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具体是什么样的手下,”
凌沧发现徐铁志的目光中有一丝淫|靡地意味,便随口问了一句:“你到底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打算和她们六飞啊,”
“我说…….”梁翔宇急忙插了一句:“一次对付六个,这可相当耗费体力,你得悠着点來,别把小命赔进去,”
这句话虽然是玩笑,倒提醒了凌沧,过去只知道六相女是双修伴侣,也从塔桑活佛那里得传双修秘法,但到底应该怎么修,是大家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來,凌沧却还沒谱。
出于男人的自尊,凌沧下意识地告诉梁翔宇:“哥是金枪不倒,你尽管放心,”留下这句话,凌沧抬脚进了屋子。
六相女手头沒钱了,集体來找凌沧要,几个女孩來到公寓之后,发现梁翔宇和徐铁志一直用如狼似虎的目光盯着自己,感到非常不舒服,便给赶了出去。
徐铁志沒敢承认的是,他刚开始挺不服气,仗着自己是公寓的主人,长得又是人高马大,根本不听六相女的话,沒想到,具螺女随便用了几招,就让他吃尽了苦头,浑身上下到现在还隐隐作痛。
凌沧大大咧咧往沙发上一坐,开门见山地问道:“有什么事,”
六相女今天统一穿着牛仔短裙和白色T恤衫,只是在细节上有所不同,比如具莲女,故意把T恤的领口拉得很低,露出一道十分傲人的乳|沟,具纹女则带了很多饰品,配合她那些古怪的纹身,颇有些异域风情。
此外,六个女孩穿着颜色各不相同丝袜,具兽女是黑色,看起來非常稳重,具莲女则是大红色,有点热情如火的味道。
六双丝袜并列在一起,如同一道美丽的彩虹,包裹着若隐若现的六双玉腿,看起來殊为性感迷人。
凌沧估计她们走在大街上,肯定会引來不少人回头,如果知道了她们与自己的关系,更不知道有多少人会羡慕至死,只可惜身在其中方知滋味,这种事情哪里像看起來那么风流快活,六个女孩都很有个性,不但难以应付让人伤脑,更是难以养活让人伤财。
具螺女最开朗,直接把手一伸:“钱,”
“不是刚给你们一千吗,”
“花了,”
凌沧把眼睛瞪得溜圆:“我一个月伙食费都用不了那么多,你们都干什么了花这么快,”
“在这里,”具莲女指了指腿上的丝袜,媚|笑着说:“现在东西好贵的,一千块钱而已,转眼就沒了……”
“买了几双丝袜就花了一千多,”凌沧噌地从沙发上跳起來:“你们也太大手大脚了吧,”
“我们消费习惯就是这样,你要是养不起我们就直说,”具象女摆弄了一下那双性感的丝袜,随后颇为蔑视地说:“大不了我们去自谋生路,”
“不过真这样的话,你就有点丢人了哦,”具螺女阴阳怪气地说:“作为男人竟然养不起女人,还有比这更丢人的吗,”
凌沧觉得自己作为一个贫困山区來的孤儿,自己养活自己,沒给国家社会添麻烦,反而还创造不少价值,谈不上丢人,自己不偷也不抢,靠着智慧从那些双手肮脏的人手里弄些钱花,也算是让社会财富重新得到合理分配,比那些在往石油里面掺茅台的垄断组织、逼老百姓捐款给自己的二|奶买玛莎拉蒂和爱马仕的所谓慈善组织,要强上一千倍一万倍。
于是凌沧很委屈地说了一句:“我不觉得自己丢人,”
“这还不丢人,,”具象女重重地哼了一声:“要是活佛泉下有知,估计也要被你给气活过來,”
实事求是的说,具象女撒谎了。
这年头的出家人都很有钱,不需要劳动,只要念念经,就有各种供养,君不见,名刹的和尚出门有奔驰悍马,小庙的和尚也是一身名牌,神马LV之类的一应俱全。
不过塔桑活佛是个异数,他甚少与权贵來往,也不为这些权贵念经祈福,更多的时间都用來济困扶危,所以他一生沒得到什么供养,唯一值钱的一样东西就是那栋别墅,须知以他的地位,弄十栋这样的别墅都不是问題,而且里面还会是豪华装修配以各类古玩珍宝。
所以六相女过去的生活,沒享到什么福,衣食都很普通,塔桑活佛在世的时候,对六相女固然宠爱,不过在物质上还是沒给予太多,现在塔桑活佛圆寂,她们就像脱了缰的野马,有点收不住了。
过去有句话,穷养儿子富养女,就是说要让女孩子享受较好的物质生活,这样她们将來面对诱惑的时候不会轻易动心,六相女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她们现在天天无所事事,只是到处逛街,被各种名牌服装和化妆品吸引,口袋里又沒有钱,只能找凌沧要。
这种诱惑过去也存在,只是塔桑活佛之于她们如同父亲,所以她们不敢太放肆,但她们却把凌沧看做自己的男人,觉得男人养自己是天经地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