提剑向郭晓宇后腰刺去。
郭晓宇感到身后恶风不善,急忙运用高速移动,躲到数米开外,谷震一剑落空,也不收回,索性把手腕一抖,但见阔剑化作一道银光,射在古羽的腹部。
古羽根本來不及躲闪,突然感到腹部一阵冰凉,随后又变得火热起來,热得让人难以忍受,他的低头看了看,发现自己的身体被阔剑牢牢地钉在了墙上,鲜血顺着剑身喷涌而出。
渐渐地,古羽的视线模糊起來,头脑跟着变得一片空白,他感到很累,非常需要休息,于是慢慢地合上了双眼,胸膛也停止了起伏。
片刻之后,古羽的脑袋无力地耷拉下來,面色苍白,连嘴唇都沒有了血色。
“古羽,”郭晓宇狂吼了一声,眼泪夺眶而出,他把愤怒完全释放出來,以生平最快的速度,提剑刺向谷震。
谷震微一侧身,让过了剑锋,却被郭晓宇的身体撞到。
在高速运动之下,郭晓宇的身体也变成了武器,让谷震感到浑身一震,一股热辣辣的气流在胸口不住翻腾。
谷震把手一伸,阔剑自动飞回手里,随后用剑柄狠狠敲在了郭晓宇的肩膀上,这一次郭晓宇沒等躲开,眼前一黑便昏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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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天,林澜镇的气氛变得非常紧张,很多地方发生了流血冲突,而且还在不断继续。
经常有几个人走在街上,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突然冲过來一些人,用匕首冲着后腰一顿狂捅,紧接着,这些人如同來时一样迅速消失,只在地上留下几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经营网吧、酒吧和宾馆的老板受害更重,他们在自己的生意场所里什么都不做,就会被外面冲进來一些人打砸一番,还有老板在柜台里面,被人用片刀一阵狂砍,连一句话都來不及说便魂归西天。
几天下來,林澜镇有一半以上的生意铺面遭殃,其他一些生意铺面为了避祸也赶忙歇业,偌大的林澜镇随之变成了死城,走在大街上,到处大门紧锁。
老百姓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大都躲到了家里,尽量减少外出,结果连街上的行人都变得稀少,与此同时,各种各样的推测和谣传四起,说什么的都有,竟然还有人宣扬可能是世界末日來了。
只有少数人才知道,所有受害者都是林澜帮成员。
林澜帮常年來为祸一方,垄断了当地的经济,各种各样的生意铺面,一多半以上属于林澜帮成员所有,另一小半则要按时给林澜帮缴纳保护费,可以说,在林澜镇想要做点买卖,哪怕只是在街边摆个小摊卖鞋垫,都必须要和林澜帮建立关系。
可尽管如此,根据与林澜帮关系的远近,这些生意铺面得到的待遇也不一样,那些只是交保护费的,经常要被林澜帮成员欺压,敢怒不敢言。
这一次,所有属于林澜帮的生意都不同程度的遭了秧,反倒那些交保护费的躲过一劫。
作为林澜帮地下老大的朱长有,刚开始还沉得住气,随着事态扩大就渐渐坐不住了,他下令反击,却根本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连个影子都抓不到,前些日子,镇子上倒是來了不少外地人,可有不少已经走了,其余那些天天只是到处看风景,实在沒什么嫌疑。
朱长有哪里知道,这一系列的袭击都是洪铭帮所为,洪雪为了隐秘起见,把多数洪铭帮成员撤出了林澜镇,这些人住到附近的镇子上,每次动手都是雇车前來,随后马上回去。
不过朱长有却也明白一点,那就是眼前这些麻烦,已经不是林澜帮自己能摆平的了。
“派出所吗,”朱长有第一个想起的人是徐少虎,可是连打了好几次电话,徐少虎的手机都是关机状态,朱长有无奈,只好把电话打进了派出所的办公电话:“给我找徐少虎,”
“请问您是哪位,”对方说话非常客气,一点都不像林澜镇警察过去的作风。
“你们吃错药了,”朱长有用力拍了一下桌子,颇有些生气地说:“我是朱长有,”
对方的态度依然客气,不温不火的说道:“你好,朱镇长,我们所长请假了,”
“请假,”朱长有很是吃惊,徐少虎可是勤劳敬业的典范,多年來沒有休息过一天,还经常加班加点,这是因为,徐少虎多上一个小时的班,就可以多赚一份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