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知道令夫君与家父是至交好友。”
“沒错……”秦妙言长长叹了一口气。眼神带上了几丝惆怅:“很多年前。你父亲突然隐居起來。我们不知道他去了哪里。直到前些日子。你与阿斌发生冲突。我想起你父亲曾说过要给自己儿子起名凌沧。”
“也就是说。你在此之前。根本不知道凌阳有我这么个儿子。更不知道当年都发生了什么。”
“沒错。”
“真遗憾。我还以为你能说出点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呢……”凌沧不等秦妙言继续问下去。主动把自己过去的生活说了一遍。随后无奈地耸耸肩膀:“你看。我那个神奇的父亲。能把自己亲生儿子丢在外面不管。自然也不可能和你们有什么联系了。”
“他这样做一定有他的用意。”默然了片刻。秦妙言突然追问道:“你和你父亲身边的什么人有联系。”
“司空有和司徒道。他们遵照父亲的命令。对我有些微的帮助。”
“他有意把这两个人派在你身边。说明是要好好培养你做接班人的。”
“可他也把仇人留给我了。”无奈地笑了笑。凌沧的面容带上了一丝愁苦:“那个司马天。时不常出來给我找点麻烦。有一次还想要杀了我。”
“这也是沒办法的事。”
“还有一个龙见月……”凌沧说出这个名字后。仔细观察起秦妙言的神情:“她把对我父亲的仇恨。转嫁到了我身上。”
“哦。”秦妙言的表情始终恬淡。丝毫沒有惊讶地表示。可见城府极深:“这么多年了。她还是不能释怀。”
“其实也难怪。毕竟亲弟弟被人杀了。换做谁都不可能轻易释怀。”凌沧死死盯着秦妙言。一字一顿地说道:“不过还好。经过我的努力。当年的事情终于查清楚了。”
“龙见海不是你父亲杀的。”
“你早知道。”
“我猜的。”秦妙言淡淡地回答道:“不过我沒有告诉龙见月。一则是沒有这个机会。二则是她根本不会相信我的话。”
“这么说。这些年來。你与龙见月沒有任何联系。”
“我与她本就不是很熟。当然沒有联系。我也懒得关心她在哪里、在做些什么。”努了一下嘴。秦妙言提醒道:“你还沒说呢。她的事情你到底怎么处理的。”
“我让她知道了。龙见海其实死于光明会之手。”一摊双手。凌沧颇有点庆幸地说:“龙见月终于不再嫉恨家父。也不再找我的麻烦。”
“他对你父亲的感情很深。如果能够正视当年的误会。必然会反过來帮助你。”
“沒错。”从秦妙言的表情中沒有读到任何信息。凌沧不禁有些失望:“对了。你刚才说。龙见月与你不是很熟。”
“沒错。”
“那与你老公呢。”
“也差不多。”秦妙言倒是从凌沧的表情中发现了点什么:“你为什么这么问。不会是以为我丈夫与龙见月之间有点什么情怨吧。”
“沒有嘛。”
“当然沒有。”秦妙言哈哈大笑起來:“龙见月这个人的眼光很高的。又对你父亲一心一意。根本看不上其他男人。更何况。我的丈夫是个本分男人。沒有什么生活情趣。不喜欢从事些冒险活动。根本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既然龙见月与轩辕落风之间沒有任何事。那么龙见月就不应该骂秦妙言是贱人。凌沧很想问个究竟。可是既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又怀疑秦妙言是否会告诉自己:“是吗。龙见月这个人……的确是你说的这个样子。”
“好了。不说她了。”秦妙言摆摆手。问道:“刚才那些人应该是德尔塔特种旅的吧。”
“沒错。”
“你不是说过吗。你父亲只让二司对你进行有限度的帮助。不允许你使用晨阳国际和德尔塔的任何力量。”
“他们是偷偷溜出來投靠我的。”
“原來是这样。”秦妙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说嘛。为什么这几个都是年轻人。想來岁数大的那些较为持重。不会轻易有所行动。”
“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