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张铃兰微微点了点头:“明天你再过來,老师做饭给你吃,”
凌沧出了门,仍然沒有见到司马天,快步走出很远后,司马天还是沒出现,只是力量一直停留在教师公寓那里。
至于张铃兰,送走了凌沧之后,神色马上阴冷了下來,她缓步來到客厅那里,施施然地坐下,伸手摆弄了一下吊带,淡淡说道:“既然都來了,就别藏着了,出來见个面吧,”
话音刚落,司马天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走了出來:“铃兰,好久不见,更漂亮了,”他像往常一样,穿着裁剪得体的高档西装,沒有一丝褶皱,脚上的皮鞋擦得锃亮,见不到哪怕一粒灰尘。
他的面庞看起來依然成熟并有魅力,同时带着些饱经风霜的沧桑,挂着含义不明的微笑。
这是一个很有故事的男人,几乎很难会有什么女人不被虏获芳心,但张铃兰是一个例外。
“的确很久不见了,你还是那么潇洒,不知道又祸害了多少良家女孩……”张铃兰乜斜了一眼司马天,挖苦道:“你司马天将來要是死了,肯定不是被人杀了,而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司马天坐到了铃兰对面,浑不在意地笑道:“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也算一种幸福,只不过恐怕沒人愿意死在你的肚皮上,咱们也算老熟人,能不能透露一下,这几年玩死了多少男人,”
“我的那种能力一直还沒用过,”
司马天从上到下把铃兰打量了一番,表现得比凌沧更色迷迷,目光几乎要把黑|丝撕得粉碎,最后,司马天点了点头道:“嗯,的确沒用过,看你双腿并拢得很紧,比起咱们上一次见面,胯部也沒有变宽,应该还是处|女,”
“你对女人还真有研究,”
“当然,”司马天冲铃兰扬了一下下巴,商量道:“那个…….你能不能站起來转个圈,让我再仔细看看,要是你屁股沒下垂,就确定无疑是处|女了,”
“我沒时间和你贫,”铃兰冷笑一声,接着又道:“闲话说过,谈谈正事吧,你來做什么,”
司马天沒有回答,而是自顾自的说道:“虽然是处女,不过你勾引男人的功夫,却始终是一流的,”
“我又沒勾引过你,关你屁事,,”
“的确不关我事,我只是好奇猜测一下,你是打算用这样能力來对付凌沧,对吧,”司马天指了指厨房,接着说道:“你准备的饭菜,里面应该下了药,凌沧只要吃下去就会失去理智,和你发生关系,”
“是又怎么样,”铃兰一挑娥眉:“你要多管闲事,”
“我才懒得管呢,你应该知道,这个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恨凌阳,父债子还,凌沧要是丢掉性命,我会很高兴,”
“说到这里……”铃兰的语气有些缓和了:“上次龙大姐找你合作,你为什么拒绝了,”
“你知道,我司马天独來独往惯了,不愿意被任何人命令,也不愿意和任何人合作,找出凌阳,我自己也能做到,用不着龙见月帮忙,”耸耸肩膀,司马天的脸色突然沉了下來:“别忘了,我当年杀了龙见月不少手下,谁敢肯定龙见月不会怀恨在心,找机会报复我,”
铃兰沒有否认,只是问了一句:“那你來我这里干什么,”
“我是办事路过,听说你在这里,就过來拜访一下,毕竟咱们也算老熟人了,”司马天恢复了笑容,说道:“放心,我沒有兴趣管闲事,你愿意怎么对付凌沧是你自己的事,”
“谁和你是老熟人,”铃兰重重哼了一声:“你的目的真这么简单,”
“当然,”司马天笑容不变,但话语中却透出一股强烈的杀气:“别忘了,寒兰和水仙都不在,我想取你性命易如反掌,虽然你的能力在这几年提升不少,可仍不是我的对手,”
“你要杀我,”
“当然不,”司马天缓缓摇了摇头:“我们当初对立,是各为其主,我既然不在凌阳手下了,和你们百花团又沒有个人恩怨,为什么还要继续对立,”
“你说真的,”
“我有必要骗你吗,”司马天站起身來,缓缓向外面走去:“我只是探望一下故人,既然大家已经见面,我就告辞了,至于凌沧,本來我想亲自动手,但他弱得根本不配做我对手,你要是想收拾了他,随便你吧,”
“难得你还想着我,不过我希望,今后大家不再有见面的机会,”
“我也这样希望,事情办完之后,我就回去享受沙滩、阳光、美酒和女人了,或许我会继续寻找凌阳,但与你们龙大姐沒有关系,我不希望龙见月再找到我要求合作,我也懒得关心龙见月都在搞些什么……”司马天停住脚步,站在门口那里,头也不回的告诉铃兰:“我就说这么多,”
一句话说完,司马天便平地里消失了,铃兰坐在那里愣怔了许久,随后拿出了电话,她本來想给龙见月打过去,但犹豫了一会,又把手放下了,轻轻叹了一口气:“龙大姐从來不会为我们着想,就算司马天真的威胁到了我,她也不会把寒兰和水仙派过來,”
铃兰习惯性地把司马天当做对手,过了一会转念一想,又觉得司马天似乎沒撒谎,大家现在也确实沒有必要继续敌对。
但是,不管怎么说,铃兰都觉得司马天的出现有些蹊跷。
按照铃兰之前的计划,如果不能正常勾引到凌沧,就用药物迷惑凌沧上了自己,她要用自己的处女之身,吸干凌沧的元阳和能力,像司马天说的一样,让凌沧死在自己的肚皮上。
铃兰懂得采阳补阴,这是一种很特殊的能力,虽然不太多见,却广为人们所知,而且能诞生许多YD无比的传说。
自从铃兰学到这样能力后,还从沒有机会用过,因为龙见月打算留作杀手锏,这一次龙见月同意对凌沧出手,其实是想借着铃兰,讽刺一生对感情忠贞不渝的凌阳。
事实上,连铃兰自己都很想知道,如果独子死于女人石榴裙下,凌阳究竟会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