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讨厌!”林雪凝捣了凌沧一拳:“气氛全被你破坏了!”
“我赚钱了你应该高兴才对…….”凌沧正要继续说下去,后面传来两声咳嗽,是安腾龙很不好意思的站在那里:“那个……凌沧啊……”
“怎么了?”
“你也知道,我很喜欢雪凝,我还……”安腾龙双手插在兜里,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很尴尬的笑了笑:“算了,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我只是想说,我曾经很不服你,如果我都没能追到雪凝,你更是没这个资格。”
凌沧点点头:“还有呢?”
“现在我不这么想了……”安腾龙抬起头来,充满了阳光般的微笑:“凭你的能力,有这个资格。更重要的是,我亲眼看到你为了雪凝,如何拼命去追,如何勇敢面对那个可怕的怪物……必须承认,我不如你!”
可能这就是所谓相逢一笑泯恩仇,凌沧现在再看安腾龙,觉得不是那么讨厌了:“过奖了。”
“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好好照顾雪凝。”顿了顿,安腾龙继续说道:“如果你对雪凝不好,我会和你拼命的……尽管我不是你的对手!”
凌沧没有说话,林雪凝插了一句:“好啊,那你就帮我时刻监督着他!”
安腾龙很关切的问:“你真这么想?”
“当然,我们还是朋友吗。”林雪凝点点头:“就像你说的一样,过去的就过去了,生活总要继续。”
“太好了……”安腾龙又笑了笑,突然掀起一件事:“对了,那个女孩醒了,我来问你们该怎么办?”
“没什么怎么办…….”凌沧站起身来,往屋子里走去:“问问她家是哪里的,然后送回去就行了!”
女孩坐在沙发上,双手握在一起搭在膝盖上,两条腿来回轻轻摆动。她有一张标致的瓜子脸,皮肤好的吹弹可破,几乎看不到一点瑕疵。一双大大的眼睛眨巴着,可怜兮兮的看着凌沧等人。
她的下身穿着一条牛仔裤,上身是蓝色碎花衬衫,全都缀满蕾丝花边。衣服上沾着许多灰土,不过还没有什么破损,仍然包裹着正在发育的身体。
“你叫什么名字?家在哪里?”林雪凝走过去,轻轻摆弄了一下女孩的长发:“告诉我们,我们送你回家。”
“我……”女孩犹豫了一下,才回答道:“我叫曹冰琪,我没有家。”
林雪凝很奇怪的问道:“那你都住哪里?一直在做什么?”
“我爸爸妈妈…….都死了,嗯,对,前几天他们都死了!”曹冰琪用力点点头,好像不是说给凌沧等人,而是在告诉自己:“我过去一直到处流浪,能住到哪就住到哪。”
“那你在哪上学?”
“家都没有,还上学?”曹冰琪噘起了小嘴,颇为失落的说:“我早就失学了。”
“啊?”林雪凝愣住了:“怎么会这样?”
“对了……”曹冰琪四下里张望起来,清澈的目光从每一个人的脸上扫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谁救了我?”
凌沧问道:“你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曹冰琪告诉大家,早晨她正在天桥下走着,就突然失去了知觉。朦胧中,她感到好像被人绑架,有人在她身边厮杀,似乎还有人抱着自己逃走了。
林雪凝指着凌沧,告诉:“是他救了你。”
曹冰琪看着凌沧,很认真的说道:“哦,谢谢你哦,你是一个好人。”
“多谢夸奖。”凌沧长叹了一口气,向林雪凝投去无奈的目光。
这个LOLI看起来有点麻烦,既然已经救了出来,绝不能再推到街上去。不要说她看起来没成年,就算已经是个大姑娘,这样子出去也很容易被欺负。
曹冰琪看出凌沧等人为难,急忙说了一句:“不过我已经联系了一个姑姑,她过段时间就会从外地来接我,你们只要收留我几天就好。”
“收留你,可是没地方啊……”凌沧不由主想起死猪,真要领LOLI回寝室去,不等自己按捺不住犯错误,只怕就要被死猪生吞活剥了。
“不如住我那里吧。”林雪凝很喜欢曹冰琪,马上提出:“公寓允许带人进去住,正好我那里还有地方,现住几天再说。”
“真的?”曹冰琪看着林雪凝,喜滋滋的说:“那太好了,姐姐你真好!”
“正好,我是雪,你是冰,我们在一起就是冰雪。”林雪凝搂住曹冰琪,在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那样子就像是大姐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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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幼文喝了一口咖啡,抬头看了看站得如同标枪般的几个手下,不急不徐的问道:“血虎就这样完蛋了?”
“是。”一个手下很小心的说出这个字,随后把头深深垂了下去,没有试图解释。
“怎么回事?”
“不知道,因为所有人都死了........”顿了顿,手下才很小心的接着说道:“西庄着了一把大火,把所有东西付诸一炬。我们现在找不到任何线索,只能肯定曾发生过恶斗。”
“是凌沧干的吗?”
“不知道,不过应该是……更厉害的人。”
“更厉害的人?”饶是白幼文素来镇定自若,听到这句话也不免有些变色:“血虎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培养的,这些年来也不知道花掉我多少钱,结果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还把我的西庄给他陪葬,你们却连一点线索都没有!”
“对不起,我们正全力调查!”手下说着,额头渗出了一排密密麻麻的汗珠:“相信很快就会有线索.......”
白幼文用力把杯子摔过去,很难得的骂了一句:“你脑子被门挤过是吧,对方能杀了血虎,还能烧掉西庄,会留下什么线索等着你们这帮傻×去调查?”
手下一动不动站在那里,任凭杯子砸在身上:“那公子认为应该怎么办?”
“我要是想得到,会他妈问你们?”
这话有点不太讲理,白幼文把手下说得那么蠢,却又要手下拿主意。但手下们不敢说什么,只有一个亲信壮着胆子提出:“不管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肯定与凌沧有一定关系……”
“然后呢?”
“几次交手,我们连连受损,现在还是休养生息比较好!”
“说的对……”白幼文把头靠到沙发上,痛苦的闭上了双眼:“竟然输给这么个穷小子,我实在不甘心啊。本来只差一点,血虎就能大功告成,然后天下无敌……”
手下们互相看了看,都没有说话。